分卷(13)
章节报错
谭青把他抱得更紧,有些不知所措的摸着他的头发安慰道:娇娇你别哭,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我会保护你的,别哭。
车内灯没有开,两人都被笼罩在黑暗中,谭青只感觉傅无在他的肩膀上一下一下的蹭着,发丝软软的挠着谭青的脖子,就像是小猫在撒娇。
他的心瞬间软了一大片,声音温柔的像是蜜出水般:娇娇你不要哭了好不好,我会心疼的。
又过了一会儿傅无才停住动作,声音瓮声瓮气的:要你主动亲我。
好。谭青回的极快。
坐我腿上亲。
谭青咬咬牙:行。
听到他应声,傅无这才松了手从他颈间直起身,谭青也借着路过的车灯看清楚了他的表情。
他的脸上却丝毫没有伤心的情绪,反而充满了满足后的喜悦。
傅无眼角带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谭青。
来吧。
他拍拍腿,示意谭青。
谭青愣在原地,嘴巴微张讶异的看着他,缓缓吐出了一句:娇娇你没哭
傅无嘴角勾起:我没说我哭了,是你误会了。
看着他僵住的表情,傅无没有给他缓和的机会。
快来。
傅无笑看着谭青从一开始的害羞变成羞愤,然后一不做二不休的抬腿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不知道是害怕压到他还是因为害羞,谭青没敢坐实,只是轻轻地碰到了他腿上的布料。
傅无自然不会放过这大好的机会,直接掐住他的腰用力把他按在了腿上,两人隔着布料密切相贴,他甚至能感受到从谭青身上传来的源源不断的热意。
傅无语气里带着哄骗的腔调:继续,不然我真要哭了。
谭青双手扶着他的肩,慢慢贴了上来,不过接过多少次吻他好像永远都像是第一次那般害羞又青涩,让傅无欲罢不能。
谭青在他唇上摩挲,轻咬了一下后分开直起身。
傅无轻舔唇瓣,有点刺痛,但更多的是瘙痒。
他揽着谭青腰身的手掌慢慢收紧,哑声道:这就结束了?
谭青小声:嗯。
太短了,不算,再来一次。
傅无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颇有几分调戏良家少男的意味。
谭青没法,只能再次低头贴上他的唇,碰到的瞬间傅无按着他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我教教你怎么接吻。他含糊不清的说。
娇、娇
不要了。
有人
他们是被敲窗声打断的,徐斯林正站在车外,趴在窗户上一脸猥琐的观察。
谭青被他的大脸吓了一跳,受惊的问:娇娇,他会不会看到了啊?
不会,单面的。
傅无把他抱回原来的位置并伸手抹了下他的嘴角,这才按下车窗,什么事?
他脸上有着明显的燥意,徐斯林只以为他是因为刚才商场的事生气,连忙安抚道:祖宗,刚才的事你别放在心上,那就是一个黑粉。
傅无侧身懒散的靠在了椅背上:我知道,你解决就行。
行,徐斯林这才看清谭青的表情,他不明所以的问,谭青也在啊,你的嘴怎么肿了,过敏了?
谭青抿了抿唇,生硬地说:嗯,过敏了。
那你记得涂点药。
嗯。
傅无意味不明的哼笑一声。
嘉宾住的酒店离拍摄地点不远,傅无把谭青送到了他的房间门口,又磨蹭了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他刚回到自己房间脸色立马就沉了下去:查到了吗?
徐斯林早已等候多时,见状连忙把手上的资料递了过去,说明道:今天这个女人叫黄玉佳,30岁,原本家里是开公司的,但不知道为什么破产了,她老公也逃到了国外把债务全都留给了她。前些日子黄玉佳的账户里突然转入了一笔钱而且刚好够偿还债务,我们顺着这个号码查过去却没有什么收获。
傅无看着资料上的信息若有所思:行,我知道了。
徐斯林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祖宗,还要继续查吗?
不用,傅无说,就算查了也查不出来什么,这事还没完。
徐斯林不放心的嘱咐:行,那祖宗你最近小心一点。
嗯,你先回去吧。
见他正转身离开,傅无又突然叫住了他:下次别逗他了。
徐斯林察觉到了他的警告,傻笑一声:我就觉得挺好玩的,下次不敢了。说罢他看也不看傅无,直接夺门而出,落荒而逃。
傅无可不相信徐斯林这个在娱乐圈待了这么多年,混得如鱼得水的人会分不清过敏还是接吻。
虽然谭青害羞的样子很可爱,但他并不想给别人看。
第20章 接受碰碰的第十天
为了防止再次发生昨天的意外,节目组连夜更换了一个录制场地,并且加强了安保,索性今天没再出什么乱子。
不过有一件事让傅无很在意,他总感觉有人一直盯着他,但四处观察的时候却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物。
录制结束后傅无整理着自己的东西,谭青亦步亦趋的跟着他,像是一个小跟屁虫。
傅无放下手中的动作,好笑的问他:跟着我干嘛,回去收拾你的东西去。
谭青抿着嘴不说话。
傅无坐在床边,仰头看他:说话。
谭青上前一步,鞋尖抵着他的,一下一下的顶着:花。
傅无也没收回脚,就这么任他动作:你是在撒娇吗,谭小狗?
谭青停了动作:
想让我跟你回去看花?
他的声音像是带着钩子,把谭青钓的晕晕乎乎的,只知道点头。
嗯。
傅无眼中闪过促狭的笑意,故意逗他:这撒娇不行,来点别的。
谭青顿在原地,眼神闪烁。
他双手向后撑在床面上,就这么安静的等待着谭青。
傅无闭上眼打了个懒散的哈欠,眼眶中泛出生理性的泪花,他正准备睁眼擦拭就感觉肩膀被人推了一下。
傅无顺势向后倒去,仰躺在床上。
谭青逼近,向上一跨压着他坐在他的腰腹处,脑袋凑在他的耳边,声音细小又软糯。
跟我回家吧娇娇,好不好?
说完他又哼唧了几声,并舔舐了几下傅无的耳垂。
傅无喉结明显的滚动了几下,眼中有些惊喜。
他压抑着心底的欲/望,哑着声音说:都在哪儿学的这些?
谭青闭眼装作没听到,身体向下滑了几分凑到了他的颈间,继续之前的动作。
傅无抓了抓他的头发,按着他的腰使两人更加贴近:嗯?
察觉到他暗示性的动作,谭青没办法,这才不情愿的说:百度看的。
傅无轻笑一声:提前学这个,是不是早就想跟我撒娇了?
谭青:想让你学。
傅无表情有瞬间呆滞,然后又露出一个老谋深算的笑容:你教我,把学到的都给我演示一遍。
傅无刚准备逼他演示,就见徐斯林直接冲进了房间,喊道:祖宗,我们
操!
对不起打扰了!
看着床上一上一下的两人,以及傅无略显享受的表情,徐斯林反应极快的转身道歉,准备离开。
等下。
傅无搂着谭青,手臂肌肉鼓起,借着腰腹的的力量直接起身。
他没有松开谭青,维持着这个姿势吩咐徐斯林:你先回去吧,晚上我住谭青那里。
可是,徐斯林激动地想转身面对他,但又碍于两人的动作硬生生的止住,晚上不是还有事吗?我有工作上的事情要跟你汇报。
他工作两个字咬得极重,傅无自然明白了他的暗示,但还是拒绝了。
什么时候都能汇报,不急。
徐斯林在心里腹诽他:什么时候不能去他那里住,急什么。
但嘴里还是听从了他:行,那我就回去了。
傅无拍了拍怀里装死的谭青:走了。
谭青默不作声的从他身上下来,安静的坐在一旁面对着墙壁装死。
陈哥您怎么来了,徐斯林的声音再次响起,真是好久不见了啊。
他的声音放的很大,提醒着屋内的两人。
这么久不见陈哥您跟我聊一会儿呗,这么着急进去做什么啊。
陈哥!
房间外的脚步声杂乱,徐斯林努力阻挡着陈墨进入的脚步,但房间门还是被他推开。
傅无收拾着行李,谭青则安静的坐在床边等候。
傅无闻声看去,脸上带着淡漠的笑意:怎么了这是,陈影帝找我有什么事吗?
陈墨依旧是往常那种温和的样子,看不出来一丝破绽:傅哥叫我陈墨就行,影帝可不敢当。
傅无也不推脱,点点头直接道:行,陈墨你还没说找我什么事。
听导演说我们下部戏要一起拍摄,所以今天特意来跟傅哥您打个招呼。
那还挺巧。
陈墨像是这才注意到谭青,有些惊讶的问:这是谭青?傅哥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傅无脸色如常,手上动作不停,无所谓的说:哪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都是一个组的,他来跟我道别。
是吗,陈墨也没等他回复,又说,既然招呼打过了那傅哥我就先走了,下次见。
傅无这才面向他:行,下次见。
在他离开前,傅无注意到他的视线在谭青的唇上多停留了几秒。
见人离开,徐斯林这才动作极大的呼出一口气,边拍胸脯边说:吓死我了,差点以为要被发现了。
他又说:祖宗你说他是来干嘛的?
傅无重新在谭青身边坐下:人家不都说了来打招呼吗。
我也觉得他有点奇怪。谭青忽然出声。
傅无看着他的耳朵激灵的抖了抖,忍不住上手捏了一把,语气温柔的说:没事。
然后他又对着徐斯林:还不走?别打扰我们。
走就走!哼!双标狗!
第21章 想要碰碰的第一天
谭青的公寓和上次来没什么变化,除了鞋柜的里多了一双黑色同款拖鞋。
谭青拿出拖鞋放到傅无脚下,这双拖鞋和谭青脚上的那双是同款,除了颜色有些不同。
傅无见此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调侃:拖鞋都准备好了,这么想我来?
谭青也没回避,直接轻轻嗯了一声,然后又把拖鞋往他脚下放了放。
傅无笑意更大。
拖鞋大小正合适,明显是事先调查过。
傅无踩着拖鞋走进客厅就径直窝在了沙发上,谭青靠着他身侧,两人的手臂紧紧地挨在一起。
其实傅无早就发现了,自从他们再次重逢后谭青就变得特别粘他,走到哪儿跟到哪儿,还会时不时关心两句,跟他以前的性格不符,完全像是两个人。
印象中那个时候的谭青比他要高上半个头,甚至还有些大男子主义。
他嚣张肆意,逃课旷课、打架斗殴更是家常便饭,学校里很多女生也都喜欢他这一套又拽又酷的个性,是他们这一圈里最狂的一个。
但只要碰到有人敢说傅无一句不好,他便会像疯了一样直接冲上去。
因此也被当时的同学在私底下称作为疯狗。
他只有在面对傅无时才会有所收敛,但远远没到现在这般粘人的地步。
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原因才使他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傅无撑着下巴,仔细地观察他。
谭青的头发有所修剪,额前的发丝刚刚好贴在眉毛上方,露出了他精致的眉眼,他的眼神很是柔顺,皮肤也变得白了一些,衬的嘴唇的颜色更加的红。
他以前的目光总放在了谭青肆意的身影上,还是头回如此细细打量,甚至还在他的耳垂上发现了一颗颜色及浅的小痣。
谭青的眼睫毛微不可闻的颤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娇娇,你怎么一直看我?
傅无回神换了只手,反问道:不给看?
谭青摇摇头:没有。
谭青被他看得异常不自在,一边起身一边说:娇娇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傅无看着他的动作,忽然出声:你这些年在国外过得怎么样?
谭青动作一顿,嘴角僵硬的抿成一条直线,磕磕巴巴的说:挺、挺好。
说着他直接转身向厨房走去,像是落荒而逃。
傅无看着他反常的状态蹙了下眉,暗暗记在了心里。
没过多久,谭青重新出现在了客厅。
他端着一碟小蛋糕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挖起一勺送到傅无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