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皓月悠悠醒来,不知身在何处。

房间里陈设华丽,但却找不到一点女人的痕迹,唯有橘色的灯光柔化了一室的硬朗。她这便明白了,这里一定是肖毅的卧室。

一身的黏腻已经没有了,浑身清爽,她此时便如初生的婴儿般躺在穿上,满身的情

爱也已经被好闻的沐浴露代替。

显然,他给她洗过澡了。

秦皓月转过身来,正对上肖毅脉脉含情的眸子。他还是刚才的模样,没有穿上衣服,单手撑着头痴痴盯着她。

秦皓月脸红了红,便是妩媚一笑,“几点了?偿”

“一点……两点。”肖毅坏坏一笑,伸出一手指,恶作剧地拨弄了一下雪峰上的两粒红豆。

秦皓月笑着,忍不住蜷起身子,像一只熟透的虾。

她的身子已经被他弄得太敏感,经不起他一两下的拨弄,面上已是一阵阵的潮热。

如此娇

媚蚀

骨,肖毅见了如何忍得住,便又将人扯入怀中,一手已经往下……

他的手指极其灵巧,反复辗转,一下一下引得玉

体不由自主地轻颤,不一会儿便娇喘连连。

身体已经胀得生疼,肖毅急不可耐地把玉

体翻转过来,举起青龙,对准靶心一剑贯穿……

“这么多年的存货,今天全交给你了。”肖毅趴在柔软的“床垫”上,平复着气息。

秦皓月羞得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

肖毅轻轻地笑,手指绞着秦皓月的秀发,“今天就给你这么多,嗯?”他咬着她的耳朵,“已经满满的了,再也灌不进去了。”

肖毅忽然情绪有些滴落,翻身而下,抱着秦皓月的身子,幽幽地说,“月儿,如果可能,我真的希望给我生孩子的是你,而不是任何其他的女人……”

“肖毅哥……”秦皓月翻过身,眼神哀哀地看着他。

肖毅勉力一笑,“我明白。所以……”

肖毅翻身起来,给她递过避孕药和衣物——这些都是他打电话叫阿薇送来的。

她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

“我让阿薇问过了,这种是对肾脏副作用最小的。”

秦皓月亲了亲肖毅的唇,“你对我真好。”

为了掩人耳目,他是让阿薇打的过来,把秦皓月的车开走,让家里的下人以为秦皓月已经离开了。

黑暗空旷的房间里,叶辛在大床上辗转难眠,忍不住趿着拖鞋走到阳台上。这时,一辆车从车库里开出,并非丈夫上班用的那辆普拉多,而是肖家的私车。

丈夫身旁明显坐着一个人,看身段还是个女人。

凌晨四点……是送那个女人回家吧。

叶辛心酸不已,却是轻轻地笑了。丈夫公然把女人带回家,全家人都知道,独独她这个妻子不知道。

看见丈夫后颈上若隐若现的半个草莓,她还天真地以为是丈夫在外面逢场作戏回来。

哪个有头有脸的男人一辈子守着一个女人……只要不带回来,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嘿嘿,原来退到尘埃里人家也不会放过你的。

叶辛睁着眼睛又看了一个小时的天花板,直到快五点半才刚刚合上眼。

朦朦胧胧中就见床头站了一个人。

“谁!?”叶辛一个激灵,人便立即清醒了过来。

东方已经微白,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线,她能辨认出来那是自己的丈夫。

“有事吗?”叶辛局促的坐起来。

平时他是从不进她的房间的,除非是叶家长辈来“视察”。

“你说呢,我进来还能有什么别的其他的事儿么?”肖毅语气很冲,又似乎很窝火。

他还没要够么?他还能行吗?

叶辛这么想着,却是一个字也没说。她默默除去身上的所有,然后乖乖地躺好。

她闭上眼睛,等待那令人颤栗的痛楚降临。

然,好一会儿也听见动静。

往常这时耳畔会响起悉悉索索褪去衣衫的声音,然后床垫的外侧一沉,他上来便会一言不发地把她翻过去,然后抓住她的双腿左右一分,毫无前戏,更不会给她准备的时间,便猛刺进来……

结婚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换过第一种姿势,也从来没有抚摸过她,更没有亲吻过她。

从新婚之夜他用这样的姿势对她开始,她便明白……他一点点也不爱她,连一点点怜惜都没有。

她只是一个生育的机器。

可是今天,他为什么站着不动了呢?

肖毅伸手将叶辛扯到床边,咸鱼翻身般翻过了,拉开拉链,释放青龙,拎起叶辛的双腿……

叶辛痛得浑身颤抖。

好在时间不长,也就三五秒钟,他便全部释放。

“趴着,不准动。”肖毅冷冷地命令。

啪嗒,房间里的灯亮了,整个室内亮如白昼。

肖毅神态自若的走进卫生间清洗。从开始到结束,他不动心不动情,做完后还是衣冠楚楚,纹丝不乱。

从卫生间出来,肖毅看一眼趴在床上,白白的屁

股翘上天的妻子,脸色如常。

他悠然地坐下,慢条斯理地点上一支烟,待到整支烟抽完,才不声不响地开门离开。

叶辛扑通一声栽倒在床上,泪水无声无息地流淌……

让下人们知道了,不过又是一场羞辱。

叶辛似睡似醒浑浑噩噩地睡到十点多。

吃过早饭后,见她拿着手包准备出门,管家上前拦住了她,抱歉地说:“太太,先生吩咐,您今天一天都不准出门,没有先生的允许也不准任何人进门。”

叶辛沉默地看了管家几秒钟,转身上楼。

管家也是可怜人,可怜人何苦为难可怜人。

瞧着情形,肖毅是猜到什么了……她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