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啥了?”

大娄氏继续吐槽说,“他将凳子拖到海蓝床边,趴在那看着他哭!边看还边笑,说海蓝哭起来太丑了。”

萧青月噗嗤声就笑了,这的确是贺谨财能干出来的事。

不过这么一对比,的确贺霸更宠溺孩子一些,甚至比她还宠着,和小蜜糖她们说话的时候,连声音都温柔的不得了。

只是这话不能说,不然拉仇恨,只道,“大哥本来就不太细心。你一个人要是照顾不过来就再请个人好了。”

郑氏这会还在呢,听大娄氏吐槽自个儿子也不生气,还跟着吐槽,“他哪是不细心,分明就是懒。要么我说你不会调教人呢,你就该整治他。”

“我怎么整治?说又没用。”大娄氏暗暗翻个白眼。

郑氏看见她的白眼,没好气的说,“谁让你说了?你不会做啊!这孩子晚上哭不哭?他晚上睡觉不睡觉?你等他睡的正舒服的时候,把海蓝往他身边一放,你也别管,他若喊你你就装作听不见,把嬷嬷给打发到前头去,都没人管的时候,你看他还能不能睡得着?连续整他个几晚上,总归得好点吧?”

萧青月又笑了,转头和大娄氏说,“我看娘这个主意成,要不你试试?”

“我就怕他装作听不见,继续睡。”

“他要继续睡,你给我用针扎,扎手掌,看他知不知道疼,再问问他长手都干嘛用的?”郑氏很嫌弃的说,“要么我说你就手软呢,没见我抽他们都抡着棍子上的?你可学着点吧。”

说完手背后,老神在在的出去了。

萧青月和大娄氏对视一眼,俱是汗哒哒的,怕是没谁家婆婆比他们家的更坑儿子了,能教媳妇用针扎儿子的,这怕是头一个。

大娄氏带海蓝在这边玩一会,就回家了。

小甜甜刚好醒了,萧青月又喂了她一次药,下午贺谨怀也没出门,一直在家里带孩子。

萧青月边弄海带,边等着芬儿找上门,谁知一直到晚上,她都没来,不知是胆怯了,还是再想更好的主意。

怕小甜甜再发烧,这一晚上孩子们还是跟着他们睡的。一晚上两人都是心惊胆战的,不到一个时辰就会醒来看一次。

一直到天快亮了,萧青月才放心睡去,可等她醒来的时候却被告知,小甜甜又发烧了!

“什么时候发烧的?人呢?”她急急的问。

听雪边帮她拧帕子,边道,“侯爷带去找齐大夫了,就早上那会,侯爷喂她饭她不愿意吃,喂牛乳也不喝。侯爷见她懒洋洋的,伸手探了,觉得不对劲,就抱去找齐大夫了,听雨刚才过来说,又发热了。”

“发的厉害不厉害?是高烧还是低烧?”问完,萧青月又叹气了,这时代还没有温度计,应该也没有低烧高烧的说法。

“我过去看看。”

她接过手巾随便擦了几把脸,就往齐大夫的院子去,不过没到呢,就迎面遇上了贺谨怀带孩子回来。

“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