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浅笑着说出那句话之后,就像看着一个傻子一样看着朱瑾,然后说道:“你是不是做梦,我现在不承认那件事是我做的我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就算那些捕快去查也不会查到我的身上,你居然让我去自首,你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朱瑾看着柳浅,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去接下他刚刚说出的这个话,的确如同柳浅所说的,自己现在不去自首,县太爷也只是怀疑他而已,但是要是去自首的话,也就是柳浅光明正大的承认了那个人是自己所杀的。

只有傻子才会这么去做,很显然,虽然这个柳浅看起来是有点精神方面的问题,但是要说是不是傻子,他绝对不是。

朱瑾现在只恨这个时代有很多东西没有办法去用,比如说带有录音设备的什么,要是有这些东西在的话,刚刚柳浅和自己说的那些话就可以完整地被录下来了,然后送给县太爷,那么就是一个铁定的证据,哪怕是柳浅想要去反悔,都没有任何的余地了。

但是现在这个时代不一样啊,没有那种可以录音的东西,所以就算是朱瑾听到了柳浅说了这些话之后,也没有办法把这些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交给县太爷。

这正是朱瑾现在正在犯愁的事情,自己想要从柳浅的身边找到那些他犯罪的证据,除了正在可以当做东西之外的东西,就自由柳浅他自己的口述了,但是因为缺少那些个可以录音的东西,所以柳浅的口述拿来做什么证据就可以说完全是在白日做梦了。

至于其他可以证明柳浅就是杀人凶手的证据,按照刚刚柳浅的话来看的话,估计朱瑾没有什么办法能够找到,或许说心思缜密的柳浅完全没有留下这些东西。

也就是说之前朱瑾想好的方案肯定是行不通了。

柳浅自然也是知道朱瑾心里的小心思的,知道她从自己身上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对于一开始和自己之间关于婚约的约定肯定会不算数,没有办法,柳浅的心里是真的想要得到这个朱瑾,于是这个时候想明白的柳浅重新转过身子,一脸严肃地看着朱瑾。

随后他的手和之前一样,慢慢地握住了朱瑾的手臂。

再次从自己手臂上感受到压力的朱瑾顿时想要挣脱开来,但是就在她试图去挣脱柳浅给自己手臂带来的压力的时候,柳浅的手心骤然发力,然后紧紧地握住了朱瑾的手臂。

这下朱瑾就算是在想去挣脱开来,都没机会了。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现在想要反悔了,不嫁给我了。”这个时候的柳浅就像之前的模样一般,如同再次陷入了发作精神病的状态。

朱瑾看到这个样子的柳浅再次陷入了不知道改如何去办的境地。

“我知道你家里还有一个老父亲和母亲,你父亲现在是在顺风就楼当跑堂的店小二是吧,到时候我派几个人去那家酒楼闹点事,闹到一点,闹到县衙去,你父亲就准备下辈子在县衙的大牢里度过吧,你那老母亲一天到晚都在家里,我是做不了什么,但是我可以雇佣杀手啊,是不是,朱瑾啊朱瑾,你也是一个聪明人,到底该如何选择,还是要看你自己的。”

面对着柳浅对自己赤裸裸的威胁,顿时,朱瑾也是对着柳浅开始怒目相向,你要是最她自己做些什么其实都还没有关系,你要是拿朱瑾身边至亲的人去威胁她的话,后果可不一定了。

“你是在威胁我吗?”朱瑾愤怒地看着柳浅,然后这么问了一句。

柳浅对朱瑾的这句问话也只是简单地笑了笑,然后继续说道:“我倒是忘记了,你还有一个弟弟,根据我掌握的情报来看,你对他也是很关心的,要是在某一天他放学的路上突然不见了,或许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柳浅继续不咸不淡地和朱瑾如是说着。

但是朱瑾眼里早就可以看到丝丝的怒火在那里燃烧了。

“你先不要激动,我也不是说非要对付他们不可是吧,只要你肯乖乖地听我的话,或许到时候我一开心,就放过他们了。”

柳浅这么说着,然后还对着柳浅露出了一个大大地笑容。

虽然是笑容,但是被朱瑾看在眼里,却是身后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也不是说其他的什么,只是单单刚刚柳浅和自己说的那些话,朱瑾就已经感到一阵胆寒了。

她一开始没有认识到柳浅会为了让自己嫁给他而做出这些事情,也没有想到,但是现在柳浅居然开始用自己家人的安全来威胁自己了,朱瑾顿时一阵头大。

柳浅看着朱瑾,见到他似乎还没有想要告诉自己她的决定,他就又把脑袋伸过去,看着朱瑾继续说道:“你还有个弟弟对吧,听说现在还在私塾里上学,我手下的一些人刚好也住在边上,要是哪天你回家见不到你弟弟了,到时候你可千万不要来找我啊。”

听到这,朱瑾顿时就怒气冲冲地朝着柳浅看了过来,“你这是在逼我。”

“逼你?这我可不敢,最多也就是吓唬吓唬你,但是呢,我刚刚说的那些情况可是真的会发生的,到时候,要是真发生了,那就不是吓唬你了。”柳浅的脸上继续带着一抹邪魅的笑容,他看着朱瑾,一字一句地这么说着。

朱瑾听着柳浅对自己的回话,气的可谓是浑身上下都是发抖,但是也没有办法,毕竟柳浅说这个话的语气和神态不像是在开玩笑。

要是自己真的把他给惹恼了,到时候真正吃亏的肯定还是自己。

“这么样,你考虑的应该差不多了吧,你要是再不告诉我答案的话,我可是默认你不同意嫁给我,我就先走了啊。”见到朱瑾还是没有告知自己,似乎是怕朱瑾在这么想下去有了什么对策,或者是缓兵之计,柳浅很是直接地就这么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