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前一后跳下了房子,王浪跑过去试黑鹰战斗飞行器,研究了半天感觉差不多了,准备和雷花儿就开这个去。

结果雷花儿坐上来之后这玩意儿前面的一块小屏幕上面就嘟嘟嘟的响个没完没了,说是超重了。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互相对着瞅了半天。

“什么破鸡脖玩意儿。不能带两个人了还。”雷花儿骂骂咧咧道。

王浪把飞行器重新停下来。这玩意儿的钥匙很有灵性,是一张卡片,前面有个卡槽插进去就好使了。

雷花儿拔了卡,钥匙他拿着。

这个地方离想去的地方两百里地呢,走过去怕是要凌晨了。交通工具还有一个下面的自行车了,要么就步行。

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玩意儿只能荷载一个人,这可不行,这得再重新设计一下,让荷载增加一下。

两个人把飞行器蒙好就那么互相看着对方。

“要不骑自行车过去?”雷花儿问道。

王浪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裤裆,今天已经骑自行车骑了一下午了,大腿根儿的皮都快磨破了,蛋都快磨没了,这要是再骑行两百里地怕是真的要没了,以后说话调门儿都会增高了。

但是也没其他办法,再者说,汽车还在那个镇子的外面藏着呢,这个地方汽车很稀缺,用来代步很好了。

两个人一商量,最终还是决定骑自行车过去,雷花儿骑车,王浪在后座蹲着。

是那种大梁自行车,车轮子大,速度快起来也是够可以的。

雷花儿力气大,车技也不错,只花了两个多小时就到了地方。

到地方后,官府的一把手还没有睡,那栋楼灯全开着,路上的士兵来来往往的巡夜,今天发生了那种事情所以晚上直接下令不让百姓出门。

二人把自行车和汽车放在了同一个地方。

就那么几条主干道还全是士兵,兵力比白天多了一倍,整个镇子重兵把守,总算是有点样子了。

今天晚上的月亮很亮,不容易混进去。

两个人摸索偷偷朝着那个镇子里面而去。

也是艺高人胆大。

偷偷靠近镇子之后二人蛰伏在阴影角落之中等待着时机,一队巡逻士兵路过的时候,二人几乎同时出手,各自闷了一个士兵,悄无声息。

扛着士兵的枪戴着士兵的头盔两个人就在小队后面跟着,心理素质好的让人心惊。

二人犹如鬼魅一样,走了一会儿又悄无声息的跟在了另一个小队屁股后面,动作都跟前面的人保持一致。

最后一个人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刚要回头就被雷花儿悄无声息的给闷了,都没给弄死,只是弄晕了。

王浪把倒数第二个给没声没响的放了。

两个人来回穿梭在不同的小队之中。

几分钟后,二人离官府占领的那栋楼越来越近,二人手里都捏着手榴弹,边走边朝着阴影之中扔了过去。

王浪手放在背后给身后跟着的雷花儿打了个手势,雷花儿无声无息的走开了。

两三分钟过去了,突然一声大吼从一边传来。

已经有人发现了被王浪和雷花儿闷倒在地的士兵,一下子有些乱套。

正救人的时候,镇子的一边突然传来枪声。

然后就听到了尖锐的哨子声音,紧急集合,朝着开枪的地方而去。

王浪跟着的这队人队长回头看着枪响的地方,带人就要过去,忽然觉察到了不对劲,一数人发现少了一个,而且队伍屁股后面还跟着一个不认识的面孔。

队长拔枪就要点王浪,王浪一脚踢飞队长的枪,朝着阴影之中开了两枪,轰隆几声,刚才扔进阴影之中的手榴弹炸响,王浪一个鹞子翻身跳上了房顶,几个跳跃就不见了。

“追!追!”队长大吼。

整个镇子瞬间陷入纷乱之中。几千人被两个人搞得团团转。

雷花儿就像是夜枭一般,一会儿在这儿露头,一会儿又在那儿露头,要么开枪,要么搞爆炸。

几千号人都在追,奈何地方小人还多,雷花儿神不知鬼不觉的还换了士兵的衣服,大晚上的,这么多人乱成一团四处跑,几千人不可能说是谁都认识谁吧,雷花儿还会md语,找不出什么破绽来。时不时来一句人在那边瞎带节奏。

王浪悄无声息的顺着窗户钻进了楼里面,先是去了四楼。

进去后发现四周布置的应该是个会议厅,里面没看到人,王浪就要走的时候面色微变脑袋一偏,一颗子弹擦着侧脸就过去了。

身子都懒得回王浪甩手扔出一张黑卡,削了不远处一个光头的手枪。

光头个头一米七几,有点胖,上嘴唇的八字胡很浓密,末梢还往上翘着,穿着军装皮靴,从这个打扮上来看,应该就是现在这里的最高指挥官了。

手枪枪管儿被莫名其妙的削掉了,光头一脸懵逼。从灯光中已经辨认出来这就是白天偷飞机的那位。心里的慌乱在脸上写着。

双手举着已经没法儿用的枪对着王浪,神色慌张的往后倒退。

王浪甩手扔出一张黑卡滴溜溜的转着把刚才的那张黑卡吸引了回来。王浪坐在沙发上架着二郎腿。

“别站着,坐,坐下来我们谈谈,别紧张,把这里当自己家一样。”王浪笑盈盈的看着光头。

光头一脸的哈麻批,这本来就是我的地盘好吗。

也是个见过场面的人,强行忍住惊慌,光头坐在了离王浪最远的一个沙发上,屁股都没有坐实,就仅仅只是挨着。

“谈什么?”

“今天白天,那个来找你的洋人都找你谈了些什么?”王浪从旁边小桌上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光头审视着王浪,从种种迹象判断,王浪和那个洋人应该是一伙儿的。

“没谈什么。”光头口是心非道。

“他肯定给你许诺了什么吧,这样,他给你许诺了什么,我加倍。”

光头看着王浪的表情,再看着王浪的打扮。

白天来的洋人西装革履,绅士风度,再看这位,破布烂衫,吊儿郎当的像个饥民,最骚气的是他的裤子,这都多大的人了。

王浪从光头的目光中看到了一些什么,低头一看,脸都黑了。

裤裆又他妈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