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手心传来的奇怪的变化,那东西就像是孙悟空的如意金箍棒一样变长变大,秦楚小脸通红。

正要缩回手的时候,手腕被人抓住了,秦楚惊的娇区一颤,挣扎着想要脱开,但是王浪的手死死的抓住秦楚。

二人距离很近,姿势也挺怪异,秦楚的手还握着如意金箍棒。

王浪眼神迷离,望着秦楚的面颊,神色痛楚,伸手拖住秦楚的脸蛋儿,王浪带着颤音道,“叶子,是你吗叶子?”

秦楚一脸慌乱,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茬,但是看到王浪像是个小孩子一样满眼泪水。

“叶子,我想你。”王浪抱住了秦楚,轻声哽咽。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秦楚感受着怀里像是个小孩子一样的男人,逐渐放下了抗拒,轻轻拍打着王浪后背,也不知道叶子到底是什么人能让这个冷酷的男人哭的像个孩子。

抱着抱着秦楚就感觉到了不对劲,王浪的呼吸一点一点儿变重。对着秦楚耳朵呼了一口热气。

秦楚浑身都软了。

直接被推到,王浪提枪而上,鱼贯而入。

秦楚手指甲深深的陷进王浪的后背之中,痛并快乐着。

王浪轻柔的冲撞着,秦楚从最开始的抵抗到了最后的迎合。

天快亮的时候,王浪晕了过去,趴在秦楚上面呼呼大睡,原本土黄色脸色这会儿已经有了生气。

满脸泪痕的秦楚想要推开王浪,却发现没有力气,耳畔是王浪酣睡的鼾声,听着让人心安。

也挺累的秦楚缓缓睡去。

快九点的时候,隔壁屋里的狗男女纷纷起身。

黄肥鼠穿裤衩儿的时候抓了把赵寡妇傲挺的两坨肉。

引来赵寡妇媚眼,“死鬼,你昨天晚上有没有听到隔壁有什么声音?”

黄肥鼠提上裤子,“声音?没啊,交完粮我就睡了,什么声音?”

“就像是咱两昨天晚上发出的声音。”赵寡妇套上连衣裙下了炕,就去了隔壁屋。

一推门发现炕上重叠的两个人,蹑手蹑脚的走近去一看,捂着嘴就出了门,黄肥鼠随后就来了,拨弄了一下头发。

二人出了门,黄肥鼠由衷赞叹道,“年轻就是好,都成那样了还能干。”

中午的时候。

秦楚醒来,这会儿也彻底清醒了,意识到了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一个女子第一次就这么交出去了,还是一个自己根本不了解的男人,而这个男人还把她当成了另一个女人。

想到这些,秦楚心里就堵得慌。

但是看到王浪的侧脸,秦楚不由得又想起来昨天像个小孩一样的王浪,不由得又是一阵心疼。伸手去捏了捏王浪耳朵。

身上有了力气之后的秦楚推开王浪,低头看着炕上的殷红,俏脸升霞。

又看了眼沉睡的王浪,秦楚咬了咬嘴唇,俯身在王浪侧脸亲了一口。

穿好衣服,秦楚又恢复了往常的表情。

下炕想走的秦楚突然皱眉又重新坐回了炕上,那股撕裂感疼的秦楚直咬牙。

歇了半天,秦楚才小步出门。

院里抽烟的黄肥鼠咧嘴一笑,“秦博士睡醒了?”

秦楚点头,“黄先生早。”

“不早了,十二点多了都。”黄肥鼠贱笑道。

秦楚眼神闪躲,坐在了一个小板凳上,“昨天太累了。”

“理解,理解。”

很显然,黄肥鼠理解岔了。

秦楚换了个话题,“其他人呢?”

黄肥鼠拨弄了一下头发,“静香师父走了,其他人都还在鼓捣墓里面的东西。”

秦楚点头没说什么。

吃完午饭之后,秦楚回了趟屋,王浪还是沉睡着。

秦楚转身就走了。

黄肥鼠也没想到王浪会睡这么久,等不及王浪了,黄肥鼠让赵寡妇照顾好王浪自己就去了墓里面。

这可把赵寡妇乐坏了,黄肥鼠刚走没一会儿,赵寡妇就勤快的给王浪擦洗了身子。玩了很久王浪的枪。

一天后,浑身是土的黄肥鼠回来,发现王浪还在睡,就让哑巴去镇上把宝爷接过来再看一下。

宝爷把完脉之后又检查了一下王浪的伤口。

“没什么大碍,已经活过来了,正昏迷呢,用不了多久就醒了。”

送走宝爷,黄肥鼠松了口气,坐到王浪旁边,伸手从自己兜里摸出一张卡片,一张紫金色卡片。

那天在第一个墓室里黄肥鼠从棺材里面摸出来的东西。

中间虎震山来过一次,心里还惦记着要杀王浪,但是这次黄肥鼠没有拦着,一副你有种你就杀的样子。

很显然,虎震山怂了。

墓里面能拿的都拿走了,陆老爷子和黑白无常进去以后就再也没出来。秦楚最后也走了,临走之前来看了眼王浪,显然是有话要说,但是王浪还没醒来。秦楚只好带着失落走了。

两天后,王浪醒来,坐在炕头发呆。

睡了几天王浪就感觉把自己之前的小半辈子重新走了一遍。

身心疲惫,此时的王浪前所未有的虚弱,感觉说话都费力气。

原本想着进来揩油的赵寡妇看到王浪醒了。

“小兄弟醒了?”赵寡妇咯咯笑。

王浪无力点头。不知道为什么,鼻腔里面全是赵寡妇身上的香水味。

“我睡了几天?”王浪开口询问,声音沙哑。

“哎呀,这可好些日子了,四五天总有了。”赵寡妇开口笑道。

王浪低垂着脑袋,实在是没力气了,“有吃的没?”

赵寡妇连忙点头,不一会儿就给王浪下了一盆面。

稀溜溜吃了一盆之后王浪把盆递给赵寡妇,“再来点。”

前前后后吃了六盆饭之后,王浪才说了不吃了。

赵寡妇整个人已经凌乱了,活了三十多岁,从来没见过这么能吃的。

听说王浪醒了的黄肥鼠连忙跑了回来,长长的松了口气,“龙爷,您可终于醒了。”转身冲着赵寡妇喊道,“愣着干什么,去给龙爷做饭啊。”

赵寡妇指了指还没洗的盆,“他已经吃了六盆了。”

望着和洗脸盆一边大的盆,黄肥鼠眼角抽了抽,还是问道,“龙爷,饱了没?”

王浪点头,想要起身,发现还是没力气,低头看到手腕上的十字形伤口,“谢了。”

“小意思。”

“其他人呢?”王浪问道。

“除了陆老爷子都走了?”

“他还在墓里?”王浪反问。

黄肥鼠点点头。

“非要抓那条红蛇是吧?”王浪没好气道。

黄肥鼠给王浪点了根烟,狠狠地搓了搓脸,似乎是记起来了什么很不好的东西,“本来是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