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又硬又粗又长的性具就这么直直的戳进宫颈撞上子宫壁,她小腹瞬间酸楚快慰得无法忍受,那恐怖的硬棒在她身体里恣意乱捣,将她无法排出的液体搅得一荡漾摇晃,让她又喜欢又怕,“坏了,要坏掉了,阿兄!”她哭叫起来,捧着明显鼓起来的小肚子,被撑到极致的穴儿连收缩的动作都困难无比的只得不断的在内部蠕动吸吮喷泻。

阴甬被霸道的占有,哪怕是狂妄的抽刺动作也绝不离开,鼓胀得坚硬如石的骇人龟头像是被灌注了刚硬的骨质,沉重深捣撞击,在她死命的收缩嫩道里横冲直撞,竟是要将她给活活撑坏的了去的势头。

“要死了,啊啊啊啊啊,不行,求求你,阿兄……”她被吓得哭起来,可无论怎么扭动都躲不开他咆哮的狠重冲刺,如一个个拳头抡捣入她最娇嫩最无法忍受任何刺激的宫蕊,那要死掉的感觉让她再也无法承受的哑了声儿,僵直了身段儿后,痉挛了去。

她显然被操爽操透了!

他被她的反应刺激得大脑发昏,胜利的奋力呐喊,将她腿儿扯到最大,以着要死在她那要人命的小子宫内为目标,急速沉重的连续捣着,直到再也无法强撑,才任着自己被她狭窄温暖的子宫紧紧夹住,泻出所有储存的精液。

眼前有些发昏的闭上双目,他急促呼吸着,享受着她可怕得让他几乎是疼痛的咬合,嘎哑而笑:“玖儿,你小嫩逼要咬死为兄了。”

她依旧还陷在恐怖的高潮中,无法回神,哆哆嗦嗦的瘫软在他身下,根本就是任他继续为所欲为的最好时机。

他努力扯回游走的神智,温柔爱抚着她隆起的小腹,回忆起上回的美景,十分想要再度品味一次,可联系到她后来的羞恼,只得遗憾的摇了摇头,温和的前后挪动着深陷她小穴儿的阴茎,微微用了力,自那紧密的宫腔内拔出自己。

平日里细嫩得几不可见的肉缝还维持被他蛮横戳开的粗圆,可就在那股股浑浊液体尚未排到一半,鲜艳的肉瓣儿竟已收缩着回复了原状,密密实实的不愿再吐出任何一丝媚汁。

他瞧得有趣,听见她不舒服的轻哼,只得贡献出双指重新挤开那蠕动缩紧的嫩肉,另一只手用掌心温柔的爱抚着她的小腹,适当用力,帮助她将子宫里堆积的液体全部挤出来。

啧啧看着泥泞不堪的床榻,他好奇的摸索着她的小肚子,这么小,是怎么容纳得了这么多体液的?下回他倒可以试试在她子宫里射到她装不下,再用容器装了去量量她到底可以吃下多少。

当她缓过劲儿来,慵懒的要他抱要他亲要他安抚时,他从善如流的将心头至宝纳入怀里娇宠。

而他的心头至宝巴在他宽阔厚实舒服的胸口昏昏欲睡的时候,瞥见那破皮的四道血痕,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来……事情的最初不是应该由他主动来诱哄她么?怎么到最后又变成她被他调教了?

恼火的去啃他的锁骨,却因为身体太过疲倦而连咬他的力气都不太有了,只得恨恨磨牙,惹来他低笑的轻揉她后颈,带着宠溺无比的低喃:“随便咬,我是你的,玖儿。”

莫名的懊恼因为他一句话烟消云散,他是她的呢,她还恼什么呢?

嘿嘿,他是她的!

?流水账的一天(剧情) 6.5.24

那那日事后,皇帝很是流了一把冷汗,如果不是他脑子转得快,对应措施好,表情到位,那么一定又会被皇后一掌巴给出去。

边批阅着奏本,皇帝边后怕的偷瞄着立在书桌前为他分拣奏折的皇后,亭亭玉立的柔美身姿让他看得有点呆。

眼前似乎出现了那个营养不良的小小少年朝他奔来,然后长高抽条成为个翩翩少年郎,随后经历了一系列皇位和政权的争夺巩固,他成熟了不少,也慢慢的更替为了至少表面上的玉树临风年轻男子。似乎眨眼间,只是换上了女装,又如此的委婉可人,貌若天仙。

他的玖儿到底有多神奇,才能如此胜任每一个角色,胜任每一个适合他的角色?为此她付出了到底有多少?

“怎么?”意识到他的注视,皇后偏头投来疑惑的目光,剪水双瞳带着笑意,如玉般完美面容满是显而易见的倾慕和爱意。

他何德何能可以拥有如此冰雪聪明风华绝代的玖儿。越是靠近越是惊叹越是心满意足也越是暗暗告诫自己绝不能骄傲自满,他必须得不断的提升自己,才能配得上她,否则,如何能自信将这世间最美好的女人留在身边。

见他有点发怔,她放下手上的奏本,盈步上前,为他倒了杯热水,双手递上来的同时,倾身用唇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一切正常才让她放心了些。

他顺势握住她双手,就着低下头喝了水,接过杯子搁上桌,将她搂到腿上抱着,缓慢的抚摸着她如云般的漆黑长发,也许是当惯了男人,除非要见朝臣和参加典礼,闲暇时,她仅仅一条丝带系发,静逸温婉贤淑。

她乖乖的靠上他肩头,仿佛知道他的心头并不平静似的,就这么无声的陪伴着他。

他侧过脸细细的亲吻她的额她挺直好看的鼻梁和那泛着健康红晕的脸颊,反复的,眷恋的,痴迷的亲了很久,才弯唇低笑:“吾还记得你出生的时候这么小,乖乖的躺在小床里,每次吾去看你,你总是对着我笑。”

抬手用拇指指腹揉过那嫣红的唇珠,“从没有牙,到冒出两颗牙,再到现在,无论哪一个玖儿,都好可爱得让吾心都醉掉,想将全世界送到你面前。”

她靠着他,弯着好看的笑:“恩恩,我也记得,阿兄总是喜欢抱着我,陪我玩。”帮她遮风挡雨,躲避开前太子的所有恶劣行径。

他歪头看着她清澈迷人的水眸,“可惜吾不够强,害你委屈了那么多年。”哪怕是他成为了皇帝,他也没有意识到她为他付出了那么多。

“不委屈的。”她笑得有些羞涩,“怎么样都心甘情愿的。”

他安静的凝视了她一会儿,心软得乱七八糟的,捉住她的小手按上胸口,低头去轻咬她的唇,“玖儿、玖儿,你怎么可以这么让吾爱你。”他到底是有多迟钝,这么多年才发现她是他最重要的人。

她抬手抱住他的脖子,全然接受他的吻,笑得好小声,像是小女孩得到了最喜欢的发簪一般,“有阿兄爱我,多幸福。”

幸福的是他吧。

他微笑的吻她,很温柔的舔吮她的唇舌,品尝那香甜的味道,柔软的唇瓣若花儿般绽放,嫩嫩的小舌头被他柔和的缠绕着,摩娑着,轻轻的点触,挑逗的撩拨,大面积的舔舐,再卷起来吸。

当双唇分开,急促的呼吸交融,他端着她的小下巴,重重又亲了下她,“玖儿换上男装陪吾去逛逛长安吧。”

她掀开水色潋滟的眸子,“好。”

长安,属于他的国家的中心,他的出生和成长的地方,却因身份的原因,其实并没有完整的闲逛和彻底的游玩过。此刻,他只是个身穿普通绛色深衣,而她也换上了同色深衣,两人戴着普通的发冠和腰带,远观起来,一如正常的一对兄弟而已,不细看面孔,基本无法辨认身份。

就这么带着离殇离逝,两人自上林苑出发自雍门入长安,迎面而来的便是人潮汹涌络绎不绝热闹非凡的西市和东市。六市道西三市道东,九市开场,货别隧列,人不得顾,车不得旋,阖城溢郭,旁流百廛,红尘四合,烟云相连。

皇帝带着靖王真的只是逛着,慢吞吞的几乎是一家家的步入两市内的大衣行、杂货店、花店、王会师店、酒肆、秋罗行、药行、蜡烛店、秤行、柜坊、帛店、绢行、麸店、衣肆、寄附铺等,看过的没看过,都全部粗略走了一圈。

一日下来,竟然未能观齐全。

皇帝显然是得意的,自己治理下的国家昌盛与否一目了然。因他们着装简单,也并未被当作贵客对待,非常自在的不买东西也可以四处观望,还遇见了不少维持秩序巡逻的士兵。

一切看起来,繁忙中带着井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