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飞扬虽然不知道秋景澈要做什么。

但是她只看着秋景澈那意味深长的笑容就知道秋景澈肯定没想好事儿……

风瑜离开了公寓,看向身后几个保镖,“拍下来了吗?”

“拍下来了。”

其中一个保镖手中拿了个手机。

“去查查,看看他是什么来头。”

风瑜自信自己是没有看错人的,秋景澈出身必然不俗。

如果秋景澈来历确实好,那她倒是可以成人之美。

慕飞扬和她哥哥一样不服她管,强行把她带回去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情来。

风瑜想的是挺好的。

可结果却大失所望。

没多久,保镖把查到的结果带了回来。

风瑜听得直皱眉头,“你说查不到?”

“是,”保镖点头,“照片上查无此人,在上流社会排查过,没有任何讯息,或者,他只是普通人,那就真的查不到了。”

风瑜皱着眉没说话。

怎么会这样……

秋景澈的气质谈吐,怎么也不可能是个普通人啊。

她觉得自己不会看走眼。

想了想,风瑜告诉保镖去公寓走一趟,说要和秋景澈吃个饭。

保镖去了公寓,也见到了秋景澈,表达了一下风瑜的意思。

秋景澈含笑着答应了,并且连店名都说了。

慕飞扬却反对,“你怎么能答应和她吃饭呢!万一她对你做什么事怎么办!”

风瑜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人。

秋景澈一点压力都没有,反而笑着说,“如果在临海她能把我怎么样,那我可真是太无能了。”

“这不是无能不无能的问题,这是你安全的问题啊!”

本来身体就不太好,她是花了多少力气在给他调养,那容得风瑜心怀不轨。

“放心,”秋景澈揉了揉她的耳垂,“我有分寸。”

“你有什么分寸啊!”

慕飞扬皱眉怒道:“你根本不知道她是什么人,你看看她,平时出入都有保镖,你身体这么差,万一伤到了一丁点——”

“你就心疼了?”

不紧不慢的,秋景澈接了一句。

慕飞扬火气还没发出来,就被这句话给说的给心跳快了一拍,“那,那种事,我当然……当然……担心啊……”

心疼什么的,自己知道就好,承认是肯定不能承认的。

秋景澈的手指从她耳垂慢慢往下,拂过锁骨,顺势将让推在沙发上,低头看她,“心疼吗?”

“……什么……”慕飞扬小眼神往左瞟。

“我问你,是不是心疼我?”秋景澈又说了一遍。

“……哪有……”慕飞扬小眼神往右看。

秋景澈这回不问了,而是轻声说:“我给你过机会了,不说实话,那我也不问了。”

慕飞扬松了口气,这要是再问下去,她可吃不消。

然而,君子动口不动手。

要是问不出来,那就……不需要说话了。

秋景澈低头咬了一口她的唇瓣。

“唔——”

慕飞扬瞪大眼睛,随即,便是铺天盖地的热吻。

慕飞扬被秋景澈压在沙发里,脑袋晕乎乎的想,果然人不可貌相,越是优雅淡然的人,越是爆发起来要命。

这次,秋景澈要的可不止是一个吻就算了。

薄唇从她红肿的菱唇挪开,沿着脸颊,脖颈,轻轻吮吻锁骨。

白皙修长的手指从腰线慢慢往下移……

慕飞扬迷迷糊糊,也不知道自己的便宜被占了多少。

肩膀的衣料被撤下,圆润的肩头被咬了几口,腿上的手还有继续往上的意思……

但这些,慕飞扬统统没有发觉。

她对秋景澈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半点防范之心也不存在。

要不是秋景澈还算君子一点,这会儿就是把人吃了,大概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不过……

秋景澈轻喘着抬起头,带了彩色软体眼睛的黑瞳有抑制不住的紫浮现出来,浓重得几乎让慕飞扬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额头抵在慕飞扬额头上,轻声叹气,“有的时候我真的想不顾一切……你啊,总是这么纵容我,迟早自身难保。”

“……保……保什么?”

慕飞扬还傻傻的问。

“保不住就被我吃了。”秋景澈在她耳边轻声一笑。

“……”

慕飞扬低着眼睫,不安地眨动着,红肿的唇瓣抿了抿,小声的连自己都听不见:“……你要是想……我……也没不同意啊……”

那种事,本来就是和喜欢的人做。

秋景澈当然是她喜欢的人,喜欢的不得了,喜欢了好多年。

和他在一起,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你同意?”秋景澈扬唇问。

慕飞扬这次是真的头都抬不起来了,抓着秋景澈的衣袖,蚊子一样的声音说,“……随便你。”

“傻。”

秋景澈亲了亲她的额头,把人抱着转了个身,一起躺在沙发上,“我是想要你,不过,不是现在。”

“……哦,那,那你什么时候想要了,和我说一下。”

说完这句话,慕飞扬都想咬断自己的舌头了。

什么鬼。

怎么就被他带到这条路上了。

秋景澈笑着把人抱紧,“现在不行,还有不可抗拒需要处理掉的外界因素,我想要你,更想给你一个无后顾之忧的人生。”

慕飞扬这回不说话了,只是更抓紧了他的衣袖,把整个人都埋进他怀里。

这样……他应该是懂她的意思了。

……

秋景澈和风瑜约定的酒店规格不错。

风瑜到的时候,秋景澈和慕飞扬已经瞪着她了。

秋景澈一身打扮普普通通,但难掩他的气质。

风瑜还是疑惑秋景澈的身份,这顿饭主要也是为了试探虚实。

慕飞扬看着姗姗来迟的风瑜,皱了皱眉,“你迟到了。”

本来是她约的秋景澈,自己却还迟到,真是态度恶劣。

风瑜却笑着说,“上流社会女士迟到是特权。”

“这个特权还真是让人讨厌,”慕飞扬没好气的说,“都说自己是什么上流社会的人,教养那么好,难道就是为了约了人自己迟到吗。”

“你这孩子啊,就是不懂,”风瑜摇摇头,笑着看秋景澈,“叶先生该懂吧?”

秋景澈淡淡的笑了笑,“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