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然,她顺手端起床头小桌上那杯水一饮而尽。

梁上君的心便在她慌乱不安的声音里一点点变得柔软,柔软得好似一汪湖水,他深邃的眸子也越来越幽深,性感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低声说:

“好,我给你时间,但你不能和我分房睡,今晚是我们洞房之夜……”

“可你今天下午在浴室已经耍过流氓了!”

夏纯有些急切的打断他的话,见他嘴边的笑意越来越深,她小脸越发的热,急忙解释道:

“你现在是病人,不能做激烈运动,梁上君,你既然答应给我时间适应,我希望也包括做那种事。”

“哪种事?”

他戏谑的问,长指抚上她柔软的红唇,粗糙的指腹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轻轻摩挲,那柔软的触觉激荡起一投令人心颤的电流,夏纯抬手拍开他的手,却被他一把抓住了小手,头一低,轻轻地吻上她的唇瓣,轻声呢喃道:

“爱是做出来的,做得多了,自然就爱了。”

“不……”

夏纯身子蓦地一僵,想反抗,他另一只大手又扣住了她后脑,逼着她的脸蛋向他靠近,而他温热的唇在她唇瓣上流连忘返,时而温柔而缠绵地衔着她柔软的唇瓣,时而又伸出舌尖轻舔她的唇,不同于中午在浴室的粗鲁,反而带着丝丝怜惜和疼爱的味道。

她的心有一瞬间的恍惚,在他温柔的吻里,她的身体里又渐渐地燃烧起一股即熟悉又陌生的火焰,她有些害怕,还有些鄙视自己,为什么分明不喜欢他,身体却总是轻易地被他挑起了情、欲。

他便在她恍惚的瞬间和她拥吻着坐在身后宽敞柔软的大床上,腹部的欲、望苏醒,很快地挺立,坚硬,他不满足于只吻她的唇,开始攻城掠池,进一步的品尝她的美好,骨节分明的大掌也从她衣角钻了进去,覆上她凝脂般的肌肤,仿若抚摸着最柔滑的丝稠……

“梁上君,你放开我。”。

夏纯费尽力气挣掉他的吻,喘息着挣扎着,要从床上爬起来,梁上君的大掌还覆在她饱满的丰盈上,修长的指腹逗、弄着她美好的花蕾。

她刚一动,便被按制住。

他深邃的眸底燃烧着幽暗的火焰,呼吸已经变粗,声音沙哑地落在她耳畔:

“纯纯,别拒绝我,我这是在让你慢慢适应,你只要放松自己,享受这份愉悦便好。”

说话间,他手上的动作不停,薄唇轻含着她柔软的耳垂,故意撩拨着她敏感的神经,阵阵热气吹散进她耳膜,她身体越来越燥热,好像有些不对劲,她觉得自己的头也开始泛晕,她皱眉,努力忽略心里那种燥热难耐的感觉……

几秒钟后,那种感觉更甚,她意识开始迷离,身体燥热难当,这种感觉让她心慌,她眉心拧得紧紧地,挣扎开他的吻,害怕地问:

“梁上君,那杯水里是不是下药了?”

梁上君微微一怔,摇头道:

“那是圆圆晚饭后给你端上来的,我不知道。”

嘴上虽这样说,但他还是停下动作,深邃的眸子将她一番打量,大手覆上她饱满的额头,是有一点点热,她白希小脸泛着层层红晕,好似熟透的仙桃,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很难受吗,怎么难受法?”

他想起圆圆下午那会儿问他有伤怎么洞房,还问她夏纯阿姨是不是不愿意做他新娘子,说她可以帮助他洞房,让夏纯阿姨乖乖地怀上他的宝宝。

敢情那小丫头真的对她下了药?

等等,可是她的药哪儿来的,她一个仅仅七岁的小丫头片子,居然能懂那些?

夏纯眉心拧成了团,清澈的眸底泛起一丝迷离之色,她努力想让自己保持清醒,但似乎,头晕得越来越厉害,声音柔软中也染上了一丝妩媚:

“我很热,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烧,好像,还渴……”

她很难描述那种感觉,她只知道难受,又热又渴,最令她羞怯的是,她越来越难抗拒他的爱抚和亲吻,当她身体里那团火越烧越旺时,她甚至忍不住扭动身子,渴望着有人替她灭了火。

“纯纯,这种难受只是暂时的。”

他很不道德的心里生出一份窃喜,也许这样更好,她的样子已经可以确定是那种药效的作用,因为她矛盾的想反抗,却又渴望着他,他便在她理智和情、欲挣扎之下,寸寸攻陷……

“热,好热。”

夏纯越来越难受,越来越难受,理智一点点自身体里剥离而出,她开始回应他的吻,好以饥渴的人探寻一丝清泉,而他便是那清泉的来源,与他齿舌纠缠时,她便贪婪的吸吮着他嘴里的清泉……

卧室里的温度便在她难耐的燥热下节节攀升,暧昧不断升级……

吻越来越激烈,她的娇吟情不自禁的溢出红唇,一声声地刺激着梁上君男性的欲、望,彼此的衣服在纠缠中飞落于地,明亮的水晶灯光下,他性感健壮的体魄与她白若凝脂的肌肤坦诚相见。

一刚一柔,却天生的完美契合,他温柔地凝着她迷离的双眸,凝着她娇美柔软的身子,好似欣赏一座无比完美而珍贵的艺术品。

他的声音沙哑而魅惑:

“纯纯,要吗?”

………………此处省略,想看的亲可进群看原稿……………………

“纯纯,看着我。”

他轻唤,逼得她重新睁开眼,迷离的眸子里映着他英俊的容颜,他居高临下的凝着她,强忍着想要狠狠疼爱她的念头,轻声问:

“我是谁?”

夏纯像是被放在烈火上煎烤着,但她却还是认出了他,颤抖地喊出他的名字:

“梁上君……”

…………

“难受吗?”

“嗯……”

她点头,身子难受,被他有意无意的磨蹭着,更难受,那种想要又要不到的感觉……

“想要吗?”

他又问,已经抵在了那……

……那股空虚感侵袭着她,身体里像是爬了几千几万只虫子,难耐之极。

他抓起她的手,循循善诱:

“你自己来!”

药效作用下,她真的任凭他抓着她的小手覆上……

…………省略…………

洞房花烛,**无限,窗外月圆星稀,室内却是旖旎一夜……

在圆圆的帮助下,夏纯和梁上君度过了一个名副其实的洞房之夜,梁上君虽是病人,却在佳人有需求下无限制的满足,这一夜,他们做了无数次,圆圆给夏纯下的药比上次给他下的烈,直到她药效退尽,他也累得疲惫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他们两人相拥着睡到日晒三竿。

夏纯睁开眼时,视线正好落进身旁男人深邃幽暗的眸子里,她心下一滞,蓦地变了脸,惊慌的叫:

“梁上君,我们怎么会睡在一起的?”

说话间,她扯过他的被子,梁上君性感结实的胸膛露了出来,他勾唇一笑,磁性的声音透着三分沙哑的性感落在她耳畔:

“昨晚我人洞房了,然后就睡在一起了啊。”

洞房?

夏纯惊愕地睁大了眼,努力去想昨晚的事,当她记起昨晚那些缠绵缱绻的画面时,她小脸腾地就红了起来,火烧火燎的,她低头去看自己的身子,白嫩的肌肤上印着无数的草莓……

“昨晚我没有强迫你,是你自愿的。”

梁上君见她害羞得红透了脸,借着她轻微掀开的被子,他清楚的瞟见她胸前的饱满和白嫩的肌肤,腹部又倏地窜起一股燥热,他家休息了养足了精神的小君子再次昂首挺立起来。

夏纯已经记起了大半,是的,昨晚她很难受,好像是被人下药了。

心念及此,她脸上又泛起几许怒气,冷冷地问:

“昨晚我喝的那杯水是不是有问题?”

梁上君皱了皱眉,然后点头,平静的分析道:

“以你昨晚的反应来看是有问题,但我也不知道,圆圆居然会在你水里下药,幸好你当时没有喝下去,而是晚上回来才喝的,我打电话问问她,看她是哪里来的药。”

夏纯懊恼地皱眉,见他起身,伤势要越过她的身子,伸手去拿床头小桌上的手机时,她急忙阻止他的动作:

“你别动,我帮你拿。”

并非她体贴,只因他一起身,她才惊觉他也是身无寸缕,还很不小心的看到了不该看的部位,她小脸已经烫得不能再烫了。

说话间,她拿起小桌上的手机递给他,又觉得这样的节奏不对,他们两个都没有穿衣服如此躺在一起,他还打电话质问一个七岁的小孩子是不是给她下药。

这算什么?

她起身便要下床,却被梁上君一把扣住手腕,他说:

“纯纯,你先别急,一会儿听着我问圆圆,不然你还以为是我指使的呢?”

夏纯皱紧了眉头,想也不想的答道:

“不会,这次我相信你。”

“为什么?”

梁上君疑惑的看着她,还没问呢,她怎么就相信了?

难道已经开始信任他了,这倒是好的开始。

看一而性。夏纯挑了秀眉,挣开被他抓着的小手,不以为然的说:

“因为上次就是她对你下的药,所以她现在对我下药,没什么奇怪的。”

“什么,你说上次是圆圆对我下的药?”

这下子轮到梁上君惊讶了,他好看的眉头轻蹙着,深邃的眸子半眯,不太相信的看着夏纯,夏纯见他这表情,心里反而平衡了些,索性把被子往自己身上一裹,下了床,走向自己的皮箱,一边回答道:

“对啊,你不是很厉害吗,居然连谁对你下药都不知道。”

梁上君怔了半晌,看着她打开皮箱,看着她从里面拿出她的衣服,他才回过神来,低咒道:

“这苏与欢都是怎么教育女儿的,小小年纪就玩这些,长大了还得了,看我不教训教训她。”

可是梁上君下床时,却出了糗,他双腿一软,身子跌坐到床上,刚找好衣服的夏纯转过头正好看见他跌坐回床上的一幕,不禁眸色一变,梁上君邪魅一笑,回答道:

“都是被你昨晚害的,老婆,过来扶一下我这个病人,我不行了。”

夏纯迟疑地看着他,迟疑着不愿上前,梁上君又难受的捂着腹部伤口处,哀怨地说:

“纯纯,你不知道昨晚你药效发作后是怎样的热情,你看,我这背上都被你抓得一道道的红痕,你还不停的让我给你,说你难受,你也知道,我本来就是病人,身体虚弱的,昨晚我都差点累死了……”

“梁上君,你不许再说了。”

夏纯羞愤的打断他的话,该死的,他都说了些什么,她只知道自己昨晚难受,也依稀记得他们昨晚做得很激烈,疯狂,但她有说那些话吗,有求着他给她吗?

妈呀,这真是丢死人了!

梁上君见她害羞,越加的得意,俊毅的面上泛起丝丝浅笑,说:

“老婆,你别害羞,我们已经结婚了,男欢女爱的事很正常,若是换了平时,别说做三五次,就次做三天三夜,我也满足你,但现在我是病人,所以才会做了三五次就腰酸腿软的,你放心,等我养好伤,一定好好满足你,随你怎么要……”

梁上君的话没说完,便被夏纯捂住了嘴,她纤细柔软的小手捂在他性感削薄的唇瓣上,手心的温热贴着他的唇瓣,他还邪恶地伸出舌来舔舔,夏纯却由于刚才动作太快,跑过去捂他嘴时,她裹在身上的被子掉了下来。

此刻,她娇美诱、惑的身体便完全的落入他的视线,梁上君虽说刚才还腿软的跌坐在床沿上,但一见到美人嫩白娇柔的身躯,便又情不自禁地伸手揽住了她,宽厚的大掌结实的覆在她性感紧致的臀部,将她往面前一揽,张嘴,正好含住那诱人的倍蕾……

“啊!”

夏纯惊叫出声,慌乱中伸手去推对她耍流氓的男人,却不想跟他仰倒在床上时也害得她跟着扑了下去,好巧不巧的,他家君子还正好抵在她双腿间……

这样的情况下,梁上君自是不会放了她,于是乎,夏纯没逃掉梁上君这个流氓的掠夺,又被压在那张昨晚激战过几百回合的大床上做了一番晨间运动。

当两人现时到达至高点时,梁上君累得疲惫不已,趴在她身上满意地说:

“纯纯,你真棒!”

夏纯喘息地推开他,他身子一翻,仰躺在她身边,又开始耍无赖地说:

“纯纯,这下子我真不行了,你帮我擦一下好不好,顺便帮我找一下衣服,然后打电话,让医院送药过来。”

夏纯哪会再相信他,恨恨地道:

“你要不行就死掉好了。”

话落,也懒得找东西遮盖自己的身体,昨晚她不清醒,可刚才却是无比清醒的情况下,她觉得自己要是再遮,肯定被他认为矫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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