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家祖坟里面,已经开始下葬封土起来,大家眼神肃穆围绕在墓碑之前,皆是滴下同情的泪水,蝶韵公主看着谢长语目光紧紧跟随着人群里面清秀的少女,嫉妒的火焰在心中不断蔓延起来,咬牙打量她,却在慌神之间,刹那见就呆傻住了。

她的目光落到人黎羲浅不远处一位夫人身上,穿着暖黄色长袄,面色苍白嘴角带着血,一瞬间,那人的目光也像她打了过去。

她站的不近不远,刚好能够看清楚那人的容貌,蝶韵公主一眼就认了出来,随即步子退了半步,是方玉!是方玉!

蝶韵公主下意思捏着谢长语的衣袖,浑身颤抖起来。

她杀了方玉,就在七日前,她想杀的对象是哪个叫谢长语姑父的娃娃!是方玉拼死护着,于是她发怒了,换来暗卫将所有丞相府侍从都杀了,她看着方玉抱着娃娃逃跑,发疯似的,发狂是的,她更加恨,却是发现被她摆下一道。

“蝶韵公主,长生就是个孩子,再者前来后的,我三妹和谢小侯爷情投意合,连着太后都默许二人来往,您生的这般好,天下无数好儿郎,何必招惹谢小侯爷呢,他不是您的良人,你即便杀了我,谢小侯爷也不会多看你一眼,他将长生看做亲儿子,若是她知道你要杀了长生,必然不会放过你的,公主殿下,你这是何必!”方玉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已经被捏断了脚裸,她环着死的觉悟说出这番话。

当时蝶韵公主没有半分犹豫,便下了最恶毒的命令,杀人奸尸,挫骨分筋,无比愤愤,无法怒火,无比嫉妒她的话语,她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人和心他都要!谢长语喜欢,那就把她喜欢的东西都毁灭了,这样他就只能找新的了!

蝶韵公主被侍女唤回神,引入眼帘的便是被黎羲浅抱着怀里的长生,她无法在平静下去,突然推开谢长语小跑起来:“方玉,是方玉的魂魄回来了,我看着她的魂魄,她要杀我,她要报仇,我要去道观,我要去道观!”她声音极端起来,提着裙摆疯跑起来:“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你不要来找我!”

谢长语跟着后面嘴角露出笑意:“公主殿下这是怎么了?”

进来道观,蝶韵公主心中早就被恐惧弄的翻江倒海起来,害怕的攥着心窝,看着谢长语朝着旁边偏殿去,便是紧追其后:“我,我刚刚好像看见方玉了,她穿着那日在万皇寺的衣裙,我记得,我见过她,好恐怖。”

却是抬眼便看着满屋子都是黑色的牌位,吓得啊了一声,目光毫无光亮:“小侯爷,你带我到这里做什么,这是什么地方!”她几乎癫狂起来,感觉牌位上的字都是方玉的名字。

谢长语燃气三个香火:“离离生母牌位太后懿旨安置到了这里,本侯亲自督办,今日收完了佛经,本侯特意过来看看祭拜,刚刚本侯说过了,仙鹤观都是供奉的死人牌位,有些人死了夫人丈夫的,还要在这里长住,据说能够看着魂魄回来,因此这里的真人灵验,有往生的名号。”

蝶韵公主的脸色随着谢长语的话突变的异常连看,她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理智,疯狂的跑了出去,低矮的门槛差点害她摔倒,她跌跌撞撞爬了起来,她从不相信什么死人回魂,可是她刚刚看都了,这里都是牌位,方玉的魂魄回来了,她要回来寻仇了!

她失态的模样全部落到谢长语眼中,她的侍女急忙道:“我们公主有些不舒服,失陪了。”

外面,蝶韵公主刚刚跑出道观,就撞上了抱着牌位的人,她怒火攻心:“你没有长眼睛啊,小心我杀了你!”

化妆成村姑的春分抱着牌位捂着脸蛋:“冲撞了贵人,我家嫂嫂死了,今日将棺椁买到仙鹤观来,对不住了。”

蝶韵公主还要说什么,去世看着后面抬着的黑色大棺材,那村姑手上抱着的牌位,赫然写着方玉二字!

她害怕的浑身打颤抖起来,对着跟着来的侍女道:“走走走,快点走,她来了,她来了!”

侍女吓得不轻,她拉住蝶韵公主的手小声道:“那日的事情不会有人知道的,那个高手暗卫也被我们处理了,绝对不可能活下来,公主殿下不要事态了,还不容易和谢小侯爷能够独处,您这是做什么,你期盼了——”

蝶韵公主推开侍女,看着旁边要翻身上马的人,一把推开她,这个地方不能在呆了,不能在呆了!

侍女不由愣住了,急忙换来马车,大吼起来:“公主殿下你等等奴婢们啊!”

伤心擦泪的春分看着奔驰而去的人慢慢守住眼泪,和旁边的暗卫点点头,讥讽笑了起来。

☆、第238章:出殡2

阳光真是极好,经过半个月冰雪寒冬,京城里的人已经憋的不行,见着难得暖阳出来,皆是结伴出来同游,宁远侯府偏苑一片安静,静的可怕,密室暗房中,谢长语抱手靠着墙壁,看着亲自进去审问的人,只是垂着眸子吩咐除夕:“一切都随她。”

黎羲浅看着挂着墙上的人毫无耐心:“说罢,我嫂嫂的死,先说出的人我让他死的痛快些。”

蝶韵公主被捂住眼睛听着声音冷道:“黎羲浅,你这个贱人,敢劫持朝贡使者,你不要命了,丞相府那么多人命你都不顾了,什么嫂嫂的死,赶快放了我,你这个草包娼妇!”她谩骂起来,更多的是要警告和她一起的三个人,胆敢胡说,小心小命!

石蜜看了眼眼底平静的黎羲浅,拿起沾着盐水的鞭子狠狠挥在蝶韵身上:“你们三个,是要看着自己的主子死?你们不说我就活活打死你家主子,主子死了,仆人侍卫还活着,你们猜,荣和太子会如何对待你们?”

蝶韵公主微微一笑:“你敢杀了我,你敢吗!我可告诉你,本宫是和谢长语在一起的,若是本宫皇兄知道本宫始终,必然回去询问谢长语,你觉得到时候你还能活吗!”她说着感觉眼睛上的黑布被扯,昏黄的烛光折射到她眼中,她几乎失神的看着后面俊朗男子:“谢长语,你!你!——”

黎羲浅瞧了她一眼,指着蝶韵公主的侍女:“想来公主殿下记性不好,无碍,我帮公主殿下回忆回忆。”她朝后腿了半步,目光露出凶狠:“石蜜让公主殿下想想我嫂子尸体是个什么模样!”

石蜜拿起洛铁高温下泛红的铁贴到侍女双胸上,发次呲呲的声音,将开水从头至脚泼上去,肉眼能够看到骤然涨起来的大水泡,石蜜拿起手掌大小铁板,上面秘密倒刺,狠狠送到侍女脸上,毫无半点犹豫迟疑,紧接着飞快硬生生暼段她的四肢,夹棍放在她的小腹用力拉扯起来。

“啊!——”侍女吃痛大叫起来,只是瞬间,黎羲浅亲自拿起旁边手指粗细的铁棍狠狠戳到她眼睛里面,到底是没有下手下去,后面有人抱住了他,掰开她的手指——

“脏了你的手。”谢长语柔声,花起花落瞬间旁边的除夕已经拿走倒勾勾出侍女一只眼睛放在她面前。

“啊!——”那侍女除开尖叫什么都不会,死命的要挣扎,全身的肌肤几乎都快速肿胀起泡,唯一的眼睛看着自己被丢到地上狠狠踩爆炸的眼珠子大吼起来:“是公主殿下,是公主殿下!——”

谢长语搂住气的颤抖的人,语气很淡:“说完。”

“你这个贱人!本宫要杀了你全家,胡说什么!”蝶韵公主大吼起来,对着谢长语哀求:“长君你不要停这个贱人的话,是她迷惑了你,是她让你给他报仇的还不是,我怎么会杀了她嫂子,我怎么善良的人——”话还没有说完,除夕两个巴掌丝毫不含糊上去,她眼光发寒:“我是明国的公主,我是明国的公主。”

侍女因为蝶韵公主那句家人瞬间死死咬住了牙齿,无论如何都不在说下了。

旁边两个侍卫只是冷笑,石蜜拿起有倒刺的长边毒打起来,从咬紧牙关到最后轻微冷哼依旧不说话,谢长语语气不紧不慢起来:“离离你也玩够了,本侯来帮你。”

那两个人看着谢长语的目光皆是不寒而栗起来,谢长语倒是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拉住黎羲浅做到旁边的凳子上,还给她到了茶水,像是说给蝶韵公主听的,又像是说给黎羲浅听的:“方玉是难得京城里面无欲无求的人,差点被景泽伯非礼,因为喜欢长生嫁给黎三——”

石蜜和除夕已经换了刑具,刚刚怕吓着黎羲浅,皆是用的嘴肤浅的东西,很快旁边戴上了个大缸子,里面黑兮兮的满是血煌,侍女被丢了进去,除夕拿着一罐盐巴撒了进去,蚂蟥随即挣扎起来,朝着侍女浑身而且,深深被吸干鲜血,就还在只剩下一口呼吸的时候,被除夕提了出来,满是都是虫的场景让两个侍卫神色巨变。

黎羲浅被谢长语捂着眼睛很安静很听话,其实她多的是折磨人的法子,以前她不曾使用过,不代表没有人告诉她,不代表没有见识过,她只是太累了,想要以最快的法子获得答案,她只想知道经过,蝶韵公主没有那么傻,蠢到光天化日去刺杀方玉,后面一定还有人!

她要知道!

侍女发出惨叫,紧接着又被丢到个缸子里面,里面满是色彩鲜艳的蛇。

终于有一个不能忍受:“是公主殿下下的命令,让我杀方玉,理由不知道,我们暗卫只负责听命令!”

石蜜微微一笑:“安慰共有多少人,如何换来!参与谋杀方玉的人有多少!”

蝶韵公主被蚂蟥吓的小脸苍白:“闭嘴!连着本宫的命令都不听了!”她正怒号,除夕已经扒开她的衣服,连着个遮羞的东西都没有给她留下,**裸暴露在人前“你放肆!你放肆!”她说罢,春分却是泼了许多油腻腻的东西在她身上,她又害怕又惶恐,看着那边静静被蒙着眼睛的黎羲浅:“你居然敢这样对我,我是公主,你不知道吧,明国是要和大周联姻,我死了,我大哥就要娶你,景泽伯说了,会把你送到我大哥床上!”

“谢长语!我那么喜欢你,你就为了这个贱人放弃明国这个大靠山了,你如今在大周只有个老不死的太后给你撑腰,前线战况你——”蝶韵说着,除夕已经塞住她的嘴。

黎羲浅要扒开谢长语的手,什么前线战况,宁远侯才去,怎么就有战况了,她为什么一点都不知道,这是暗卫已经失控起来:“我说,我什么都告诉你,你给我个痛快,你给我个痛快,公主耳环是鸣哨,只有传出去就会来,那日一共出动三十个,强奸方玉没有我们两个,我们两个去追杀那个暗卫了!”

另外一个已经继续:“那个人太厉害,我们用了暗器,又找了三个人才勉强废了她,本事要毁尸灭迹的,是公主殿下让丢出去的,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谢长语放下茶杯,石蜜拿起两个药丸丢到两个侍卫嘴里。

黎羲浅沉默站了起来,走到蝶韵公主面前:“长生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动她。“

蝶韵公主感觉全身烫呼呼极其不舒服,嘴里刚刚被塞的东西融化落到喉咙里面,浑身燥热的不行,他目光看着谢长语那张英俊的脸,莫名想要扑上去,她何时被这样折磨过,“是芳华长公主,我听她说谢长语喜欢那个娃娃,就想杀了,我哪里不如你,我哪里不如你!——”

这时候惊蛰走了进来,身上带着血腥味:“全部暗卫已经诛杀。”

黎羲浅听完蝶韵公主的话,拿起旁边的洛铁狠狠落到她的脸上:“我嫂嫂是个多么善良的人,既然你敢这样对她,我便是让你知道知道她当时的心情!”

里面蝶韵公主正欲火焚身在两个侍卫身上缓解那抹异样的感觉,她脑子里面已经是一片混乱起来。

走出房门,黎羲浅看着身旁的人:‘郊外用杂乱的旧房子充作刑房子,东西俱全,谢长语我有些看不透你了。

谢长语淡笑:“本侯帮你,你还有心思研究这些,我有些后悔了。”

黎羲浅浅笑,道:“是吗?我怎么看不出来?”

☆、第239章:蝶韵公主之死

京城西街多事屠夫农民,许多暗娼勾栏馆子再次屹立,只需要几个铜板的价格就能享受道**蚀骨的滋味,有些人专门做这些营生,拐卖些贫苦人家的孩子,全部拿来破了身子做摇钱树,还有些商贾之家犯事的丫头妾侍与其贩卖发配去庄子,更多主母会选择丢到这里来,日日夜夜受着非人煎熬,最是舒心也让人放心。

一辆普通的马车弯弯绕绕走到了最有名的暗娼馆门口,黎羲浅被谢长语拉着下了马车,毕竟霉丑浓烈,几乎与让她尘封许久关于冷宫的煎熬岁月涌入脑海,青天白日暗娼馆不敲门不做生意,此刻有个老鸨正在眼巴巴的等着,见着两个贵人来了,急忙吆喝起来:“谢少爷和谢夫人来了,你们家的小妾那水色好得到,都有人愿意出五十个铜板了。”

谢夫人?谢少爷?小妾?

黎羲浅抬头看他,目光疑惑。

那老鸨笑眯眯:“夫人长得水灵灵的,那小妾我老婆子一眼看过去就是个狐狸魅模样,这样的女子以后夫人一句话,老妇人我照单全收。”

“走吧。”谢长语嘴角微微翘起,拉住有些害怕人的小手:“那种女人这里才是最适合她的,买到太好的勾栏去,反倒是让人起疑心,本侯说了,必然帮你出气。”

里面一股子恶臭,被屏风分割,一喜能够看着被安置草席上眼神空洞的女子,这种地方廉价道一个铜钱就能解决男女之事,有些女子已经癫狂,可只要活着就会被狠狠的关在这里一辈子,知道死,暗娼馆不成名的规矩,只有进没有出,除非死。

黎羲浅捂住嘴觉得恶心,撞到谢长语怀里摇摇头:“只是这样太便宜她了。”她厌恶的看着旁边的屠夫和妓女,对着老鸨:“那人呢?”

“哎哟,破了皮相,自然嫁给不行,不过细皮嫩肉的,喜欢的很呢,如今宁死不屈刚刚喂下了几颗药碗下去,要了几次男人,如今在后面棚子里面,哪里面脏兮兮的,夫人金贵,还是不要去看了——”她嘴上说着奉承的话,手上动作快的很,已经拉开帘子,这样的贵妇人长得一般,男人那个不爱美人的,估计这俊朗少爷就是要给自己夫人看看自己的决心罢了。

到了后面棚子里面,里面像是猪圈被分割开来一样,此刻蝶韵公主浑身**呆滞倒在满是跳蚤的稻草堆,牛乳的肌肤满是淤青和被爱恋的痕迹,那张小脸磕磕巴巴的瘢痕,长长的头发散乱不堪。

老鸨忙道:“这人送来的时候就被下了猛烈情药,可用了好几个男人,清醒了就疯了,说自己是公主,是侯夫人,照列打了一顿,唤来客人进来,挖了人家眼睛,老妇人就下了药,刚刚男人才离开,如今倒是药效起来,看着男子就不撒手,夫人可要小心。”她看着黎羲浅踏脚急忙提醒起来。

“黎羲浅,你这个贱人,贱人!”蝶韵公主浑浑噩噩躺在稻草堆里面,望着打量来的目光,忽的做了起来,像是失心疯的女人,衣不蔽体,拿起稻草朝着她扔过去,哈哈哈大笑起来:“即便我死了,你嫂子也回不来,回不来了,我是公主,我大哥知道你这样对我,会杀了你,哈哈哈哈!——”

除夕抬脚踢到她脸上,就在这伺候,蝶韵公主忽然就抱着除夕的大腿像是恳求似的,老鸨忙道:“我们这下三滥的东西就是让女人欲罢不能离不开男人,在嘴硬的女人只要用上了,苟合起来没玩没了的,人在这里,肯定是跑不了的。”

黎羲浅没想到会见到这个的蝶韵公主,此刻心中忽然很敞开,上辈子所有的屈辱都在此刻烟消云散起来,她慢慢开口,看着老鸨:“五十个铜板”她摸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让你这里的恩客都来免费尝尝她的滋味。”

“这怕是承受不住。”老鸨颤颤巍巍开口,看着那张一百两的银票,这个人接一辈子的客人未必都能有一百两,又看着面前的少女,一声白裙清秀灵动,眼中柔和却带着不许人拒绝的压迫,旁边的男子冲进了道现在都没有说一句话,甚至还带着浓浓笑意望着少女,宠溺到了精致,她忙接过,还是道:“真的要恩客们都来,怕是要死的。”

“你这里死的女子还少?”黎羲浅反问好笑起来:“拿钱做事,怎么不要吗,那我买到其他暗娼馆去也一样。”

那老鸨想不到这柔柔和和的人说出如此果断,又看着后面的公子哥只是眼角含笑,飞快接过银票:“夫人放心就是,定然处理的报官你满意。”

除夕踹了她两脚,觉得头皮发麻,这样的一朝公主,即便活着,荣和太子也不敢承认,倒不如死了干净又亲近。

走出暗娼馆,黎羲浅抑制不住的恶心靠着旁边角落弯腰吐了起来,随后眼睛噙着泪水轻笑了起来,弯着腰不知是难过还是开心,拿着帕子擦了擦嘴角,眼睛流露出悲哀,她主动牵着谢长语的手:“走吧。”

她回头望了一眼暗娼馆,淡淡道:“荣和太子和景泽伯不是蠢货,若是找到了怕是——”

谢长语面色清冷:“敢做就不虚,什么时候你也变得优柔寡断的,怕什么怕。”她拉着人上了马车:“如今大仇已经报了。”

黎羲浅计划的极好,让林翡翠称病,又化作婢女出殡,亲姐妹哪里又长得不像是的,不施粉黛在好好规整,远处模棱两可的看着那便是鬼魂再现,蝶韵公主知道谢长语出行,必然要装作偶遇,所有一切安排好,受到惊吓的人,慌不择路,死在山岭,找不到尸体,山岭才狼虎豹众多,自己运气不好罢了。

只是脱下谢长语,黎羲浅总归心中有些膈应,她看着摸着下巴打量她的人,忽然问道:“前线如何了?”刚刚蝶韵公主绝对是要说什么威胁谢长语住手的,她深深看他一眼:“你不说,我可以去问石玉月。”

“你这个关心我?”谢长语捏着她的脸颊,随即他道:“要不要一不做二不休杀了荣和太子,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怎么?得罪你了?”黎羲浅眯眼起来,作势思考的模样,她一直都想在其他地方报答他,偏偏这人太厉害了,厉害的他都要怀疑宁远侯府的势力到底是多庞大起来。

谢长语柔柔她的脑袋:“因为她得罪你了,我们是一条绳子的蚂蚱,谁都独善其身不了。”

黎羲浅愣了愣,声音清冷:“那就杀了吧,我不喜欢他。”

这时候除夕声音想起:“蝶韵公主的尸体如何处理。”

两道声音一道清冷一道凛冽几乎同时想起,不约而同道:“挫骨扬灰。”

☆、第240章:太后不适

蝶韵公主失踪又在山岭发现尸体轰动大周,最后在多方确认下,认定是路遇逮人,京城冬日越发寒冷,连着几日大雪飘飘厚厚积雪堆在亭里面扫了又来,黎羲浅披着厚实坎肩拍着在她床上抱着小枕头好不容易安睡下去的长生,娃娃还未从那场血泊中挣扎出来,除开黎远海只认黎羲浅这个姑母。

黎远海知道真相后心中悲痛,原以为又要闭门不出,第二日又照常去了朝堂,当着文武百官下了景泽伯的面子,害的他被**帝责备,大抵决心归顺到景泽宜麾下做事情了,这场谋杀,没有景泽伯周旋,绝对不可能了了下去,家仇上到国家就只能选择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