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唰!

唰!

安静的别墅内,段飞的手在石头上划过,远远看去,就好像是他在以手为刃切割石头一样,但事实上,他其实是在用小绿作为工具,将石头的表皮切成了一片一片的薄片。

十几分钟后,整块石头的表皮都被段飞给切除干净,他看着眼前纯澈透明、又散发着诱人的绿色光泽的东西,瞳孔猛然紧缩到了极点。

“卧槽,这是……祖母绿!”

祖母绿,又名帝王绿,这可是硬玉里面的顶级宝石啊!

据说,一个祖母绿戒面的戒指,都能卖出几百万的天价来!

戒面才能有多大一块儿?

而他眼前的这块玉石,至少能切割出千八百块的戒面来!

我的妈,这得是多少个几百万啊!

段飞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不行,这东西不能用来当阵基!”

将价值几十亿甚至是上百亿的东西当成阵基,除非段飞是脑子瓦特掉了!

珍而重之的将那一块祖母绿玉石放进了空间戒指里,段飞想了想,又拿出了一块石头。

在矿坑旁边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这一块石头,毕竟,别的藏着玉石的石头里,要么是散发着污浊颜色的光芒,要么就是五颜六色的很是好看,比如那一块祖母绿玉石——

就只有这一块石头,它的表面散发着纯白无暇的白色,白的圣洁,白的令人只看上一眼就好像心灵都被净化了一般。

段飞对这块石头实在是好奇到了极点。

“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什么来头!”

小绿在手,段飞轻而易举的就将隐藏在石头里面的玉石的外衣给扒了个干干净净。

待到一整块完整的白色玉石呈现在眼前,段飞觉得自己都快要不会呼吸了。

“我……我的天!这该不会是……羊脂白玉!”

只见眼前这一块白色的玉石,纯白到了一点瑕疵都没有的程度,段飞颤颤巍巍地伸手覆了上去,入手一片温润,那触感竟然让他联想到了嫚姐那温润的小手。

触手微凉,可细细摸去,却又能够感觉到一抹神奇的暖。

这是和田玉中的顶级极品!

自始至终,段飞都没有启用珍视镜来测量这些石头的价值,因为他觉得他现在的眼力劲,已经不再需要珍视镜了。

可是现在,他有些忍不住了……

“羊脂白玉,和田白玉之极品。”

卧槽!

居然没有估价!

除了在面对小绿的时候,珍视镜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不估价的情况,于是,段飞对于这块羊脂白玉的价值就更加好奇了。

想了想,他又拿出了那一块祖母绿玉石。

结果还是一样的,系统依旧没有估价。

“这就说明,这两块石头,真的是价值连城的啊!”

摩挲着下巴,段飞很快就给出了结论。

下一秒,他就笑成了个傻子:“哈哈,等到闲下来,我就用这两块石头给嫚姐打造一些首饰。”

他觉得,卓嫚双一定会很开心的。

祖母绿象征了顶级的富贵,羊脂白玉则是象征了纯洁与高贵,在段飞的心中,没有人比卓嫚双更配得上这两种玉石打造出来的首饰了。

将所有的玉石都切割出来之后,段飞看着散落了一地的石块,有些搞不清楚——杨彪那些人是不是傻子?

按理说,这些石头的原本模样应该不算太不起眼才对,只要是有心之人,怎么也不会把这么大规模的一批有玉石的石头当成垃圾扔掉。

想着,他便蹲下来查看了一下那些石头的表皮,这一看段飞就明白了。

在刮掉最表皮的用漆所刷出来的颜色后,这石头的外表一眼看去,竟然满是污浊的黑色。

而那些黑色……感觉好像是某个动物的尸体被掩埋之后所形成的化石的颜色。

想来,是化石遗体的晦气污浊了这些石头的表面,让它们看起来污浊不堪,所以杨彪那些人才会把这些石头当成是最次品吧。

不过……矿坑里面居然能够找出软玉中的极品来,也是稀奇。

切割的工作一共进行了两个多小时,当段飞把最后一块石头给切割完毕后,他重重吐出了一口浊气,脸上的笑容比外面的花儿还要灿烂。

冰种、红翡、金丝芙蓉种……

也不知道那群人是怎么把这么多极品玉石汇集到一起,并且集体当成垃圾的!

这些玉石,单单是一块拿出去就价值几千万,甚至是上亿,全部加起来的话……再加上那一块祖母绿和一块羊脂白玉,他也勉强能够挤进福布斯了。

不过,段飞一向喜欢低调,他是不会把这种事情公之天下的。

比起嚣张的到处显摆自己多有钱,他更喜欢做的事情是猫悄地发财。

“这么多极品玉石,用来当作阵基的话实在是太可惜了!”

段飞想了想,很快就做出了决定。

将原先买到的那些油青种剩下的部分,以及这一批玉石里面比较次的部分拿出来当阵基,剩下的……留着吧!

让他把所有的玉石都切掉当阵基,他舍不得啊!

正想着,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门铃声,段飞朝着门口看了一眼,突然狠狠一蹙眉:“他们……居然追来了!”

只见别墅外,杨彪和几个狗腿正一脸愤怒地站着,几人的身旁,几个警察打扮的男人则是满脸的无奈之色。

起身,段飞手一伸,所有的玉石和石头碎块就都被他收进了空间戒指里。

做完这一切,段飞才起身朝着门口走了过去。

吱呀。

紧闭的房门被人打了开来,几乎是在段飞的身影刚出现在门口的时候,杨彪就指着段飞对几个警察道:“警官,就是他!就是他偷了我的石头!那些石头可是我花高价买的,价值几千万!”

“警官,你们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段飞一脸无辜地站在门口:“我说这位先生,你这么大的人了,能不能成熟点?我什么时候偷了你的石头?你有证据吗?”

彼时,杨彪的脸上满是气急败坏的狰狞神色,反观段飞,他脸上的表情则是无辜到了极点。

任由谁看去,都会觉得杨彪是在含血喷人,而那个少年则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