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夏听到他要拒绝的时候,眼底闪过凶狠,但是当听到他说帮自己搞定的时候,司夏还真认真思考了起来,“你不骗我?”

“小爷我从不骗人!”

“那我回去,你就给我吗?”

“我发誓!”

“嗯,那你说,如果不给,你就一辈子阳痿,不举,只能找到男朋友。”

司夏说的一本正经,景谦简直想吐血,哪里有这么诅咒自己的!还有,什么叫做男朋友!她每天都看些什么东西!

“我就知道!你骗我!”

作势要挂电话,景谦这下着急了,恨恨道:“哎呦姑奶奶,我说话算话,我说我说,我发誓!我如果不给你,就一辈子阳痿不举!只能找到男朋友!满意了吗!”

“嗯,满意,晚上见~”

说完,干脆的挂断了电话,剩下一个景谦预科无泪,这都什么事!

早在司夏让景谦的发誓的时候,容九就醒神了,只是没有阻止而已,这小东西似乎完全不懂这样做的意义呢。

如果哪天她懂了,不知道会不会后悔呢……

虽然,她没有选择的余地。

“阿九,我们回家。”

回家。

摩挲了几下司夏的脸颊,容九忍不住轻笑。

……

容九走的太快,让另外几个完全没有反应,不过呢,在临走之前,司夏送给了司纯一件不错的礼物,相信她一定非常满意。

当天夜里,艾伯特的别墅里传来了司纯的尖叫声,格外的大!简直就是穿透天际!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些小可爱。

司纯对于虫子的厌恶程度非常高,大概是因为过敏的原因,碰到后就她的脸就会一直发红长痘,而且她有密集恐惧症,所以咯,她专门搜集了许许多多可爱的蚂蚁……

坐在飞机上的司夏也不老实,一直在容九怀里折腾,特别是看到视频里的影像,司夏笑到岔气了都要。

……

司纯整个人都有点崩溃,一整个地面都是密密麻麻的虫子,最多的就是蚂蚁,那些细小的生物让她头皮发麻,她想过来这里会有虫子,但是她没想过有那么多,竟然将她整个地板都遍布了。

太恐怖了太恐怖。

艾伯特进来的时候也吓了一跳,看着地面涌动的虫子和大批的蚂蚁,再看看自己穿着拖鞋的脚,突然有些下不去。

“啊啊啊啊!艾伯特!马上,马上把这些鬼东西杀了,我好怕!救救我!”

“可是,可是……”他也怕啊,好恶心啊。

“你是不是男人啊!”

“……”

……

看到这里,司夏也不看了,她突然觉得以前是自己比较蠢,这样无用的女人,她这一次,无论如何都不会败给她,她曾经尝过的痛苦,这一辈子,十倍百倍的索回。

到达私人机场后,是景谦来接的人,只是中间来了个不大不小的插曲。

开车回去的时候,一不小心被辆车撞了。

然后就看到前面车里跑出了一个人,正是消失不见的维克,司夏被容九护着下车,刚站定,就看到维克跌跌撞撞的跑过来,然后,司夏又伸出了她的小脚。

维克大概没想过,会两次败在司夏的脚上。

好一会,被撞的车上才缓缓走下来一个男人,扶着额头,显然是被撞的不轻。

景谦看到来人的时候诧异了下,消息说来维克被一个男人带回来了,倒是没想过会是他。

男人的身材很高大,走近之后竟然比容九还要高上很多,容九看到来人,抿唇未语,直到男人将维克重新抓住,才抬头看了过来。

先看到的是被容九环住的司夏,之后才是容九。

“好久不见。”

容九颔首,没有开口。

扫了眼漂亮到过分的司夏,男人蹙眉了下,“你是司夏。”

司夏茫然,不太认得眼前的人,但是还是点点头。

男人抿唇,起身走到她面前,伸手道:“梵修。”

梵修的手被容九打开,非常的不客气,梵修的脸色变了变,但是没生气,只是脸上有些冰冷,就像此刻的容九。

“小文马上也会回来,早些处理了她。”

梵修的话相当不客气,就像是命令一样,容九勾唇,松开司夏,抬脚就像梵修打去,梵修双臂快速抬起,勉强挡去了容九的力道,但是容九本就有意教训他,两个来回后,梵修高大的身体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容九放松了身体,然后缓慢优雅的整理了有些凌乱的衣服,重新将司夏揽在怀里。

“没有人可以命令我。”

梵修勉强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气愤的看着他,声音冷酷,带着质问,“小文为你做了那么多,你竟然找其他女人!”

“她如何,与我何干?”清清淡淡,容九完全的话凉薄极了。

“她爱你!用了十五年爱你,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一句话就能抵消?”

容九抿唇,不屑的笑了笑,“你以为,你们那些算计,我不知道?梵修,别把我的放任当作纵容,我的耐心有限,这些年漫文用我的名义做的事,我都一清二楚,就算欠她的,这些年也早就还清了。”

“但是你欠她十五年的青春。”

“我说过一句喜欢?还是为她停留过一秒,这些年说过的话都有限,如果不是我的大脑强迫我记得她,我连她的脸都不会记得。我让你回来,不是让你和我在这里讨论你爱而不得的女人,而是要你解决案子。”

“容九!”

“泅龙。”

梵修的身体猛然一怔,许久才矮下身体,用沉浮的姿态半跪在容九面前,即便再不愿,这一刻,他也只是暗部一员。

“爷。”

“这是你最后一个任务,完成之后,你就可以离开,过你想过的生活。”

梵修和其他人不一样,并不是被从小选择,而是在十六岁的时候被迫进入暗部,而这么做的人是梵修的爷爷,老司令梵安国。

而他到现在,已经十一年之久,即便他拥有光鲜的身份,但是他始终是暗部一员,始终都比容九低人一等。

心头不满,梵修压抑着烦闷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

暗部从不会强迫他们,虽然培养他们所花费的精力和金钱无法衡量,但是当他们出现反叛心思的时候,他们所有关于暗部的信息都会被抹除,而每一任的首领都有这个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