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良介拿着两把还滴着血的长刀,冷冷的看着木下之苍,“木下老贼,你就不要再挣扎了,乖乖受死吧!”

木下之苍满眼恐惧之色,想要逃开,却根本没办法挪动分毫,叶皓那一下子就把他的四肢都给废了,现在的他,哪怕是一个孩子都能轻松得杀掉他。

“饶、饶、饶了我吧!”木下之苍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向藤原良介乞求道。

“木下老贼,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今天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藤原良介脸上都是凶狠的表情,放佛随时都会出手。

“不!你、你不能杀、杀我!”木下之苍大喊道,他的声音都因为喊的太过大声而有点破音了,“我可是对你有养育之恩的,而且你曾经发过誓,要一辈子效忠于我的,你杀了我,那就是不忠不义不孝,死后可是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的!”

“我要效忠的,是有我师父在的神宫,而不是木下老贼你!”藤原良介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不要再花言巧语了,受死吧!”他手中的双刀被他高高的举起,眼看着就要朝木下之苍的脑袋上砍去。

“良介,住手!”武藤佐兵卫却忽然开口阻止了他。

“师父,为什么?”藤原良介满脸不解的看着武藤佐兵卫,“你可是差一点就被他给害死了!”

“虽然我决意离开神宫,可是也不希望神宫就此没落,你如果杀掉大神官,那么神宫也就算是毁了。”武藤佐兵卫稍显虚弱的说道,刚刚在地牢里给众人讲述宫本武藏与佐佐木小次郎的事迹,之后从地牢里冲回到地面上已经消耗了他太多的力气,“虽然他想要杀我,可是他毕竟对我们也是有过恩惠的,他不仁,我们不能不义。今天就放过他,我们自此之后就恩断义绝。”

“可是!”藤原良介还是心有不甘,一脸愤愤的看着躺在地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的木下之苍。

“就听你师父的吧,他已经被我废了四肢,就算再接好手脚筋,那也没有办法恢复到巅峰,以后也对我们构不成威胁。”叶皓开口道,“你今天的杀性太重,再杀下去,很容易走火入魔的,放下你的刀,我们走吧。”

连叶皓也这么说了,藤原良介也不好再继续坚持,便把手里的两把刀给丢在地上,愤愤的走到武藤佐兵卫身边,将其从若白的搀扶下接过来。

“不过,既然我们都放过你了,你也把解开锁链的方法告诉我们,否则,藤原良介他不能动手,我却是百无禁忌的。”叶皓依然站在木下之苍身边,冷言说道。

“可以可以!”木下之苍虽然四肢没有办法动弹,可是脑袋倒是还很灵活,点的飞快,“锁链的钥匙就在我的口袋里,你们拿过去就能打开了!”

叶皓便蹲下身子,在他口袋里摸索了一番,摸到了一把钥匙,便径直走到武藤佐兵卫身边,“咔嚓”一下就打开了不知道锁了多久的锁链。

打开了锁链,武藤佐兵卫的琵琶骨终于得以释放,他一直被封锁的内劲慢慢的开始恢复,身上的力气也在急速的恢复当中,不过五分钟的时间,他的实力就恢复到了巅峰时刻的五成。

“我们走吧。”叶皓随手将钥匙丢在地上,道。

一行人便这么匆匆离开了,这偌大的主殿里面,只剩下完全没有办法动弹的木下之苍。

“可恶啊!武藤佐兵卫,藤原良介,还有那两个该死的华夏人,我木下之苍发誓,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木下之苍估摸他们走远了,这才将压抑在心中的话大声喊了出来,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倒是十分的唬人。

“哒哒!”忽然外面响起了脚步声,木下之苍闻声,脸色立刻变得煞白,生怕是叶皓他们反悔了,又杀了回来。

不过,一个娇小的身子出现在门外,才让他放下了心来。

“八嘎,竟然是一只猫,以后我们神宫里面绝对不允许养猫!”木下之苍一本正经的想到。

一行人很快就回到了叶皓和若白落脚的酒店,藤原良介要照顾自己的师父武藤佐兵卫,所以就和他一间,若白便把自己的房间给让了出来,和昨天一样,与叶皓同睡一间,幸好叶皓这间是标间,有两张床,不然以叶皓这种和男人睡在一起绝对睡不着的性格,那今晚是甭想睡了。

一夜无话,时间很快就到了第二天。

叶皓醒的很早,因为今天是和吴启山吴老爷子约好,去见那个带他混进铃木一雄生日会那个当地家族的掌舵人的日子。

他动作已经尽量放轻了,可是洗漱的时候,还是把若白吵醒了。

“修罗,你起这么早要去干嘛?”若白从被窝里做起来,十分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道。

“我昨天不是去赴了冈门偏佐的约嘛,他给我引荐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你接的这个任务的雇主。”叶皓一边挂着胡子,一边说道。

“雇主?”若白一听,兴趣一下子就上来了,“是刺杀铃木一雄任务的雇主吗?”

“当然是,不然你还有什么没告诉我的任务吗?”叶皓忍不住想对他翻个白眼。

“呵呵。”若白傻笑一下,“那你能告诉我,雇主是个怎样的人吗?”

“这个雇主是……”叶皓便和他粗略的谈了一下昨晚他去八仙斋赴约发生的事情。

“洪门!”若白听到了吴启山吴老爷子的身份之后,忍不住捂住嘴巴,惊呼出声,“竟然是洪门,难怪出手这么大方。要说起来,这洪门可了不得,虽然说不上是世界第一的帮派,可是在世界上也算得上排行前列的,唯一限制洪门发展的,只是因为洪门只收华人为成员,和其他世界级帮派兼容并蓄不一样,尤其在北美,洪门更是几乎可以裂土封王般的存在,哪怕是洛克菲勒家族和摩根家族,都不太敢得罪洪门。”

“那当然,不是我吹,我们华夏民族可是世界上最智慧,最牛逼的民族,什么政治斗争,商业竞争,那可都是我们老祖宗玩剩下的东西,你们这些外国人还在茹毛饮血的时候,我们华夏的老祖宗就已经在玩各种智斗武斗了。”

“切,得瑟!”若白闻言,给了他一记卫生眼球,不过心里面却还是比较认同他的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