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上学路上骑乘坐脸,被舔到喷水还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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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纤细的双腿卡在男孩脑袋两侧。她个子小,生得珠圆玉润,该长肉的地方沉甸甸鼓起,全然不像个高中生,大腿根同样丰腴可人,白嫩嫩滑溜溜,夹得周敬时脸颊两侧触碰到那股质感,舒服得很。
这件事原也是他做惯了的。他伸着舌头,舌尖以极高的频率刷动着肉珠。红艳艳的阴蒂肿得娇艳欲滴,随着他随心所欲的撩拨在舌尖弹跳。钟冉伸长了脖子,尽管怕极了那种勾得她浑身酥麻的快感,腰肢却仍旧诚实地前后摇摆着,确保他的力道刚好搔到她的爽点。
“啊……我好舒服……阿敬……”
钟冉声音尖尖细细,崩溃地甩着头浪叫。
车上颠簸,她又娇,被舔得扭动不停,胸前两团硕乳跟着晃动,一上一下,雪兔似的弹跳,引人想入非非。好在加长林肯空间足够大,再来两个成年男人一道胡天胡地也装得下;前排开车的孟叔是早见惯了这场面的,面不改色地拉起隔板,把大小姐骚浪的模样和声音全都关在了后座。
阴蒂被舔得酥酥麻麻,下身涨得像极了尿意即将迸发,濒临释放的瞬间,那种令人头晕目眩又舒爽到极致的释放的快乐。钟冉咬着牙,死命地往下坐,肉核嵌进了身下少年的口腔,又把他殷切的服侍转化为快感,原原本本地将致命的感官传递给主人。湿漉漉的细软耻毛紧贴在周敬时脸上,那滋味并不算好受,不过钟冉才不在乎;此时此刻,她满脑子只有一件事——
好想要、好想要高潮——
呜呜——快——就差一点——
象征清纯与天真的制服裙挂在少女腰上,再往下,她最脆弱的器官暴露无遗,在一个她眼中卑贱的下人面前尽数绽开,红澄澄的媚肉翻出来,妖冶放浪。这极强的反差让周敬时眸色骤然变深,舌头更密切地勾住小小花核,缠着它左右搅弄。
外阴压在脸上,少女香甜气息充斥着鼻腔。周敬时濒临窒息,全凭肌肉记忆与长期以来培养出的服务意识为大小姐舔穴。他呼吸不畅,喉间发出粗重的喘息,与车厢里回荡的女孩娇啼和下身被舔弄的“唏哩呼噜”的水声交织在一起,淫靡得不像话。
灼热的呼吸扑在钟冉大张的花穴,烫得她哆嗦不停,坐在他脸上的小屁股摇得更厉害。
“阿敬、阿敬……呀……”
周敬时知道,她只顾自己舒服,才不管他是不是会被憋死。她刁蛮惯了,任性起来不顾别人死活;可只要她还这样娇滴滴地唤他“阿敬”,他便什么都豁得出去做得出来。
钟冉要到了。她慌忙伸手,抓住加长林肯后座的扶手。阴蒂充血得厉害,肿得像下一秒就要爆炸似的。周敬时如溺水者般费力呼吸,用残存的意识探出手,在她翘起的奶尖轻轻一捏——
“啊呀呀呀呀呀!”
快感过多,几乎可用“恐怖”来形容。钟冉翻着白眼,那股尿意终于变成了潮吹的水液,淅淅沥沥喷了出来。细长的银白色水柱喷涌而出,洒在周敬时脸上,还有一些直接射进了他鼻腔,呛得他本能的就想咳嗽。
不能咳,会惊到大小姐。
他憋出了眼泪,脸涨得通红,拳头握得死死的。他张口吞下钟冉喷出的爱液,直到那股腥甜的晶液填满了食道,他才终于找回了呼吸的自由。
他轻咳,摆脱掉方才又是窒息又是被呛的不舒服之感。他跪下,替钟冉整理好裙摆。
“谢谢你呀,阿敬。”
钟冉眼泪汪汪,眉目含春,满脸都是餍足的神色,像一只睡饱了猫儿。她从身旁的书包里掏出手帕,温柔地替跪在车厢地板上的周敬时擦了擦脸上的水渍。
“我今天也好舒服。”她脸蛋微红,却并非因为知道刚刚自己做了羞人的事,只是高潮后情欲还未消退,余韵仍残留在脸上。
她的致谢真情实感,自私任性也是如假包换。她扣好衬衫的扣子,拿起书包,把手帕扔在地上。
周敬时捡起那方手帕,注意到上面绣着的双人座的四轮马车logo,重又垂下头,一骨碌爬起来,从另一侧下了车,又绕到钟冉这边,替她打开车门。
他的手撑在车门旁,小心为钟冉护住头顶。随着他的动作,制服西装裤下支起的小帐篷昭然若揭。钟冉目不斜视,径自走过,又回头,冲周敬时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
“下午我有钢琴课,你记得帮我拿上琴谱哦。”
“好。”周敬时点了点头,恭敬地应下。
她大概忘了今天是他打篮球的日子。不过没关系,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身为贴身仆人,本来就不该有自己的生活。
大小姐的事情永远是第一位的。
这是,在钟家生存下去的第一堂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