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Durex让冬冬闪瞎眼睛,不过下一秒她还是迅速进入理智分析。

凌枫实在不像两人单独旅行会准备TT的男人,像快铁,哪有开窍的歪心思?

可是藏这么严实明显是怕被她发现嘛!那就不可能是他哥们使坏偷偷给他塞进去的。

难道是怕两人独处,激情火花,异国他乡太浪漫,玩得太嗨把持不住时又没有套套做措施才偷偷准备的咩穆?

唉,早知道她就听姐姐的话把露肚脐眼的性感裹胸和露tun的热裤给买下来了!

冬冬一脸红扑扑的傻坐在地毯上,脑海里闪过各种少儿不宜,越闪白玉泛光的小脸儿越红。

突然地,门外男人节奏沉稳的脚步声传来——

冬冬吓傻了!

低头发现套套的盒子被她不小心捏扁,呜……太激动了,都没时间整理。

新跳出了心口似的,她慌手慌脚把被她翻乱堆在箱子周边的衣物胡乱给他狂塞一顿!然后整个屁股压坐在他的行李箱盖上!

气喘吁吁地,好歹是在他门卡叮咚一声之前跳了起来赶紧拿着床单逃向里间。

一颗心噗通噗通要死!

凌枫端着餐盘进来,低沉好听的男声:“飞机上你什么都没吃,担心你饿,晚餐前吃点东西先垫垫,我在中餐厅买的,将就一下。”

冬冬站在窗前侧对他,装得在忙碌,“哦,谢谢。”

回头一瞥,穿着青蓝色衬衫浅灰色休闲裤的帅男人正对她浅笑,冬冬赶紧移开目光,脸被火烧了一样。

干嘛对她笑得那么自然?明明偷偷准备了TT的下-流男人!骨子也是一般男人的血气方刚,坏坏坏!

男人颀长挺拔地站在客厅里,环视一圈,打开窗户蹙眉点了根烟,修长手指掸了掸烟灰,转个身看到横了不小地方的他们的行李,随意问道:“你把我的行李箱打开了?”

卧室里冬冬的脑袋立刻凑出门框,脸还是有点红,视线稍微游移在他立挺的侧脸:“……嗯,我拿床单被套,有什么问题?”

从她的角度看不到他的正面表情,他没说什么,在抽烟,姿态慵懒随意。

片刻后站起身,掐灭烟头,“出来吃东西,床单我铺。”

“哦!”

冬冬巴不得,快要被他的被套折磨死了,是那种侧拉链的军用样式,拉链很短,这个男人从头到尾古板,用的东西也OUT得要命。

她将来是要和这样一个古董生活一辈子吗?

除了他那张现代化帅的一塌糊涂的脸和全是紧实肌肉的好身材,他身上真的没有吸引年轻女孩的什么特质诶。

不过,冬冬就是要找这样一块闷铁。木讷刻板就木纳刻板吧,她觉得可爱极了,别的女孩子哪有耐性勾搭这么一块钢铁呢。

婚后生活绝对保险啊!

两人在门口面对面经过时,冬冬特地偷偷仔细看了看他的五官,面无表情一派正经。

根本不像偷偷准备了TT的男人啊,她翻过他的行李箱他不心虚不尴尬吗?

冬冬晕了,到底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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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冬冬没吃多少,还是不太能适应当地饮食习惯,旅游有很多地方可以去,为什么来这里?因为冬冬记得他说过有一次执行任务他一个人在这里呆过半年,在生产红茶的康堤。

冬冬对斯里兰卡这个国家不熟悉,也不认为是特别熟和旅游的地方,可是因为他呆过,就变得那么有魅力。

很想来看看他走过的路,住过的房子,生命差点丢在这个地方,冬冬感谢这某一寸土地,让他活下来和她走到今天。

两个人像无数普通恋人一样手牵手,也没走远,围着酒店周围转了转。

凌枫腿长,跟她一起走就得顾及她的步伐,走得很慢。

经过一条小街道,发生了一点意外,他们两人没事,是擦肩而过的另一位外国籍游客被当地一个小偷扒了钱包和单反相机。

凌枫二话没说追了两个街区,冬冬用笨拙的法语安慰这位来自加拿大的游人,

tang同时也担心去追盗贼的男人。

大约七八分钟后,凌枫回来,手里是失而复得的钱包和单反相机。

游客感激地非要请他们喝一杯红茶,凌枫摸一把汗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在打哈欠的冬冬,绅士地笑笑摇头。

走回去的路上冬冬攥紧这只出汗的男人大手,他的骨节修长,根根分明。

听他微微在喘的阳刚呼吸。

“人生地不熟的,你也真敢,那个小偷要是把你带到他的地盘怎么办?”

他说,“徒手对付十来个不是什么问题。”

夜风有海的淡淡咸味,冬冬忍不住脑袋往他衬衫袖子上贴,很亲昵的黏糊他,听他严肃讲一些类似的案件,女孩子遇到该怎么办。

冬冬侧眸,听的专注,含水一般的眼眸望着他光晕里笔挺的侧脸,好看闭合的薄唇,心脏抑制不住的为他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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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

进了房间,他一边开灯一边转过身蹙眉看着发丝逶迤的她问,“谁先洗澡?”

冬冬余光里正往他黑色的行李箱瞄,冷不丁听见他低沉的声音一下子脸色不自在,耳红心跳的吞吐,“随、随便啊。”

凌枫幽深地看了她一眼,心思正派的完全揣测不出她的奇怪模样,当着她的面打开行李箱拿了睡意睡裤,“你上会儿网,我先洗。”

他洗澡很快,出来时头发滴着水,短T短裤,黑眸被雾气蒸的熠熠,叮嘱她不要用浴缸,不太干净。

冬冬洗完出来已经是半小时后,要找他换下来的衣服找不见,结果这洗澡时就已经自觉洗了衣服了。

她把头发擦得半干,外面客厅他只留了盏小灯,人在露台那,打电话,依稀听见应该是和张玲的保姆说话,在询问张玲的身体情况。

等他打了电话从观景台回到卧室,冬冬穿着碎花睡裙跑到客厅,装得没事样冲他大喊:“我在你行李箱里拿一下吹风啊,我带的风力不够。”

他应了一声,表示OK。

冬冬赶紧打开他的大行李箱,才不是要拿扯淡的吹风,手儿直接摸到箱子最底层,是要看看那盒套套在不在啦!

如果不在,那就是被他拿走放到枕头底下去了?

摸了又摸,真的不在!

“……”

冬冬整个人都乱了……

尼玛是要那个吗?真的要吗?可是她身上睡裙好幼稚啊,内-衣裤也是旧的款……

在纠结要不要打个长途电话给国内的老姐时,里面传出他低沉的嗓音,“不吹头发在干什么?还不睡吗?”

这是催她睡觉觉?!

冬冬弹起来,手捂着脸,几十秒时间根本镇定不下来,算了,既然他有那个意思她就赶紧抓住,第一次虽然不在他们的新婚床上,这异国他乡的酒店也不失为一种浪漫。

冬冬走着别扭的猫步进去。

凌枫单手枕着脑袋在浏览手机,没注意到她身上的睡裙换成了裹胸的白色浴巾。

房间里的温度有点凉,冬冬没被浴巾遮住的锁骨香肩露出了小小的疙瘩,她径直走向他的床,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动作有点大,直接滚到了他怀里。

凌枫显然没料到,手机歪到一边,胸膛上一股寒气,然后是温软的她的软柔两团。

他还算淡定,重新放好手机,拍拍她的肩膀,低沉着嗓音说,“怎么没把头发吹干?”

“太多太长,没耐性吹了。”

她微微卷的长发半湿地贴在他颈侧,少女幽香四溢。

凌枫低头看到那片白色薄浴巾遮不住的她的一堆瓷玉挺圆,呼吸不自觉地加重,移开目光,皱眉问:“没带睡衣?”

“嗯,没带。”冬冬完全豁出去了,仰头看他坚毅的下巴,眼眸忽闪忽闪。

凌枫不知道话题该怎样继续,她的床就在旁边,可她来了他怀里,女孩子这样主动,赶人实在不绅士。

呼吸在慢慢加重,他偏头看向一旁的落地灯,壁垒分明的胸口不断的上下起

伏着。

冬冬手指微微颤抖在他性感的锁骨,胆怯不敢往下,他蜜色的紧实肌肤让她有种吞口水的冲动,忍不住羞涩得低声问,“现在……睡吗?”

“嗯。“男人喉结滑动几下,不肯把头转过来。

冬冬忍着笑,爱死了他这幅木头样,干什么不敢看她?会让她觉得自己魅力超大他抵抗不住哦。

在她大胆地手摸上他的脸颊要把他脑袋转过来时,他的手臂按关了墙上的灯开关,一瞬,一室黑暗,只有窗外璀璨的夜景。

冬冬无比紧张期待,心跳出身体,闭上了睫毛轻颤的眼睛——

可是等了又等,等了再等,将她拥在怀里的男人只是把手臂搭在她腰上,他手心出了好多汗,仰躺着不肯正面贴着她的背脊,怕她感觉到他某部分的肿-胀不堪。

冬冬越等越郁闷,可是又不好明问,等到最后忍不住手肘推了推他,他按住,黯哑低沉得警告她别乱动,之后再没了下文。

“……”

不知道多久,冬冬居然等来了他平稳的呼吸声。

……睡着了?!

她简直难以置信并且满腹疑惑!

从他怀里一点一点爬出来,冬冬开了一盏小灯,刚才她检查过那盒套套,不在行李箱里,难道不是被他拿出来准备着放在床底下了吗?

她小心翼翼翻了枕头底下,被子底下,床垫底下,一无所获!

那那盒子套套究竟被他放哪里去了?很明显是他准备的,可是又不是和她ML用,他带来干嘛?

冬冬这一晚上都睡不好,想了几种可能,一,他遵守婚前不碰她的原则,买套套时忍不住异国他乡的风情女人,和别的女人419用?

否定,不太可能。

二,他会不会是个X功能正常的GAY?本国内身为警察不好意思出柜所以来国外找壮男?

呸呸呸……

于是第二天,黑眼圈浓重的冬冬瞎了她的二十四K的纯金眼眸了!他、他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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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谁知道凌木头拿套套干嘛用?妞们说他无趣,五爷好喜欢这种死木头啦,写出来满足自己YY。嘻嘻……

本文预定下周一二全部大结局,就会多更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