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

她有些迷茫的挠了挠头,到底是谁呢,她有些忘了。

直至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那个在竹林之下寂寞的吹着笛子的那人,一想到这里,她顿时就想起来了。

上一辈子谢彩玥嫁的就是那前太子赵苏阳啊!

当年的谢彩玥可是凭借着这个百花宴一跃成了太子妃啊,可谓是真是飞上枝头当了凤凰,一时之间风光无二,只可惜啊还未曾风光多久,那太子就殒命了。

这才做了一年多的太子妃,还没等着享受未来的荣华富贵,就直接变成了寡妇,如此之大的打击与落差落到了谢彩玥的身上,谢彩玥自然是受不了。

后来啊,她再听说的时候,已经听别人说谢彩玥已经疯了好久了,再再再后来就是谢彩玥不小心摔进了一口井淹死了。

说起来,倒也是一个苦命之人,若非很多年都没了消息,不然她肯定是第一时间就会回响起这些的,可惜时间隔的太久,她都有些忘记了。

不过现在的一切还未开始,谢彩玥还未曾嫁给那太子,也不知道这辈子谢彩玥还会不会嫁给赵苏阳,不过谢彩玥嫁不嫁,她也不关心,毕竟她没办法扭转别人的命运。

毕竟她要是一上去就跟谢彩玥说你可千万不要嫁给现在太子,不然你以后会变成活寡妇,还会疯掉,甚至还会掉井里死掉这种话,谢彩玥怕是只会把她当成疯子,而后还要讨厌她,说她为什么诅咒自己。

总而言之就是,现在说了谢彩玥也不回信,也更不会不去嫁,所以说了也没用,别人的事情,她也没有能力去管,她这世只想替自己报仇,然后保护应该保护的亲人,至于别的她也不管,她也更没有能力去管。

叹了一口气以后,她也垂下了眸子,不再看台上的谢彩玥。

而此时台上的谢彩玥并不知道这些,她只是用着最好的姿态跳着今日练习了许久的舞,她无比的认真,一步也不想出错,母亲说了今日要跳的最好,这样才能嫁的一个好夫婿。

所以谢彩玥十分的认真,每一个舞步都是精准的踩击着,而直到了最后,也是一步都没有出错,她成功了,听着台下的掌声,谢彩玥心中无比激动,可是面上仍旧是十分清冷的走下了台,又是重新坐回了自己的席中。

而恰好谢彩玥便坐在了苏宁柔的对面,苏宁柔看着谢彩玥此刻清冷的模样,心中十分的嫉妒,所以她暗中大大的翻了一个白眼以后,这才恶声恶气的说了一句,“装模作样。”

而苏宁徴离着苏宁柔这么近,自然是能够听到的,她用着眼角的余光看到苏宁柔对着谢彩玥那嫉妒的眼神,她略带嘲讽的勾起了嘴角。

“妹妹你跳舞跳的如此没有天赋,不如去跟那谢家小姐学学,让她教教你?”

苏宁徴知道苏宁柔跳舞不太好,所以便在一旁讽刺着说道。

果然这句话戳中了苏宁柔的痛处,她不知为何这舞跳的一直都不让她觉得如意,所以如今听着万般不如自己的苏宁徴这么嘲讽,自然是气恼的抓狂。

她满眼愤怒的望着苏宁徴,恨的咬紧了牙齿,从来都是她嘲讽看不起苏宁徴,何时轮到了苏宁徴来嘲讽她。

真的是不给这个贱人一些教训,这个贱人便如此猖狂!

想到这里,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看着这四周坐满的贵族小姐公子们,再看着主位上的国公府夫人,她突然神情乖巧的站了起来,而后用着甜腻腻的嗓音说道,“大夫人,我的姐姐说她也想上台展示一下,姐姐她说,她一定比谢家小姐还要跳的好,不过姐姐害羞,所以我就替姐姐说了,大夫人您不会不同意吧?”

国公府夫人一听,倒也是满脸趣味的点了点头,“这有如此胆魄,又怎么会不同意,那便让你姐姐去准备一下,这最后压轴上场吧。”

苏宁柔听了,顿时满脸惊喜的谢过了国公府夫人,而后坐下了以后,这才是得意洋洋的对着苏宁徴说道,“既然你说我跳的不好,那我倒是要看你今日如何出丑的!”

她倒是要看看,一个毁容了贱人,今日能在那台子上闹的什么样的笑话出来,苏宁柔一想到到时候的场景,就在心中得意的想笑,看这贱人以后还拿什么脸来嘲讽她。

苏宁徴被苏宁柔嘲讽了,也是面色平静的望着苏宁柔,她面无表情的望着苏宁柔,眸色深深的,这般神情盯着苏宁柔不知怎的心里打怵。

她捏着茶杯,赶紧转了过去,不再看苏宁徴。

而苏宁徴仍旧是淡定的喝完了最后一口茶,既然这苏宁柔都挖好了坑等着她,那她自然也不能真就傻傻的跳下去,若是再如同上辈子一般,苏宁柔挖坑她就老老实实的跳下去,若这世还是如此,那她倒也是不必再来一世了。

想着刚刚国公府夫人说的让她最后一个,而现在离最后一个还有些时间,那她还有时间去准备一二,所以一想到了这里,她也是赶紧起身离开了席位。

而一旁的苏宁柔看着苏宁徴真的是去准备了,也是微微一愣,随后又是不屑了起来,一个如此丑陋的贱人,准备什么又有什么用呢!

想到了这里,苏宁柔得意的勾起了嘴角,她倒是要看看等会苏宁徴怎么出丑。

而另一边被苏宁柔期待着出丑的苏宁徴正坐在国公府的屋中,仔细的沉思了起来,她该用什么法子才好,若是比跳舞那她自然不是那谢家小姐的对手。

那谢家小姐自小便天赋极高,她自然是比不过,可若是太差,倒时候就是随了苏宁柔的意了,她可不想随了苏宁柔的意。

只是应该怎么办呢,现在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她咬着嘴角,默默的思考着,应该如何做。

她坐着的时候,突然脑中传出了一串笛声,想起了这阵笛声,她努力的思索着刚刚在那宴席之上,赵苏阳有没有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