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会儿,过于热了,细密的汗出了一身,黏糊糊地很是难受。

这条街上吃的倒是挺多的,我随便进了一家,空调凉凉的风吹过来,瞬间抚平了我心中的燥意。

拿过菜单看着,流黄包映入眼帘,我赶紧翻过去,看其他的吃的。

尽管流黄包不在我眼前了,但是爸爸欺身凑近来吻我的画面却在我脑海中不停的回放,燥热感又回来了,我“啪”的一声合上菜单,唤来服务员,“你好,请给我上两个你们这边的推荐菜。”

“好的,是什么类型的都可以是吗?”

“嗯。”

服务员拿着菜单离开了。

两个小蒸笼没过多久就被送上来,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拿起筷子夹过来一个放嘴里了,嗯,味道还可以。

每一笼里的我都尝了尝,感觉到饱了我就放了筷子,叫了服务员打包。

一出店门,干燥的热气直往我身上罩,汗水瞬间冒出来,我厌恶地皱眉,拎着打包盒返回家,还是在家里舒服。

小区还没走进去,就见街道边停了一溜黑车,这和我没什么关系,进了小区,上楼,开门进屋。

只是刚踏进屋中一秒,我毫不犹豫地转身扭开门打算离开。

两个黑衣人挡住了我的去路,我冷冷地站在他们面前,两个傻大个也不说话,带着墨镜面无表情,就挡在你面前,一动不动。

我愤愤转身,进屋。

男人坐在厅中央的沙发上,双腿交迭搭在面前低矮的茶几上,一身黑色西装穿的板正,头发散在额前遮了些眉眼,脸上面无表情的,黑眼珠冷冷的看过来,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朝我勾了勾:“过来。”

我站在原地不动,和他较着劲,你让我过去我就过去,凭什么?!

他放下手,长腿从桌子上拿下来,身子向前倾斜,“莫希,你可真有能耐?!”

“是。”我毫不畏惧地呛声回他。

男人轻轻眨了下眼,站起身朝我走来,“既然都和人结婚了,怎么这么快就两地分居了?”

我双手环胸,是防备的姿势,“你管得着吗?这是我和柏舟两个人的事。”

“莫希!”男人本来平静地表情随着这一声怒吼彻底粉碎,我哆嗦还没打完就被他扣住胳膊,整个人都被他提到半空中。

力量过于悬殊,气的我面红耳赤,“你放我下来!”

我瞪着他,“莫尧!”

喊完之后我心脏噗通噗通的跳,爸爸不和我多废话,将我的身子朝咯吱窝一夹,踹开我的房间门走进去,将我摔到床上。

把我整个人都摔晕了,我扭头看着他扯着领带一脸的不耐烦,冲他喊的声音都是颤抖地:“你为什么要来这里?你能不能放过我啊?”

我身子向后退着,他单膝跪在床上,手掌攥住我的脚腕将我一下子扯近他,长裤因为他这个动作褪到大腿根处,雪白的肉暴露出来,他没理会我的质问,黑眼珠一直睇着我,突然侧头张嘴,一口咬住我的小腿,我疼的一抽,“嘶”了一声。

莫尧永远都是这个样子,问他什么他都不会回答,即使回答了,回复的也不是我想听的。

“你放开我!你都有老婆了,你还来找我干什么?!”

另一条腿没有被束缚,我下了狠心想要一脚踹上去,可是,再次被他抓住。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说的这话把他刺激着了,他扯着我的两条腿将我往后猛力一扯,扒下我的裤子,手指隔着内裤急切的按揉着我的阴肉。

“嗯......”我咬住唇,恨恨的看着他,“你......哈......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爸爸抬起头来,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随后扯下领带,将其放进了我的嘴里。

“呜呜......”我徒劳地挣扎着,指甲在他手臂上用力地抓着,几条血痕立刻显现,但爸爸完全没受影响,手指不但没有离开,反而是挑开我的内裤,手指找着我的阴穴口,插进去。

“呜!”疼的我牙都要咬碎了,抓着他的手臂,眼神里流出脆弱求饶来。

在他看过来时,我使劲摇着头,求他不要!

爸爸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会儿,忽然笑了,他掌住我的后脑勺,凑过来亲了亲我的额头,“只有这时候你才会乖。”

他再次直起身子,将皮带抽出来,熟练地套在我的手腕上,拉紧,随后慢条斯理地开始脱衣服,一件一件落地,脱完了他自己的,又过来脱我的。

长裤,内裤都被他剥落,口中的领带也被他拿走,被撑大的口腔一时还原不了原状,我用舌头感受了下干燥地口腔,腮帮子麻麻的。

爸爸将手指放进自己的口腔中含了一会,随后拿出来再次往我的穴口中插,不像刚才那么疼了,我下意识地抬了抬臀,将自己更往他掌心里送。

头顶传来他的轻笑声,我的眼神立刻清明,我挪着身子往后撤却被他留在我阴穴处的手指勾住,撤不了一点,我惊呼出声:“不要!你出去!”

他手指加快速度在我阴穴中抽插,瞧那架势是恨不得要把我的小穴搅烂,我在床上难受的乱磨蹭,气的口无遮拦:“你放了我行不行啊?!你回家操你老婆不行吗!你就当我死了行吗?!”

爸爸一瞬间停了所有动作,只是手指还插在我渐渐湿润的穴里。

“你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说就说!

“你听好了!莫尧!你就当我,你女儿莫希,死了!我已经死了!行吗?”

爸爸的脸色很难看,我说的很爽,并没打算停下。

“你放过我吧!你走吧!你回去和姜时谊好好过日子,生小孩,你就当没有我这个女儿,或者你就当我死了,别在来找我了,我想以后好好生活,平平静静地上大学,之后平平淡淡地和林柏舟有个孩子,你满足我这个愿望好不好,嗯?爸爸。”

爸爸盯着我,很久很久都没动作,等他终于有了行动,将手指从我穴中拔出来,我以为我说动他了,可没想到的是下一秒,他拿着他粗壮硕大地阴茎就插进我的阴道里,直接深入最里面。

他勒着我的腰,发了狠劲地操着我。

“死?”爸爸冷哼一声,滚烫地肉刃贴着我的阴穴重重的碾过。

“莫希。”相较于他操我的力度,他喊我名字时的声音又冷又稳,“不要再对我说‘死’这个字。”

随后爸爸身子压过来,眼睛盯着我,接着道:“即使你真的死了,那也没关系,我会将你的尸体就放在我的卧室里,你只能永永远远地和我在一起。”话语被爸爸用最平静且没有感情地语气说出来,我并没有感觉到他这句话是多么的变态和不可思议,我反倒是轻声笑着,躺在床上,垂着眼皮看他:“那姜时谊呢?她不也在你的卧室里住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