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啊,这么好的演技,没用在赵苏阳那位太子殿下的身上,反倒是全用来对付她了。

苏宁徵略显无奈的扬了扬嘴角儿,这可还真是她的荣幸呢。

不过她可从来都不是怕事儿的人。

更何况,她现在代表的还是赵苏阳的脸面,要是真的被柳郁就这么诬陷了,她自己倒是不打紧,就怕赵苏阳的名声会跟着受到牵连。

至于这个柳郁,她都已经欺负到她头上了,苏宁徵如果还是隐忍不发的话,岂不是以后还的任由柳郁在她头上作威作福?

她可以看在赵苏阳的面子上,为了不给他惹麻烦,暂且忍了一时。

但绝对不代表她可就真的怕了柳郁。

“柳小姐,敢问你有什么证据,就说这钱袋是我偷的?”

苏宁徵不急不缓满满的开口,清澈的眸子里满是灿烂的光芒。

显然对柳郁故意诬陷她这件事情,早就已经胸有成竹,想到了辩驳的办法。

柳郁止住了哭声,恶狠狠的瞪着苏宁徵,抬手扬了扬手里的钱袋,大声道:“这钱袋上面的鸳鸯图案,就是我亲手绣上去的。”

“我自己做的钱袋,难道我自己还能认不出来?”

听着这话,苏宁徵却是冷笑出声。

“如果这也算是证据的话,那是不是我随便抢过一个人的钱袋,然后说钱袋上面的图案是我绣的,就可以反过来污蔑他是偷了我的钱袋了?”

这算什么强盗逻辑?

好在周围看热闹的也不都是愚蠢的人,听着苏宁徵的话之后,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纷纷站到了苏宁徵的这一边。

“是啊,口说无凭,总不能你说是你绣的就是你绣的吧?”

“对啊,要是都像你这样,那大家还辛苦劳作干什么?直接到大街上去偷去抢,然后说这就是自己的东西就好了呀。”

不少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人,对柳郁刚才的话表示怀疑。

见状,柳郁生气极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明明刚刚还站在她这一边的人,怎么苏宁徵不过三言两语,就全部都反叛阵营了呢?

“你们……”

柳郁正想要气冲冲的说些什么,只是苏宁徵可不会给她开口说话的机会。

抢先说道:“柳小姐,刚刚这么多人可都看着呢。”

“我正在这里等着买刚出锅的油饼,明明是你主动朝我这边撞了过来不说,还一把抢过了我手里的钱袋,非要污蔑说是我偷了你的东西。”

苏宁徵明亮的眸子里染着几分狡黠的光芒,故意戳着柳郁的痛处。

“大家伙儿给评评理,这到底是谁偷了谁的东西啊。”

相比起柳郁的胡搅蛮缠,苏宁徵的话有理有据,明显更有说服力一些。

“你……你们这些贱民知道个什么?本小姐怎么可能会去偷这个丑八怪的东西?”

见在场的人没有一个相信她,柳郁气得整个人都快要冒火了。

这钱袋明明就是她送给赵苏阳的,如今却莫名其妙出现在了苏宁徵的手里,不是她偷的还能是什么?

原本柳郁故意示弱,只是为了博取其它人的同情,好彻底搞臭苏宁徵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