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站在了光下,却依旧是没有半分的温暖,那样冰冷的太阳她是再也不想体会了。

她又是再次的撩开了帘子,而后缓缓的将着纤纤玉手伸了出手,感受着温暖的光照在了自己身上的感觉。

暖暖的光照在了身上,瞬间让着她有一股温暖的感觉,这股温暖的感觉包裹住了全身,苏宁徴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不过一向舒服是短暂的,麻烦是时不时会到来的。

就好似,她一回府,便碰见了她的“好妹妹”苏宁柔,而苏宁柔一见着她风尘仆仆的从着外面坐着马车回来的时候,苏宁柔便也是冷笑着嘲讽道,“也不知道姐姐老是喜欢往着外面跑什么,若是外面的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姐姐是出去找什么野男人呢。”

苏宁徴刚刚心情甚好,此刻见着苏宁柔,她不想破坏这难得的好心情,所以她理都没理苏宁柔,便是直接的越过苏宁柔走过去了。

可是没想到苏宁柔却是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而后讥讽道,“怎么姐姐这是被我说中了,羞愧的说不出话来了吗?”

对于苏宁柔此刻的故意找茬,苏宁徴理也不想理,她十分厌恶的甩开了苏宁柔的手。

而后从着怀中缓缓的拿出了手帕,小心的擦拭着刚刚苏宁柔碰过她手的地方。将着每一个地方都是擦干净了以后,苏宁徴也是一把丢掉了手帕。

苏宁柔在着一旁看到了地上的手帕,如今直白的嫌弃,她气的是脸都快红了。

“你……你居然敢嫌弃我?”苏宁柔在后面不敢置信的瞪着苏宁徴,还没有人这般侮辱过她!

苏宁徴很是淡定的点了点头,而后转过头来有些嘲讽的望着苏宁柔笑了笑,“是啊,我嫌脏,我不喜欢别人触碰我,所以以后妹妹你还是不要跟我动手动脚。”

“你……”苏宁柔被气的手指都颤抖了起来。

可苏宁徴却是十分愉悦的勾起了嘴角,曾今能够做出勾引自己姐夫的人,她当然觉得脏的不行,她当然不想让这种人碰到自己一下。

所以她看着苏宁柔被气到了以后,也是淡淡的撇了一眼仍在了地上已经沾满了尘土的手帕之后,便也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而这次苏宁柔被气的没有叫住苏宁徴。

苏宁徴倒是乐的开怀,她今日心情甚好,便也是懒得在理苏宁柔。

身后没了人阴阳怪气的说话,苏宁徴便也是感觉着世界都要美上了一些了。

而回了房中,她便又是让着玉琴和玉画让着厨房好好的烧了桶水,她便也是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个澡。

这般好的心情一直持续到了第二日,直到了管家来之前,她都是心情十分的愉悦,可等着管家来了之后,她那愉悦的心情便也是瞬间便被破坏掉了。

她阴沉着脸,有些怒气的说道,“账本地契这些东西,你怎么会没有呢?!”

管家一惊,立马跪在了地上,神色着急的解释道,“这真的不是我不拿出来啊大小姐,这是这些东西都被夫人锁在了她自己的柜子里,而是藏在了哪个柜子里夫人也没有告诉过我们。”

“这些东西,你都没有再过目过,每日府里用了多少你都不知道?”苏宁徴不可置信的问道。

管家十分怯懦的点了点头,“奴才是真的没有看过啊大小姐,夫人不让看这奴才也不敢多少什么啊,夫人只说她会让着那边账房算。”

听着这话,苏宁徴皱着眉头,对着玉琴吩咐道,“你去把府中的账房先生给请过来。”

玉琴一听,便也是退出了屋中,而后便去找了那账房先生。

看着玉琴走了,苏宁徴便又是怒道,“你明知这不附和规矩,你为什么不同着我爹说!”

“这……我说过,可是老爷说任凭夫人高兴,我便也是不敢多说什么了。”管家的神色一脸的为难。

“任凭高兴?”苏宁徴皮笑肉不笑的盯着管家。

管家赶紧点了点头。

还真是荒唐了没了边界,这般事情还能让着那蒙贞静任凭高兴,看来还真是被蒙贞静灌了不少的迷魂汤药,这才会如此的荒唐。

居然连着府中的房屋地契,这些东西都任凭蒙贞静随意处置,实在是荒唐的可笑。

苏宁徴气的啪的一声,将着手中的瓷杯重重地摔到了地上,她恼道,“那你当时便未问过,那柜子到底放在何处吗?”

“老爷竟然这般荒唐,那你为何不告诉我外祖父任凭他胡乱的由着他的性子来。”

这一字一句的拷问,弄得管家满头冷汗,管家满脸为难的皱着眉头说道,“这小姐你也要理解我啊,这我们哪里敢啊,就算是奴才说了,侯爷也未必会信啊。”

苏宁徴沉重脸,死盯着管家说的问道,“这种情况发生多久了?为何从前我从未知道过这些。”

“这……大概有好几年了吧,当时夫人不许我们在小姐面前乱说话,我们自然也不敢多嘴。”管家满口无奈地说道。

好几年了?

苏宁徴心中也是升起了隐隐的担忧,也不知道那些地契还在不在,也不知道蒙贞静独揽了府中的财政大权,到底是所为何事?

不管是为了什么,如今她才是管这侯府上下大小事宜之人。

所以现今的当务之急就是重新找回这些东西,不过这些东西在蒙贞静手里,若是想重新再拿回来,还需得再去找蒙贞静一趟。

若是要下人去,那这些东西蒙贞静自然不会交代出来,若是想要取回来,只能她自己去。

刚想到这里,玉琴却是带了账房先生走了进来。

而一进来,账房先生的神情还十分迷茫,“不知大小姐找我,所谓何事?”

“何事?你还不清楚吗?”苏宁徴张大了了眼睛瞪着那账房先生说道。

账房先生神情一脸的惶恐,他此刻更是迷茫的说道,“奴才实在是不知道,小姐找我是所谓何事啊?”

苏宁徴倒是不清楚,此人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真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