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想过,死亡离我如此之近,我紧紧的闭着双眼,害怕接下来自己看到的一幕,那我从来没有想过,死亡离我如此之近,我紧紧的闭着双眼,害怕接下来自己看到的一幕,那种血腥的场面,我不想成为自己在这世上的最后一个画面。

突然,我感觉有一只手轻轻的放在了我的肩头,我感觉那只手抓着我用力往后一拉,我一个踉跄,差点就摔到了身后去,当时我心里一抖,不会是嫂子吧。

一瞬间,我觉得自己身上的毛孔突然全部炸裂开来,我猛然睁开了眼睛,从来没想过,袁盈盈会出现再我的面前。

只是让我奇怪的是,此时她的脸色很苍白,甚至可以用惨白来形容,身上还有斑斑的血迹,当然,没有近距离的看,还是不容易发现的。

看到袁盈盈后,我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这时候我才感觉到自己的胸口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不知道是刚才没注意被血婴抓到,还是因为运动的太过激烈,伤口撕裂开来。

疼的我倒吸了好几口凉气。

这回袁盈盈没有拿出剑,而是像变戏法一样,手里突然就多了一张青色的符,记得之前袁盈盈在破煞的时候,用的也是青色的符,如果第一次还能说明是摩擦让符点燃,那这次真的不能用科学的方法来解释。

在我退后之时,血婴并没有往后退缩的意思,只见袁盈盈手一抖,还没等我看清楚,就发现她手上的那枚青色的符瞬间就烧了起来,当时看得我就傻眼了,这是在变魔术吗?

更让我兴奋地是,当袁盈盈的符燃烧起来后,我听到了血婴有点惊恐的声音,这家伙,看来袁盈盈稳赢了,我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如果允许,我估计会开心的跳起来。

这倒是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的一部电视剧,里面有一种叫火焰掌的东西,此时袁盈盈的手就犹如被火焰包裹住一般,狠狠地朝着血婴砸了过去。

血婴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没时间让它逃脱的时间,惯性让它朝着袁盈盈冲了过来。

当然,它也不傻,如果说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血婴像是三岁的小孩,现在怎么也有七八岁的智力了,只见血婴的奋力的伸出了自己的爪子,朝着袁盈盈的胸就狠狠的扎了过去,换成是我,被扎实了,估计要被穿个底儿透。

袁盈盈却稳稳的站在那里,紧紧的盯着血婴,其实这事情就发生再电光火石之间。

突然,袁盈盈起手,朝着血婴狠狠的砸了过去,只听血婴发出了一声惨叫,它的那双手还没到袁盈盈的身前,就被袁盈盈的带着燃烧着青色符纸的手掌狠狠的拍打在了它的身上。

当袁盈盈的手实实在在的打在血婴身上的时候,我竟然听到了一阵像一把烧热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一个人身上,肉被烫的皮开肉绽的声音。

随着血婴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尖叫,它拼了命的挣脱了袁盈盈的手掌,一溜烟的朝着祠堂外冲了出去,根本就没有刚才那一点点嚣张的气氛,只留下了凄凉的背影。

血婴冲出了祠堂,我想按照袁盈盈的能力,追出去灭了血婴肯定是最好不过了,这样我也不会每天都要遭受煎熬,我看袁盈盈根本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急忙催促她。

却发现袁盈盈根本就没挪动一步,却一个踉跄,差点就摔倒了,出于惯性,我急忙一把扶住她,她看了我一眼,我能读懂,那不是想揍我的意思,而是对我的感谢。

咳咳咳,袁盈盈突然咳嗽了几声,我看到她的嘴角不自觉的流出了血线。

被血婴打伤了?

她让我赶紧扶她坐下,让我越快越好。

我急忙扶着她坐在了祠堂正中间的那把太师椅上,刚坐下来,门口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赵左突然就冲了进来。

看到袁盈盈的时候,松了一口气,跟我说不好意思,又让你陷入了险地。

他顾不得我回话,扫视了一眼祠堂,直勾勾的看着刚才那个惨死的女人,赵左的青筋都鼓了起来,恨得牙痒痒,估计他也没想到,血婴竟然没逃走,才会造成现在的局面,如果不是袁盈盈,我现在估计也死翘翘了,想想,心里就发寒。

“没想到血婴灵智竟然开了,要赶紧想办法除了他,不然整个村子都会遭殃。”听赵左的话,估计肚子里憋着一团火。

赵左对着袁盈盈问了一声好,说去叫几个人来帮忙将这些受伤的人和死了的人来处理下。

说完就急匆匆的往外走。

有一点很奇怪,那就是袁盈盈再赵左来的时候,竟然装着一点伤的没有的样子。

等赵左一走,袁盈盈提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要求,要我带她去我家。

啥?我有点不敢置信的问了她一句。

然而看着袁盈盈吐了一小口血,跟我说:“快点,我受伤的事情不能外泄,连赵左和神婆都不能说,不然军心不稳。”

话虽然这么说,但看袁盈盈的样子,似乎没说大实话。

祠堂就在我家的附近,很快,我就带着袁盈盈从后门走了出去。

袁盈盈问我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一听就来气了,怎么说呢,如果不是袁盈盈非要在山上找什么血婴,根本不会有那个问题,当时我就赌气没说。

虽然她救了我,但也是她玩忽职守,差点就害了我。

然而当我会到自己的家,发现门竟然没上锁,我心里一阵的哆嗦,我明明记得上了锁的?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袁盈盈一脚就揣在我的屁股上,我啊的一声,一头就撞进了门呢,一股无名的怒火蹭的一下就起来了,这是赤@裸裸的报复,当时我就破口大骂:“你他妈的精神病吧……”

一边骂,一边摸着自己生疼的屁股,我伸手打算将灯开开,一阵钻心的疼痛从我的手背上传了过来,我的手被狠狠的打了,疼的我当时就差点跟袁盈盈拼命了。

“天赐,”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我的正前方不远处传了过来。

灯随之亮了起来。

竟然是赢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