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负经过五年时间的沉淀,当年的事早应该烟消云散。

现在的她,贵为一集团的董事长,更是成立商会联盟,以何,施,张,朱四家崛起之势,再过些年,别说是蓉城,哪怕是制霸唐州省,也不是不可能。

就算是现在,她就算是在蓉城横着走,估计也没有多少人敢去说三道四。

可以说,现在的她已然是处在了辉煌的时期,个人影响力之大,隐隐超过了当年的陈绮月。

所以,在陈墨离开之后,她就逐渐冷静了下来,思量着应对之法。

刚才她之所以惊慌失措,大概率是因为陈墨出现的太过突然,在猝不及防之下,她自己乱了阵脚。

想那楚风,一个只知道画画的窝囊废,能有什么有出息的兄弟?如果真有,当年为什么不及时出现?难道楚风会傻到这个程度?

朱莹思量了片刻之后,神(情qíng)随即恢复之前的额淡定从容。

“我们朱家经过这些年的发展,早就已经是脱胎换骨,再不是之前的小门小院,这个人竟然说要同时对付我们四家,倒是太过狂妄了。”

朱启明这时也回过了神来,走到朱莹(身shēn)旁冷然道。

朱莹微微蹙眉,没有答话,而是面朝着宴会厅,冷漠道:“刚才的事(情qíng),你们最好都当没看到,要谁敢传出去,当心我朱莹不念(情qíng)义二字。”

语气冰冷倨傲。

刚刚的一幕,太过震撼人心,张崇殒命,未免事态进一步扩大,她只能如此做。

现在首要要做的,就是控制局势,避免继续扩大。

“二叔,送客吧。”

酒宴自然是举办不下去了,她朱莹,也不想在这酒店中再待下去。

既然主人下令,厅中宾客自然不再多做逗留自找没趣,一个个先后起(身shēn),走出了酒店。

朱莹逆着人流,满堂灯光洒在她(身shēn)上,五年时间的养尊处优,气势已成,即使在生(日rì)宴会上突遭事故,仍然优雅的像是一朵玫瑰花。

初冬已过,不是经常起风的季节。

但是此时的酒店门口,漫天紫色的花瓣,依旧是洋洋洒洒,没有落地。

紫色的花瓣,衬着酒店外璀璨的灯光,如梦似幻。

“哇撒!好美啊!”跟着王丰走出来的一行人,仰头看着星光下的夜空。

紫色的花瓣,就像是童话世界中的森林国度。

只是,高楼耸立之间,哪里来的这么持续的大风?

“丰哥,你说这如意茶楼的老板,究竟是什么来头?竟然敢单挑蓉城新晋四大家族。”蔡蓉在一旁狐疑道。

张崇竟然当场就被杀了,这让这帮飞车党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庆幸当初在赛车比赛时,没将这位老大得罪的太狠。

张崇在蓉城的段位,就算是比他们,都还高那么一丢丢,毕竟王丰他们,算是刚出校园的雏。

“这张家,他么的

怕是要发狂啊!”

王丰感慨道。

“不过这个茶馆老板,帅是真的帅啊!老娘早就看这个朱莹不爽了。”跟着王丰的一个少女吐了吐舌头道,“气质如玉,无双公子,说的就是他这样的人吧?”

“喂喂,你醒醒吧,人家都有老婆有女儿了。”蔡蓉在一旁道。

“哼哼!那又怎么样?只要功夫深,哪有墙角挖不倒?”少女气哼哼道。

“你好污啊,污妖王!”蔡蓉翻了个白眼道。

“不过我还真是担心啊,这么个大帅哥,可能很快就会倒在四家联手的围攻之下了。”一道恨不和谐的声音从后方传了过来。

来泼冷水的人,自然是刚才在酒桌上就看陈墨很不顺眼的孙康。

“你们也不看看,这个人在刚刚都得罪了什么人,何,施,张,朱四家!”

“光一个朱家,就够他忙活了,再者,他竟然还当场杀了张崇!这都什么年代了?光靠武力,能解决什么?”

五年前的楚家败亡,直接成就了何,施,张,朱四家的崛起。

蓉城地大物博,本土的势力始终聚不到铁板一块,各路豪族,各成一派。

但是面对这四家联盟的崛起,其他四家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然是为时已晚。

直到现在,没有一家敢去与这四家为敌。

“无论是四家的联盟,或者是朱家一脉,都不是这个外来人惹得起的。”

“他今天倒是痛快了,但是迟早,也会为今天的事后悔。”

孙康说到这里,眼中露出一丝嘲弄。

王丰怒道:“那又如何,当年楚家的败亡,肯定就是这四家人设计的,就算他们势力再大,也掩盖不了这一个事实。”

孙康闻言嘲讽道:“我说了,你还是太年轻了。自古商场如战场,资本的世界,向来都是弱(肉ròu)强食,即使大家都知道楚家是怎么败亡的,那又怎么样?”

“赚钱的,还是自顾自赚钱,谁会关心这些小事?”

王丰同样嘲讽道:“我就不信了,有陈大哥在,这些人,迟早会得到应得的审判!”

“哈哈哈……”

孙康闻言,昂首狂笑:“我说你小子,是天真啊,还是傻啊?”

“那小子狂妄自大,得罪了一个朱家,几够他喝一壶的了,你们竟然还期待他真的一挑四?”

这么一来,就连王丰,也是哑口无言。

“切!黄毛小子,飙车飚傻了吧?”孙康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得意洋洋地准备先行离去,“现在回去,记得随时看新闻哦,保不准什么时候,那小子横死街头的消息,就会出现在电视画面之中。”

“我猜,也许比楚家父子,要惨烈的多!”

就在这时,一道冰冷的声音,从后方响起。

“我想,你永远也看不到那一天!”

两道脚步声响起。

陈绮月,带

着(身shēn)旁的一个老者慢慢出现。

“嗯?你什么意思?”孙康自然是认得陈绮月的,所以在看到陈绮月的刹那,心里就升起一丝不安。

本尊陈绮月并没有说话,站在(身shēn)旁的老者,眼中却是露出了一丝狞笑:“井底之蛙,陈先生要动的人,谁能逃得了?”

孙康闻言,脸色一变:“什么玩意?懒得理会你们!一群疯子!”

他心里突然就变得很不安。

“怎么?这么急着走吗?”陈绮月目光闪烁,“你不觉得,今晚的夜色很美?”

“关老子什么事?”孙康心底不安更甚。

“几位,请先行一步。”陈绮月冲着王丰几人做了个手势,而孙康,则恰巧被挡住了去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