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释两点。”申若兰此时并没有应为大家的关注而露出一贯的傲(娇jiāo)小表(情qíng),而是肃容道,“第一点,这图上的女人,是自己进入先天(殿diàn)的,这先天(殿diàn)如果真的是牢房,有什么人会自己主动进这种地方?”

是个人都不喜欢进牢房,更别说是神境高手了,要堂堂陆地神仙自己囚(禁jìn)自己?这绝对是无稽之谈。

“第二,如果这是天牢,那这先天(殿diàn)近代的两次开启,又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刑期满了,让里面的人出来?”

话落,众人都陷入了沉思,这确实是非常不合理的地方,而且,先天(殿diàn)这迷一样的开启时间也真的是无法解释。

申若兰用手电照了一圈壁画,声音中透着一丝怪异:“你们难道就没有感觉到,我们就像是这画上的人吗?”

一阵短暂的懵((逼bī)bī)之后,在场的人就明白了申若兰话里的意思,眼神也逐渐变得惊疑不定。

这几幅壁画中,不论是那个骑着海螺的仙女,或是近代才进来的岛国忍者与李道信,大家都是自己进入了先天(殿diàn)。

为了先天(殿diàn)中的宝贝,不折手段地进来。

“难道,那个骑着大海螺的仙女,也和我们一样?”伊丽莎白?欧妮根不可思议地道。

这个推断的结果,就让人有些毛骨悚然了,之前大家认为这先天(殿diàn)是上古仙人的遗留,里面藏着珍宝,是为了福泽后世。

但是现在看来,就连这些上古仙人,对这个先天(殿diàn)都是趋之若鹜,急不可耐地飞进了先天(殿diàn)之中,这等于是说,即使是上古的仙人,对先天(殿diàn)的渴望,也是和他们这些没到神境的渣渣一样,十分渴望。

这个推断结果,让先天(殿diàn)又变得“高大上”了不少,就像是民营企业,一下变成了上市合资公司。

“所以说,我觉得这里太危险了,这里简直就是一个陷阱,在等着我们自投罗网。”申若兰的声音又变得紧张了不少,“先天(殿diàn)的开启时间,或许是定时的,或许是不定时的,但是现在的我们完全没有头绪,也许被镇杀的五个上古仙人知道,但是他们都被镇杀了。”

“不知道多少年前,他们进入了先天(殿diàn),最后反而在里面陨落。时间走到了现在,先天(殿diàn)再一次开启,我不知道原因,但是我知道,它打开的大门,绝不是为了来欢迎我们的!”

这几番话下来,众人心里都感觉到了压力,难道他们要走壁画上那些人的老路,在这里被镇杀?

连神境高手都在这里陨落,他们的队伍中,可没有神境的存在啊。

“我觉得你的推断,也存在明显的破绽。”凝眉思索了片刻之后,达尔顿?安茹道,“上个世纪中叶,血僧李道信能够安全出来。八年前,天才宗师王道还也进入了先天(殿diàn),并且安然出去,所以我的推断就是,你

想太多了,这些可能仅仅是巧合而已。”

闻言,一众境外势力纷纷附和点头。

“血僧是怎么出去的,壁画上并没有写明。而且之后的王道还,结果似乎也很凄凉,还记得王道还是怎么死的吗?”申若兰道

“就是被他们自己人((逼bī)bī)死的喽。”伊丽莎白的眼中露出一丝黠促的笑意。

“但是你们想过没有,王道还本(身shēn)是半步神境,他和九禅观的道尊关系莫逆,而且本(身shēn)为阎罗一脉门主,这样的势力,完全不惧九大世家的围攻,即使受伤,也完全可以不用死,但是他却在重伤遁走之后,自己选择了消失,直至死亡。”

申若兰道:“这其实,和自杀没有区别,那他为什么要自杀?他与别的半神最大的不同,就是他曾经进过先天(殿diàn)!”

她伸出手指了指头顶上的壁画:“上世纪中叶的事,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究竟是谁画的?你们都没有想过吗?画这些画的人,绝对不可能是岛国的忍者,也不可能是李道信本人,岛国的忍者这么多,李道信是怎么全灭了他们的?”

众人心底升起一股寒气,皮肤上逐渐起了一粒粒的鸡皮疙瘩。

“爷爷,我聚觉得她说的没错,我们得马上离开这里。”服部三千代意会到了这一点后,眼中露出一丝惊恐。

服部藤六沉吟片刻后,轻轻点了点头,现在显然不是追求谜底的时候。

这次先天(殿diàn)之行的结果,大大出乎了家族的预估,心心念念的宝贝根本就不存在,反而这个地方似乎隐藏了一个惊天大秘,而以他们的实力,还不足以去面对这样的秘密。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先走一步,告辞!”沈秋水脑子一转,发现局势竟然完全脱离的掌控,随时都有可能翻车,当即就怂了。

他进先天(殿diàn)的目的,只是为了长阅历,至于宝贝什么的,他完全不在乎,武器,自己有太阿剑,功法,有血僧传授的潮汐剑诀,其他的收获,交给命运女神就好。

他抬头看了一眼横亘在天井壁上的铁链,(身shēn)子一跃,脚尖轻轻一点,在铁链上不断借力,飞速的向上掠去。

境外势力联盟认真的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这次同样是为了别的目的来的,没有必要在这里死磕。

至于屠龙的任务,从眼下来看,似乎是失败了一半。

伊丽莎白?欧根妮率先带着自己的族人离开。

之前的瘸腿女人,这时候骑在一个大汉的背上,在下来天井之后,这个女人一直都没有说话,异常沉默,这时候,她深深看了一眼青铜巨棺,示意(身shēn)下大汉离开。

等一干境外势力的人都离开了之后,申若兰扭头看了一眼妖皇:“老总,我刚才,没说错吧?”

妖皇点了点头:“没错,不过表(情qíng)还可以再严肃一点,我看你差点笑

场。”

申若兰吐了吐舌头:“好在他们都听进去了。”

众人:“!!!”

感(情qíng)刚才那么头头是道的分析,竟然是老总教这个小妮子说的。

留在现场的一众人都不约而同看向了妖皇,什么(情qíng)况?

“你们都过来。”黑袍妖皇淡淡道,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只塑料桶,还有一根一米长的大毛笔。

“放血,把塑料桶装满。”

右使落浮云一脸懵((逼bī)bī)道:“老总,我们这是要做什么?”

“别问,照着做就是。”

“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