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第500章 心太软

杨康在体味到了报仇和享受的双重快感过后，决定不杀郭芙，留着慢慢享用才是正解。

因此，他没有继续前往襄阳找郭靖报仇，而是带着郭芙回了西域。

这十六年的前十年中，郭芙处于被软禁的状态，这个状态，持续到她给杨康生了两个儿子才改变。在这个男人强奸了就要负责，女子被奸了就想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年代，郭芙也只有认命了。

杨康不稀罕儿子，杨康稀罕的是将郭芙骑在胯下的胜利感。于是郭芙就成为了杨康的少夫人。

为什么叫少夫人呢？因为，如果给杨康生过孩子的女人就算他的夫人的话，那么郭芙要排在四百名开外。如果一个男人的夫人是用个位数计算，那么称呼比较好办，比如“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但是四百多名夫人应该如何称呼？

比如“四百八十七夫人”？再比如“四百九十三夫人”？这样的称呼太拗口了，所以杨康决定将郭芙命名为“少夫人”。因为她是给杨康生过孩子的女人里面年龄最小的一个。

虽然杨康享受郭芙，但是他却不喜欢郭芙，因为郭芙的性格实在是不讨喜。因此在十年后，杨康把郭芙送到了白驼山庄。

白驼山庄是青教的产业之一。被杨康用来安置他的弃妇和女儿。

拥有几百个儿子的杨康，自然也拥有几百个女儿，没道理他杨康的女人一怀孕生下来的就一定是男婴。

杨康斥资扩建了白驼山庄，却保留了白驼山庄从前的特点——没有男人，只有女人。除了弃妇和女儿，还有伺候这些主人的丫环和女佣人。

杨康给自己的女儿们颁下严令：满十六岁之后就可以自由外出，但是，一旦在外面有了婆家，就永远不能再返回白驼山庄。

至于弃妇们，也是可以随意外出的，但是，如果敢于给青教教主戴绿帽，那么好办，白驼山庄内保留着的万蛇窟就是红杏出墙者的归宿。

郭芙身兼桃花岛、江南七怪、洪七公、全真派、一灯大师等数门武功，虽然都学了一个皮毛，又练得不怎么样，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闲着没事的时候就只有苦练武功，因此在白驼山庄内，她的武功排在第一位，也因此奠定了她在白驼山庄中的老大地位。杨康手底下能打的人不少，但是白驼山庄却没几个。

虽然可以自由走动，郭芙也不敢，更没脸回襄阳。

杨康曾经劝说郭芙，让她带着两个儿子回襄阳，去给他爹娘献宝，郭芙怎么不知杨康的恶毒用意？那哪里是献宝啊？那分明是给郭靖黄蓉添堵呢。

除此之外，郭芙最怕的就是明教和杨过了，如果被这伙人逮住，爹娘都保不了她，这是母亲黄蓉对她的嘱咐。黄蓉的原话是，爹娘一天不来桃花岛找你，你就一天不能回归襄阳。

……

……

郭襄见郭芙误解钱青健，立即替钱青健分辩道：“大姐，他不是你想的那样！”不待郭芙回答，她又挣脱了郭芙的手臂，转身面向钱青健说道：“我不知道我姐姐有过什么错，我求求你，别伤害我姐姐……”

话未说完，郭襄又要倒下，钱青健急忙用擒龙功稳住了她的身子。却没有答应郭襄的请求。

郭芙的遭遇算得上是非常凄惨，但是钱青健可不知道这十几年来的过往，他觉得郭芙在这山庄里一呼百应的，活得还挺滋润，她滋润了，李莫愁的一条命怎么算？

“妹妹，你不要求他！就让他杀了我好了。”郭芙很光棍地说道。

郭芙并不是视死如归之人，她若是想要寻死，这十六年来随时都可以做到。

只是她认为即便是郭襄求情，肯定不会有任何作用，如果钱青健真的在意与郭家的感情，当初也不会任由杨过在襄阳校场的高台上羞辱于她，更不会反讽她的父亲郭靖。

“不！我就求他！”郭襄才不听郭芙的话语，这小丫头一向都有自己的主见，“钱大哥，我求求你！”急切之中，她把她心中最常用的称呼又喊了出来。

钱青健能够感觉到郭襄想要跪下去的发力，但是他怎么可能让郭襄跪下去？哪怕郭襄的双脚已经虚踩在地面，双膝已经在空中微微弯曲，他也不会让郭襄跪下来。他等于是把郭襄凭空固定在他的面前。

“都跟你说过了，不要叫我大哥，唉……”钱青健很无奈，却不忍对伤势未愈的小姑娘严厉。

“对不起，是我喊错了，反正我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姐姐……要不，我可以替姐姐去死，你杀了我吧……”郭襄的泪水又开始滂沱起来。

饶是钱青健已经是见惯了人间冷暖，心性成熟非常，也在郭襄的哭求中陷入了沉默。

这一刻，人人都在沉默，郭襄期待着钱青健的答允，山庄里的百余名女子都低着头噤若寒蝉，就是郭芙也不敢多发一言了，她还不是很傻，她看得出来，钱青健很在意郭襄。既然如此，她就有了活命的希望，既然有了希望，就不可以再触怒钱青健。

而郭襄的泪眼始终看着钱青健的眼睛，泪水越流越多，女孩的悲伤反复冲击着钱青健的心肠。

过了好一会，钱青健终于点头，说道：“好吧，我答应你。”他知道，这一答应过后，此生就再也不能取郭芙的性命了。

他随即又抬头看向郭芙说道：“杨康在哪？”

郭芙连忙回道：“他不在白驼山庄，他在藏边本教总堂，这山庄只有他的……他的姬妾和女儿居住，你要找他么？”

钱青健摇了摇头，说道：“算了，我很忙，没空见他，把你妹妹抬进去，好好照料，一个月后，我会回来接她，如果她少了一根汗毛，你们这里的人也都不用活着了。”

说话间，他用擒龙功将郭襄送到了郭芙的怀里。

郭襄哭泣渐止，抽噎着叫道：“你当真一个月后回来吗？”

钱青健给了她一个微笑，柔声道：“武林至尊，岂有戏言！”

“那我等着你。”郭襄向钱青健挥手。

钱青健叹了口气，心说：“等我干嘛呢？”也挥了挥手，转身郁郁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