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淮景把她抱回椅子上,握着她的腿分在身体两侧。

她已是浑身赤裸,身上泛着情动的粉红,丝毫提不起力气,只能靠着他的肩膀喘息。

他顺着她的头发等她缓过神来,又托起她汗津津地小脸寻到微启的红唇。“这么些天了,消气了没?”

温迎玉本以为这么久他都没来找过她是已经腻味了,今日不过是因那封信兴师问罪的,没想到他会这样问,就这一句似哄非哄让她一下红了眼眶。

见她这般,张淮景再硬的心也软了几分,却忍不住逗她:“那今儿罚我在下面可好?”温迎玉脸红得更透,手被他牵着向下,“乖,帮我解开......”

她抖着手解开他的腰带,头埋在他肩膀里。

张淮景笑了声,自己扯下亵裤,扶着阳物对准湿透了的穴口,亲着她的下巴哄到:“卿卿自己来,嗯?”

温迎玉紧紧的攥着他的衣袖,跪在两侧的腿紧绷着,那火热坚硬的阳物只是抵着她就让她头皮发麻,却不知想到什么,咬了咬牙就把身子向下压。

张淮景见状忙托着她,他不过是逗她一下,想看她羞怯的模样,却没想她真这样莽撞的坐下来。他低喘着问她:“今天怎么这么乖,有事求我?”

她把脸埋下没有吱声,温热的呼吸洒在他颈间,勾得他心痒,下身硬的发疼,再忍不了,在泥泞的花唇上蹭了几下就缓缓地挺了进去。

有足够的前戏,他进得又慢,温迎玉没感到痛,只是有些酸胀。刚经过刺激的嫩肉湿软腻滑,下意识缠上肉棒,自发地往里吸,直接让他进到了深处,听着她猫儿似的哭吟,他的呼吸骤然加重,不再控制,挺动着劲腰,次次撞上花心,把她顶抛上去。

从前与他做这样亲密的事,温迎玉总是难堪更多,此时明白自己的心意反而更加不舒服,一种奇怪的情绪氤氲开来。

张淮景直觉她的情绪不太对,抬起她的脸却是满脸泪痕,他皱了皱眉,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问她怎么了。他的眉眼染上浓重的情欲,可仍是冷静自持的,甚至连衣服都没脱下。

她捏了捏手指,只说了句疼。

张淮景失笑,说她娇气,却还是放轻了动作,九浅一深地插动,有意撞上她的敏感处,磨得她不上不下地难受,主动挺着腰去迎合他。

“急了?”他索性笑着靠到后面,扶着她的腰让她自己来,“抬高,再用力往下坐。”

温迎玉撑着他的腰腹,顺着他的力道起伏,眼睛紧闭着不敢看他,却不知那人因她胸前两团上下晃动的绵乳眼热,上前咬住一侧的樱红,舌头舔上顶端的小孔。她本来就用不上力气,更受不了他的挑逗,“我、我没力气了......”

张淮景牵着她的手按到交合处,黏腻的触感吓得她立马要缩回手却没挣脱的开,她第一次碰男人的这东西,心里又羞又怕。他摆弄着她的手指,让她握住还露在外面的部分。她一直不能全吃进他的,上次强硬的进入还受了伤。

“握好了,不然可都进去了......”说完便掐着她的臀肉往下深按。

他那阳物太粗,又进了她的淫水湿滑不已,她几次滑了手,那肉刃果然就势如破竹顶开层层纠缠的媚肉撞上胞宫,她一刻可不敢放松。而手指被囊袋拍打着,每回都会撞上湿软的贝肉和发硬的嫩蒂,让她清楚地感受到两人的交媾。

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那阵眩晕感来得又急又猛,腿心的酥麻无限蔓延,温热的液体浇在她的手指上,她瘫软地倒在他怀里急急地喘息。

“真不经肏。”下一秒就被他抱起,翻过来按在桌上,刚离开的肉棒又从后头贴上来,她浑身僵住,骤然从快感中回神激烈地挣扎起来。

“不要!别这样......我怕......”

他想起上回从后头弄伤了她,叹了口气又把人转回来抱坐在桌上,低头辗转地吻着她脸上的泪水安抚,”别怕,不会弄伤你了。”

张淮景含住她湿润的红唇,捞起她的腿搭在桌边,玉户大开的姿势倒更方便了他的进犯,他挺了挺身又撞了进去。

屋外北风萧瑟,屋内春光融融。

待这场情事消下,温迎玉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尽,整个人软成了水,无力的靠着他。

张淮景给她披了自己的外衣,下身还连着,就这样托着臀把人抱去净室清洗。

他懒懒的倚着,有一下没一下的给她揉着腰,“有什么事儿,你说说看。”他以为她今日的反常是有事求他,不过他确实尽了兴,也愿意哄哄她。

她摇了摇头,她想要什么,他不一定会给。想了会儿,又轻声说到:“我想去灵禅寺......”她父母的坟在南山,每年她祭拜完父母总会去拜拜佛祖。

“拜佛?”张淮景不信这些,笑着调侃她:“有什么心愿要求佛祖的?你像方才那样主动几回,我给你了了。”

温迎玉被他说得一燥,想起刚才自己不知羞地去迎合他,又怕他觉得自己放荡了,脸上一白,从他怀里微微退开。张淮景瞧出了她的情绪,把人扣回来,“瞎想什么?”说着挺了挺下身,巨物顶在她臀间,“你觉得我不喜欢?”

温迎玉连忙向上躲着求饶:“我真的不行了......”她不懂明明都做了那么久,她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他却什么事儿都没有。

张淮景饱足餍食,也没想真再要她。想了想又说到:“明儿还有些事,后日,陪你过去。”

“啊?”她愣愣地抬头。

“我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