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本王妃就满足杨公子小小的愿望!”言清霎时像换了张面孔,说道,“来人,给我打!”

王府侍卫面面相觑,这可是杨将军的公子,还是王爷的表家弟弟,王妃要打人真的好吗?

“王妃,这......”

“怎么?本王妃是无法使唤你们了是吗?”

“王妃息怒,只是杨公子身份特殊,我们只是小小王府守卫,实在不敢打杨公子。”一名侍卫跪着说道。

言清不以为然,走至被控制动弹不得的杨心身侧,笑道,“他的身份本王妃自然是清楚的很,让你们打便打,有事自然是本王妃顶着,这王府本王妃应该是做得了主的吧?”

侍卫想了想,咬牙从地上而起,握起拳头朝杨心腹中便是一拳,但仍然不敢用力。

“继续!”言清面无表情道。

侍卫双拳连连挨在杨心身上,他倒是条硬汉子一声不吭,而杨念早已哭得泣不成声,口中不断求言清放过她哥哥。

言清不为所动,她不知道这些年杨心带着杨念在外是如何安然活下,还成了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性格。

此番她若不给他些教训,以后迟早是要出事的。

“王妃,求求你别打了别打了,我不拜师了,求求王妃放了我哥求您了......”杨念哭喊道。

杨心嘴角血丝不断溢出,闷哼声不断就是不肯叫出声更不肯低头求饶。

“妹妹起来,不要跪这种恶妇,她这是想为她弟弟报仇!”杨心忍着疼痛说道,“等表哥回来,我们让表哥休了这恶妇,她根本不配当我们的表嫂!”

言清闻言发笑,伸手让打人侍卫停手,似是听了天大般的笑话一样。

“杨公子这么一提醒,今日我要是不为我弟弟教训杨公子一顿,倒显得我虚伪了!至于这让王爷休了我之事杨公子请便,表嫂嘛!杨公子好像从一开始就没承认过。当然,我也不稀罕你唤我一声表嫂。”

“哼!狐假虎威之人!”杨心双眼瞪着言清喊道。

言清耸了耸肩自是无所谓,说道,“那又如何,我要的结果达到便可,你又能如何?像你现在连自身都难保,还担心你妹妹做什么?”

杨心见她往杨念走去,使劲挣扎想要挣脱却不得,只得恶狠狠盯着言清,嘴里来来回回也就那么几个词。

言清只手挑着杨念下巴,仔细观察道,“长的倒是不错,我听说最近王爷手下刚收了名很厉害的之人,王爷昨日还苦恼怎么让此人忠心,依着我看......”

“你敢!我杀了你!”

言清话还没说完杨念就如发疯般想要朝她扑来,只是依然是徒劳的。

那名被冷墨玄刚收下的武将长的莽撞,年纪也已同杨将军一般,她要是敢做出这种事,他一定会杀了她的!

杨念面露惊恐,好像她立马便会被送出去一般。

言清看着两人表情转身偷偷而笑,他们也太瞧不起自己了吧,这便被吓着了?

清了清嗓子道,“想杀我?那你现在倒是杀了我,我可就站在这儿!”

“恶妇!”

“是又如何?你能奈我何?如今你们二人的生杀大权握在我手中,我想怎么做便怎么做!”

“你敢!”杨心死死瞪着言清,怒道,“我表哥不会放过你的,我爹娘也不会放过你的!”

“那都是以后的的事,而且你现在是在玄清阁,这里可都是我的人!只要我让这些人统一口径,王爷他们永远不会知道是我杀了你们!”

“你!”

眼见杨心被激怒差不多,言清招手唤来了几位侍卫,不知说了什么那些人便将杨念带出了玄清阁。

杨心见妹妹被带走情绪激动,竟然差点挣脱了侍卫的束缚。

言清心有余悸,慌忙让人给杨心吃了药。

这不明不白情况之下,杨心真杀了她非不可能。

春柳从门外走进,莫名其妙看着杨念被府中侍卫押出去,又看见满身伤痕的杨心惊讶不已。

“王妃,你这是?”春柳问道。

言清望着杨心道,“这小子屡次冒犯于我,我要给他们点教训!”

杨心见春柳正想呼救,哪知春柳听后只是点了点头,然后便走到别处自顾自做事去。

“春柳姐姐,我是杨心啊!”杨心大喊道。

早知此恶妇擅长用药,春柳姐姐一定也中了她药,说不定还是蛊!

“别喊了,今天谁也救不了你!”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要杀就杀我!放我了妹妹!”杨心怒瞪而道。

言清长叹着走回亭中坐下,想了想说道,“杨公子这话难道不觉得有问题?今日是你带着你妹妹闯入我的院子,该是我问你们想干什么才是!”

“我们干什么了?我妹妹只想拜你为师而已,你却多番刁难,还侮辱......”

“侮辱词说好的!”言清拍手打断道,“你妹妹想拜我为师我就一定要收吗?多番刁难这话又是从何说起?我是有让你做一些不可能之事,还是说侮辱你们了?”

“哦!这侮辱啊!倒是你一直言辞激愤对我出言不逊!这玄清阁是我的地方,你两人说要拜师便跑到我院中对我说出那些话,难道我不该生气?”言清问道。

杨心气而起伏,说道,“是你先故意无视我们,让我们难堪的!”

“无视?这可是天大的冤枉,杨公子一开始便在我面前表嫂表嫂的叫着,我哪知道是在叫我?”言清无辜道,“若是我没记错的话,杨公子从未承认过我是你表嫂,那我为何要应答你们?难不成是你有事求着我便认,无事便不认?”

“而这说到难堪,难道不是因为杨公子脸皮薄的缘故,自己在心里自导自演以为我给你难堪了!”

杨心听着脸上有着羞愧,又道,“那你不该如此对我们,杨念她更是无辜的!”

这些事情都是他做的话也是他说的,她妹妹根本就没做过什么,她凭什么要这样对她妹妹?

言清无奈嗤笑而道,“那便是我的事,你们得罪了我又落在我的手中,我想干什么便干什么,你们只有受着的份!”

敌人要是能听你的话,那便不是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