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浓,连忙道:“婆婆,一生治病无数,这么大的功德,一定会长寿的。”柯婆婆用她那双看透世间冷暖的老眼,注视着花浓,只是笑而不语,心生感叹,老身虽治病无数,却也治不了天下,在天下患者面前,又何来什么功德,要论功德恐怕只

有那位年轻的高人,才有吧。

“婆婆,你在想什么呢?”花浓,轻摇了摇老妇人的手。

“没什么…”柯婆婆笑呵呵的站了起来,“门口的桃树,今年结果了,我早晨摘了几个,拿来你吃。”

“麻烦婆婆了。”

“平常我这里少有客人。不麻烦,不麻烦。”

老妇人笑着往屋外而去。

……

“卧槽,这么大个竹林,怎么会有人住在这里,估计是找错了。”

宋远站在竹林林的小道上,朝着远处看了一眼。

就听,旁边一个黑衣人说道:“宋少,你听前边有水声。”

“水…”宋远眉头一动,的确是水声,有水声就说明有桥,“走,前边去看看。”

这一行十六个人,快步穿过了竹林,一座石桥呈现在他们面前。

一人道:“宋少,看到没桥上有字,竹林桥。”

玛德,原来她之前一直藏在这个地方。

宋远暗骂一声,一挥手他走在了前边,其余人身在了后边。

过了空地,正看到柯婆婆在一个水池子边上用清水洗桃。

“上!给我拿下!”

宋远一眨眼,低喝一声。

三个黑衣人冲着柯婆婆就过去了,临近每人晃动手中的甩棍,便砸。

柯婆婆听到声音,斜眼睛一挑,放下手中的桃子,手中的拐杖,往外绷挂而去,冷笑道:“哪来的野狗,到我竹林桥做什么?”

“哟呵!老不死的,还真有两下子!”

“别废话,干她!”

三个人迅速一转身把柯婆婆包围在其间,甩棍抡开来,往老人头顶打去。

“呵呵呵…老身,还不敌你们明劲级的武道修士了?真是可笑!”

“唰——”

柯婆婆反手负立,晃手中拐棍上下翻飞,直把这三个人打得没有还手之力,嘴中喷血,趴在地上。

宋远瞪目道:“老不死的东西,真有两下子。你们剩余的人给我上!”剩下的十二人中,有两位暗劲中期的强者,嘴角一咧,看这老女人的身法,她也是一位暗劲中期的武道修士,他们把手一摆,“宋少,这个老娘们儿交给我们了,你们去找

那女人去!”

嗯?

柯婆婆老眼狠辣,听到这群人是冲着花浓来的,连忙身形一横,拦住他们的去路。

“呵呵呵…”

“今天有老婆子在这里,你们谁也休想动花浓一根毫毛!”

那两人,捏着拳头,阴沉着脸朝着柯婆婆展开了攻势。

“宋少,你只管去,这个疯婆子她没什么了不起的。”

左边一人,抬起手掌对着柯婆婆前心打出一拳,后边一人蹿到柯婆婆身后,对其后心就是一掌。

“野狗真是无礼,欺负我老婆子年老力衰?今日,别怪老婆子我,大开杀戒!”柯婆婆毒骂一声,甩开手中拐杖与这二人斗在一处。

“狠狠的打!你们两个要是搞不定她!一会儿我就来搞定你们!”

宋远狠戾的警告了一声,甩手领着十人,往屋里去找花浓。

水池和小屋距离有一段,花浓正在屋里等待,听到外边有打斗的声音之时,已经有些晚了,当她从屋里跑出来,宋远沉着脸从远处行来。

花浓双手举起靠在门边的一根木棍子,说道:“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宋远像一只疯狗一样,对着花浓冲了过去,挥出一拳,大声喊叫道:“干什么?花浓,你这个碧池,要不是你回来了,我母亲也不会和我分开!你知不知道,她现在每天都在

监牢里吃牢饭,而你你这个贱人!带着贱种,霸占我和母亲的位置,每天吃香喝辣!”

“你…”

花浓气得都说不出话了,当初是薛美云从中作梗试图害死自己,今天这宋远居然颠倒黑白来,羞辱自己,她也举起手中的棍子,朝着宋远挥了过去。

“咔——”

棍子一拳就被宋远给打断了,随着咔擦的断声,宋远浑身爆发出一股恐怖的气势,抬起一腿蹬在了花浓的身上!

“啊…”

花浓虽然也会一些套路拳法,要论起来,她只是一个中层武者的样子,被宋远这一腿,踢飞出去,十米开外,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花浓…!”柯婆婆这边正对付这两个暗劲中期的黑衣人,冷不丁听到花浓的叫声,当时一分心,一个黑衣人一记重腿踢在了她的左小腿上,另外一人,一记扇风掌抽在了老人的背部

“咔——”

“噗——”

骨头断列的声音,随之是鲜血狂吐。

柯婆婆脸色苍白起来,身形一倾,重口喘气,抡起拐杖对着一个黑衣人的头部砸了去。

“咚——”

这一棍子把这人,砸得重重的倒在地上,昏死了过去,而柯婆婆退被踢断了,使出这一棍子之后,艰难的用拐杖,维持着身体平衡。

然而,她还没稳住,又吃了一掌。

“我艹你个老不死的,临终还打我兄弟?”

黑衣人这一掌,把柯婆婆打飞了出去,足足十五米远,暗劲中期修道修士的暗劲力度,全部作用在了老人身上!

“噗……”

内脏受创,老人接连吐出两口鲜血,趴在地上已经是看不清楚道路了,但她还是朝着小屋方向爬了去,嘴里含糊不清的叫着花浓。

小屋内,花浓被宋远的一脚踢得美眸惧烁,颤颤巍巍的扶着墙站了起来,宋远又是两巴掌把她给抽晕了过去,他狂吼道:“起来啊!你这个贱女人,你给我起来!”

花浓失去了知觉,虚弱的还有一点意识,她听到柯婆婆在叫她的名字。

宋远双眸闪动怒火,嘶吼的瞪着花浓,道:“好哇,不起来是吧!把她给我扒光,带回去,挂在宋氏集团主楼的旗杆上!让大家看看,这就是宋明的女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