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天,转眼就过去了。

京南的树叶纷纷变黄,代表着深秋的来临。

陆天宇的各大厂子在撑住对手的算计后,开始慢慢步入正轨,而张渝陪着关雎雅也差不多逛遍了京南的各大景点。

“好好好,就这样,按照原计划去做。”

“可以,没有问题就好。”

“对对,就那样吧,保持住。”

“行……”

某天清晨,张渝到达陆天宇的住所时,看到的就是陆天宇正点着头打着电话。

过了半响,陆天宇把电话挂断,微笑着看过来,打了个招呼道:“张兄来了,怎么,喝茶吗?龙井、毛尖还是碧螺春?”

“哪一个比较贵?”

“额,龙井贵一点吧。”

“那就龙井吧。”张渝很是肯定的道,接着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看着陆天宇问,“看样子你的心情很好啊?最近情况如何?”

“很不错。”陆天宇道,沏好了一杯龙井端过来,“因为之前你给我提供的那一份名单,所以内鬼已经处理干净了,没有了内部的问题,现在一切的事情都变得很顺利起来。

虽说制药厂和饮料厂因为你药剂停止了供应,稍微出现了一下波动,但是因为已经和其余几个大集团合作了,很快也稳定下来。这么说吧,经历这一次磨难,到现在为止陆氏集团的总体实力,比之前至少提升了三成。”

“三成?”张渝啧啧舌,自然知道像陆氏集团这种的存在,每提升一点实力都千难万难。

陆天宇却是笑着看过了:“其实,这也多亏了你,为此,我专门为你准备了一个礼物。”

“什么?不会又是股份转让书吧?”张渝喝了口茶问道。

“呵呵,只猜对了一半。”

“一半?”张渝好奇,“那到底是什么?”

“看看你就知道了。”陆天宇也没有卖关子,转身把一份文件递过来。张渝接过,匆匆一扫,就看到顶头一行大字:财产赠送协议。

“本人陆天宇,以赠送名义,把陆氏集团下属生物制药公司50%资产、饮料制造公司50%资产,以及省编号ja858的实验室赠送于张渝先生。本文件,自即日起生效,在进行资产判定时,具有绝对优先权……

“我……”张渝张嘴,看向陆天宇,“财产赠送协议?这不就是股份转让书换个名字吗?”

“还是有一些区别的。”

“嗯?”

“股份转让书,需要双方签字才行。而赠送协议,我单方签字就可以了,所以说现在上面写着的东西,已经是你的了。”

“我……”张渝有点无语了,平白得了这么多东西自然高兴,至少之前答应时光鸡的实验室有着落了。但是接着却有点想不明白,古怪的看向陆天宇问道,“你之前不是说,你的梦想就是壮大陆氏集团吗?现在你把这个送给我,这算什么?自己给自己下绊子?”

“不是。”陆天宇摇摇头,笑着解释道,“说实话,哪怕扣除掉我赠送给你的,整个陆氏集团依旧是有赚无赔。这次张兄的出手帮忙,用那流感治疗药剂救场,真得作用很大,这是你应该得到的。”

“另外。”陆天宇话语一转,“再就是,其实对于我来说,陆氏集团的壮大,和股份在不在我的手上,根本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

这么说吧,一个公司想要不断的扩展,绝对不可能保证股权一人持有,比如现在世界五百强公司,创始人手中有百分之十的股份,都是很高的了。我呢,想要壮大陆氏集团,所以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一个人全部包揽,我宁愿把大部分股权都散出去,只要有利于陆氏集团发展就行。

你知道么。如果陆氏集团真的从京南走出去,真的发展到让我都不敢想的程度,哪怕我不持有股份都行。因为我的梦想是让陆氏集团壮大,而不是让我个人如何如何。”

“额。”张渝摸摸鼻子,应着声看向陆天宇,“你这梦想有点大啊,让我觉得,自己当个有钱人的梦想都不好意思说出来了。”

“呵。”陆天宇笑,“只能说人各有志。对了,明天晚上你有空吗,我邀请你和雅雅陪我去一个慈善晚会。”

“慈善晚会?”

“嗯,慈善晚会。是一个法国人主办的,说是要为一个慈善基金捐款,请了京南大部分商人。因为对方是法国某个财团的亚太地区主管,手上有着不少资源,被邀请的人基本上都会给个面子,以求之后好打交道。我的目的也差不多,准备去看看情况,如果有机会的话,就和对方谈个生意。”

“那你干嘛拉着我?”张渝不解的问。

“是这样的,每一张邀请券可以带两个人,我觉得一个人去有点单,就想叫你和雅雅。另外,听说那法国人对美食很有研究的,虽然这次慈善晚会的主要目的是拍卖捐款,不过提高的自助餐点一定不错,你可以去尝尝。”

“这样啊。”张渝有点心动,“我没有什么问题,至于关大小姐那边就不知道了,不过可以帮你问问。话说,也有好几天没有看到她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因为降温的缘故,冬眠了呢。”

“额,这个……”陆天宇眼睛眨了眨,“张兄,话还是不要乱说。”

“怎么就乱说了。”张渝抱怨起来,“你看啊,之前天热的时候,她天天让我陪着跑这里跑那里,把我晒得都差点成成非洲人了。而这几天,天一冷,她就成天成天的不出宾馆,在小房间中缩着。我看她就是属松鼠的,要冬眠,也不知道存够没有存够食物。哎,陆兄你的表情怎么这么怪,生病了?”

“你猜我,到底存够没有存够食物啊!”正在张渝疑惑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下一刻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到一双冰凉无比的手顺着衣领伸到了脖子上。

一瞬间,张渝就感到自己被贴了两大块冰,那滋味别提多销魂了。最主要的是,那双冰冷的手还“轻柔”的捏紧一块肉,接着用力掐下。

“啊!”张渝惨叫,艰难的偏头看向身后,然后看到的是关雎雅笑吟吟的脸。

“你猜,我到底有没有存够过冬的食物啊?”关雎雅很认真的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