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现在要的是多多益善,钱不缺,资源也不会太缺,缺的就是人口。

只要人口和实力提升起来,钱会越来越多的,资源也会越来越多。

忠诚度陆言并不担心,五雷灵体从不担心这个。

如果修炼的孩子人数能够到达一百,陆言可以预见,三年后,整个宗门将是多么强大。

。。。。。。

随后,陆言领着皮卡丘去了赌场,这边再怎么说都是赌城,赌场的氛围非常喧闹,只是不同于外面的一些赌场,这边的金额都非常大,动辄就有上亿美金的赌局出现。

名副其实的销金窝。

皮卡丘眼睛发亮,对于奴隶她不喜欢,但对于这种地方,她还是有点兴趣的。

“想玩吗?”

“嗯!”

“想玩什么?”

“我也不是很懂,就随便吧。”皮卡丘也是有点兴趣而已,主要是没来过这种地方,头一回,看啥都兴起。

当然,更主要的是,不是自己来,要不然也很无聊的。

毕竟皮卡丘不是赌徒。

“有什么好介绍?”陆言看着身边的女服务员:“我们第一次赌,不太懂。”

“第一次的话,要么就是赌运气,玩玩老虎机什么的。要么就玩百家乐,相对公平一些。”女服务员还是很会做人,没有坑雇主。

毕竟她们的小费就是送雇主这边来的。

皮卡丘道:“百家乐吧,我听说过,好像很简单。”

“行!”陆言也随着她。

百家乐的桌子占了一大片,基本上都是人满为患,各种嘈杂的声音不绝于耳,很容易就把人带入一个氛围。

女服务员跟皮卡丘讲了一下规矩,确实很简单,赌庄家和闲家就行了,或者赌个‘和’。

总之赔率也不高,一比一,最高一比八,对子一比十一。

皮卡丘的出现,周围的男男女女不免多看了几眼,一来是皮卡丘很小,看起来就是初中生,甚至还要小。

最近皮卡丘皮肤比以前更好,看起来比以前更嫩,如果不看发育,光是身高和长相,说她六年级,估计都有人信。

“嘘~~!”

一名油腻大叔,吹了一声口哨。

对于小萝莉完全没有什么抵抗力,尤其是这样粉嫩粉嫩的。

“大叔,你妈妈没教过你,对女人要尊敬吗?杂碎。”皮卡丘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但一句英语,桌上大部分人都听懂了。

“哈哈哈……”

一名中年女人郎笑一声,开口:“小妹妹好霸气,姐姐很喜欢。”

皮卡丘撇了女人一眼,也没说话,不过眼神中的不屑倒是让人看得清楚。

油腻中年男人也不生气,笑的很怪:“小妹妹,我妈妈死得早,还真没人教过我,要不,小妹妹教教我?”

“果然是杂碎。”皮卡丘冷哼一声。

陆言没开口,眼神也很淡漠,撇了撇这个油腻男。

蚂蚁的挑衅,狮子是不会理的,最多就是一口吐沫给它淹死。

咻——

皮卡丘手中一个筹码飞了出去。

油腻男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反应,筹码直接砸在了肩膀上。

“啊!”

一声惨叫,油腻男后仰,砰的一下倒在了地毯上。

皮卡丘道:“哎呀,手滑了,美女麻烦帮我把筹码捡过来,这是你今天的小费。”

“是。”女服务员眼睛大亮。

一块筹码一百万美金。

别说服务员了,连在场的一些赌徒都有些诧异。

虽然看到小女孩身上挂着黄金胸牌,知道她有钱,但这样有钱,而且还有实力的,真是少见。

来头绝对不小。

都没人看到她是怎么出手的。

“啊……卧槽,臭、表、子,你……”油腻男捂着肩膀,感觉传来阵阵剧痛。

“嘴巴再不干净,我估计你走不出赌城。”皮卡丘冷声一哼,周围的温度瞬间都降低了许多。

别以为皮卡丘是一个弱弱地小萝莉,她的实力,在家中也是仅次于陆言而已。

赌桌上旁边的十几个人,也发现这小妹妹不好惹,连刚才那个看热闹幸灾乐祸的女人,也心中一震,收敛了气息。

这时,赌场内的安保人员也闻讯赶来。

地下钱庄是不允许私斗的,有什么问题出去解决。

“二位,这是什么情况?需要我将你们请出去吗?”安保负责人冷着脸。

“看他敢不敢出去咯。”皮卡丘一指坐在地上的中年男人,“我是不介意出去处理这件事的。”

“没事,不小心摔倒了。”油腻男呲着牙,感觉骨头好像碎了。

同时也感觉到了一抹杀意,虽然不清楚这是什么,但好像很危险,像是被什么危险给锁定了一样。

油腻男有点虚,他是棒子国的人。

“大家玩归玩,希望大家遵守规矩,免得照成什么不好的影响,最后让大家心情不愉快。”安保人员也没多管,无非就是过来警告一下。

当事人也没说啥,他们很快就离开了。

油腻男爬起身来,狠狠地瞪了皮卡丘一眼,之后拿起桌上的筹码,离开了桌子。

此时。

大家再看皮卡丘,也不敢把她当成小学生了。

皮卡丘将筹码推了一张出去,放在庄上。

“别停下,开赌。”

荷官一直都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毕竟这些事情不需要她来处理,抖了抖胸,买定离手开始发牌。

陆言一直没有开口,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皮卡丘装哔。

直到开牌,陆言才揉了揉皮卡丘的脑袋:“你在这里先玩着,我去上个厕所。”

皮卡丘抿嘴:“嗯!”

实际上也知道陆言去干嘛,油腻男是逃不掉的。

陆言也不会在这里杀他,但免不了会破坏他身体内的经络,几天后也不知道会死在哪里。

油腻男受了伤,兑换了筹码后准备离开,去治疗一下。

嘴里骂骂咧咧,说着棒子语,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但肯定没什么好话。

陆言都没有靠近他,眼看着他要出门,化指一弹,一道真气就冲进了油腻男的身子。

有点感觉,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样,不是特别疼。

油腻男肩头的剧痛掩盖了这种细微的错觉。

本来陆言还给他几天时间,但现在看着油腻男要离开,自然就不给他任何多余的时间了,估计离开地下钱庄,要不了几分钟,就可能横死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