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英杰仅仅只敢偷看这些美女,再说了这里的女孩太神秘了,一般在这里工作的女孩,顶多也就两年时间,基本上被高官或者大款们选走了。当然啦,来这里做个服务员,也是极不容易的。以前这里的服务员主要从青岛,天水等出美女的地方选拔,现在选的范大一些,在选美中优秀的女孩也会被送到这里来。

马英杰的眼睛忍不住就往这些女孩身上扫,司徒兰故意“咳咳”地几声,马英杰赶紧收回目光,没事似的地说:“姐姐比她们都有韵味,这种味道她们可一辈子不会有的。”说着用力地把司徒兰往怀里拉了一把,这一次倒让司徒兰吓了一大跳,只是惊吓之后,却又是一种巨大的满足和幸福感。唉,这女人啊,总是在男人的这些狗屁话和威猛偷袭中快乐着。

进了包房后,一直有好几个服务员跟着服务,马英杰偷偷地问司徒兰:“这里的最低消息是多少?”

“一个人最低消费两千,服务员费用另算。”司徒兰淡淡地说,看得出来,她经常来这里了。

“那也不算太贵。”马英杰竟有些小失望,以为来这里是天价消费。没想到才两千一个人,这个价位在鸿浩集团也不算最贵的。

司徒兰扫了一下马英杰,虽然还是淡淡的口气,这一回马英杰才知道,司徒兰这一餐要花多少钱了。

“这里不接待两个人,两个人来也会算八个人的消费。我们不吃任何东西,就要给人家两万块钱,服务员一个一千六,每个房间都有好几个,全部都要算钱的。”

“啊?是这样的啊。”马英杰在心里很快算了一下,他和司徒兰就算不吃不喝也要给好几万出去,何况再加上菜和酒。没有大几万,这一餐出得去吗?

马英杰这么一算,脸又涨得通红,紧张地望着司徒兰说:“我们现在要是走,行不行?”

司徒兰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马英杰的脸更是通红。

“我的男人真是傻得可爱。几万就几万啦,姐又不在乎这点钱,只要你开心,体验到了什么是地位和权力的价值就行了。这里不是用钱来衡量的,就算是十万、百万一餐,很多人都想进来消费的,但是这里进来一趟不容易的。需要提前预订,而且手续极严格的,不是谁都进得来的。姐,只是想让你开开眼界,没别的意思,在北京长了见识后,回秦县,你就是牛人,要有牛气,更要有敢于拼下一切的劲头和胆量,就如昨天奋战姐姐一样。”司徒兰笑得又是极为妩媚,伸手又在马英杰脸上摸了一把,马英杰紧张的心一下子变得春心荡漾起来。

马英杰在司徒兰给他的底气中,着实美美地体验了一把在钓鱼台吃饭的滋味。虽然饭也不过如此,也不见得好吃到了哪里,只是这种特殊姓,确实让马英杰感觉自己一下子距离中南海很近很近了,这种感觉让马英杰在刹那间真的有一股霸气和底气。这是他和思思在一起根本不可能会有的感觉,和思思在一起,一切是他在主导,一切是他在操心,一切也由他去承担。可跟司徒兰在一起,他除了放心地享受和感受外,不需要操心,更不需要去考虑其他的东西,一切都由司徒兰替他办得圆圆满满的。

从钓鱼台出来,马英杰的手机响了,竟是老板的。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罗天运在电话中问。马英杰去了北京两天了,可马英杰却连个信息都没给他,他不放心马英杰,怕他又捅娄子了或者遇到麻烦了,就给马英杰打了这个电话。

马英杰被老板这么一问,才想起来,罗天运叮嘱过的事情,不由得紧张起来,冲着司徒兰说:“你不要说话。”

马英杰神神秘秘的样子让司徒兰很恼火,她可从来没被人这么警告过。正想开口好好教训这个小男生,他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吧。别以为睡了她,就可以这么和她说话。

司徒兰的话还没冲出来,马英杰却说:“罗总好,一直和胡总在忙着谈项目,想等项目有了眉目后再向您汇报。目前进展很顺利,胡总们在商量派谁去秦县呢,我等他们定下来后,一起带到秦县,一边签合同,一边动手建厂房,不出意外的话,今年一定会把厂房建成功,请罗总放心。”马英杰赶紧对着手机向罗天运解释。

“办得不错。抓紧时间落实到位。对了,小兰怎么样了?”罗天运又问了一句。

“我死不了。”司徒兰突然对着马英杰的手机喊了一句。

这一喊,把马英杰吓了一大跳,拿手机的手一软,手机掉在了地上。等马英杰捡起来,手机摔坏了,马英杰望着司徒兰说:“你这不是存心让我为难吗?要是被老板知道了我和你的关系,你让我怎么面对他?又让我怎么去打江山呢?你总不能一辈子养着我,让我象所有吃软饭的男人那般吧?如果你真是这样的话,我现在就回秦县,我辞职,专心专意伺候你。反正你也知道,我和栾小雪也不是什么夫妻,我嫁给你行了吧?”马英杰的话虽然说得软软的,却句句带着火药味,句句把司徒兰往墙角跟逼。她当然不愿意养着马英杰,她也清楚,马英杰根本就不是哪种可以被养起来的人。这人啊,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一旦被一方养了起来,所有的关系就变得不再复杂,不再有韵味,更不再有探索的价值和意义。养在家里的东西,就如花钱去商场购物那么容易和随便。当男人和女人的关系到了这一步后,就已经与接近死亡没有什么两样了。她司徒兰不仅仅要一个睡她的男人,再说了能把一个女人睡到位,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男人睡女人容易,因为男人更多的时候是兽姓动物,在睡的过程中想到的问题仅仅是发泄那么容易,而且很容易就能和女人搅到了一起。可女人太不同了,她要认定很多东西,甚至包括男人身上的气味,男人在睡她时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甚至是每一个表情都会让女人去计较,去纠结,甚至是去崇拜和热爱。

马英杰已经把司徒兰握在他的手掌心之中,他太清楚该如何应对司徒兰了,越在她面前强硬,司徒兰便越会妥协。这不,马英杰话一落,司徒兰马上说:“走吧,我带你去买手机,当然啦,你不能拿苹果的手机,太招人眼睛,我去帮你挑一款,算姐姐送你的礼物好不好?反正也是姐姐把你的手机弄坏的,赔一个给你也是应该的。”

马英杰知道这个时候,他除了答应外就是接受,于是去开车,带着司徒兰往手机店去。在车上,马英杰说:“兰姐,你给罗总打个电话,解释一下,我们怎么会在一起好不好?”

“哼,”司徒兰这次是冷哼,不过,哼归哼,她还是掏出了手机,拔通了罗天运的手机。

罗天运正在车上,刚刚接到办公室主任方扬的电话,临江大桥被堵了,而且已经堵了两个小时,他们都没办法疏通。这座大桥是在孟成林手上修建起来的,已经修建完工三年了,通车都有两年多,可是拆迁的赔偿款居然还没有到每家每户手上。职工们多次协商无望,只好把这座桥给堵了,这一堵进出的车辆走不了,导致周边的公路全部交通阻塞,一堵就是好几公里远。

方扬一大早带人赶到了现场,可是他不仅没有解决问题,反而把矛盾给激化了,他对职工们说:“这桥是谁修的,你们找谁要钱去。可你们却不能堵桥,堵桥就是违法的,违法就得依法逮捕。我给你们五分钟的时间撤离,五分钟还没有走的职工们,一律依法办事。”

方扬不这么说,职工们还好想一点,毕竟堵桥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而且真正和集团对抗起来,最终吃亏的总是老百姓。他们只想拿到钱,不想和集团作对。可没想到堂堂集团办公室主任,竟然是这种态度,有人带头喊了一句:“把这个狗日的给绑起来。”

于是人群之中响了一种洪亮的声音:“对,把这个狗日的给绑了,要集团拿钱取人。”

方扬以为职工们是吓他的,再说了,边上有公安干警在,方扬才不会怕职工们呢。他也恼怒地骂一句:“哪个狗日敢上来绑老子,老子要了哪个狗日的命。”

方扬的话一落,职工们涌了过来,迅速把方扬团团围住,脱衣服的,找绳子的,现场乱成了一锅粥。公安干警也有力劲不出,再说了,这种场面,他们也不敢随随便便抓人,任由职工们按住了方扬,用绳子把方扬给五花大绑了。

方扬没想到职工们还真敢动武,可到了这一步,他也不再也耍狠了,只好软下来给职工们说好话,他说:“你们放开我,有话好商量。”

职工们已经不愿意再和方扬对话,而是逼着方扬给罗天运打电话,今天见不到罗天运,他们就不会给方扬松绑。

方扬只好向罗天运求救,罗天运一听方扬让人给绑了起来,立即挂了电话,就往临江大桥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