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大家都是这么来得嘛,这可是我们特意为你准备的惊喜。

看着切原赤也苦大仇深的表情,柳莲二默默在心里补了这么一句话。

可怜的切原赤也这几天艰难的熟悉新训练内容。

最让切原赤也感到悲愤欲绝的是,在自己训练的时候,自己的那群无良学长们全部都跑到自己训练的这块地方,然后开始了每日一次嘲讽自己训练效率。

他的训练效率怎么了?难道你们适应新项目的时候比他厉害吗?

切原赤也心中腹诽,但是他却一句话都不敢说。

可怜的小赤也,只敢在做击球训练的时候,将面前的墙壁当做是嘲讽自己的学长,然后恨恨地将网球打上去。

然而即便是这样,切原赤也也不敢过于用力,因为管着财务的柳莲二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在他的背后,每次他用力将球打出去的时候,对方都要念叨一遍这面墙这个月已经被拆了多少次,重建的时候又要花多少钱。

柳莲二念叨着切原赤也满头冷汗,只好打球的时候尽量小力一点。

看到切原赤也悲惨的生活,仁王雅治一个劲地笑个不停。

这不禁让柳生比吕士多看了仁王雅治一眼。

你就不怕切原君知道这些都是你干得好事找你拼命。

是的没错,每次切原赤也训练的时候场边围着的那一圈的学长基本上都是被仁王雅治给怂恿过去的。

若非有着仁王雅治的怂恿,那群训练狂魔怎么可能放着一堆训练不做去看学弟的热闹?

不仅是训练的时候喊着一群人围观,就连切原赤也对着墙壁散发着怨气,也是这个家伙笑眯眯地往柳莲二的身边一凑,不知道说了什么后,柳莲二朝着他点了点头就往切原赤也那边走去了。

要说切原赤也这几天都生活过得如此凄惨没有仁王雅治的手笔在的话,柳生比吕士是半点不信的。

柳生比吕士盯着仁王雅治的脸,颇为真情实感地说道:仁王,你这个学弟,他是什么时候得罪你了吗?

仁王雅治露出略显无辜的表情,甚至还歪了歪脑袋。

可是,你不觉得赤也敢怒不敢言的样子,非常有趣吗?

柳生比吕士:不,他只感觉,切原赤也这家伙摊上你这么一个无良学长,真的是倒了八辈子霉。

等到仁王雅治终于放过他可怜的小学弟,是从五条悟那边得知了一个关于御三家的八卦。

哇哦,真希那个家伙,她真的离家出走了吗?仁王雅治饶有兴致地看着五条悟,眼神充满揶揄,你特意说出来,该不会想跟我说,你想过把真希带到我们家里来收养吧?

五条悟哼了一声,对于仁王雅治的刻意挑衅感到不屑一顾。

我是那种人吗?

你是啊。仁王雅治点了点头,甚至还用指关节处敲了敲桌子,惹来正在吃饭的菜菜子美美子姐妹的注意,你们说呢。

菜菜子是第一个意识到仁王雅治想要做什么的,也是第一个出口附和的。

五条悟就是个拐卖小孩的拐卖犯!

美美子紧随其后严肃点头:没错没错。

五条悟气呼呼地看着一脸事不关己的夏油杰:杰!你看,你的养子养女又在欺负我!

夏油杰的表情看上去特别的无奈。

悟,他们还是个孩子,你要不然让让他们?

五条悟瞪圆了眼睛看着夏油杰:可是我也是孩子啊!

一桌人表情看上去都很懵逼。

只见五条悟伸手抓过夏油杰的手指,在自己的脸上戳了戳。

杰,你看看,我的脸是不是宛如婴儿脸那么嫩?

夏油杰面带微笑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不管你的脸到底有没有婴儿那般嫩,你也不是婴儿。

想要直接一鼓作气伪装婴儿,从年龄优势上打败家里的三小只的五条悟表情看上去相当的委屈。

为什么?难道是我不像吗?

夏油杰无言地看着五条悟那190+的身高,表情当中带着一丝疲惫。

如果你愿意我把你胸口以下都砍了,我勉强愿意看着身高的份上承认你是婴儿。

五条悟的表情直接转向了惊恐。

杰,我早就知道你对我的身高有所不满,但是没有想过你会如此狠!

仁王雅治等人习以为常地看着某两个说着说着就去打架的监护人,熟练地从桌面上快速挑好几样自己喜欢的菜,端着饭碗撤离了餐厅。

趁着这两个还没有掀掉饭桌,还是要赶紧保护好自己的伙食。

至于那两个家伙打完之后没有东西吃,就不管他们的事情了。

仁王雅治以为五条悟跟自己说禅院真希离家出走只是单纯在和他说御三家的八卦,直到他在立海大看见了禅院真希。

仁王雅治目光诡异地在禅院真希身上的立海大校服上扫了一遍,还是对于这家伙突然变成了自己的同学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议。

你这个家伙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拿着根棍子?仁王雅治眼睛极快地扫了禅院真希肩膀上扛着的棍子,以他出色的记忆力,他敢说,这玩意真像禅院真希平时玩得那根□□,只是去掉了枪头。

听到仁王雅治的话,禅院真希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五条悟那家伙没有跟你说过吗?我要转学和你同校的事情。禅院真希将棍子从肩膀上拿下来,下一刻就看见仁王雅治极快地后退了一步。

禅院真希嗤笑了一声。

你在想什么?这里可是学校,我犯不着在这里打你。

校长说,学校里不能带武器,我就只能将枪头给卸下来了。

仁王雅治抽了抽嘴角。

我确定以及肯定,那个笨蛋只说了你离家出走的事情。至于你这棍子,真希,你不觉得这玩意也在武器的范围内吗?

至于其他的,看样子完全没被那家伙放在心上,大概率是全忘记了。

禅院真希也意识到了恐怕五条悟根本没有跟仁王雅治说过自己转校过来的事情。

她忍不住哼了一声。

这有什么?我刚刚经过一个社团,还看见一群人拿着木剑互相砍呢。而我只是拿着根棍子而已,难道你认为我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仗着武力值高就持棍动手打人的家伙吗?

若不是身处学校,这个地方随时都会有同学进来,仁王雅治真的很想承认禅院真希的话。

难道你不是吗?

当初知道他是五条悟带过来的陪练的时候,一言不合就冲上来提着枪往他身上抽的家伙到底是谁啊?

你说的那是剑道部的人吧?仁王雅治的表情看上去也有些无奈,人家那是社团,除了在社团的时候练练剑,人家也不会在校园里拎着剑到处跑啊。

禅院真希紧锁着眉毛。

虽然你说得很有道理,但要是碰到诅咒身上没有带着武器,难道你要赤手空拳揍吗?

仁王雅治朝着禅院真希高举着手,表示自己不拿着这件事情和对方继续争辩下去。

您说得对,那您先溜达着,我先走了?

仁王雅治今天完全是意外看见禅院真希的。

平日里空闲时间就喜欢到处晃悠找乐子的仁王雅治几乎踏遍了整个立海大,今天也是如此。

能够撞上禅院真希全是意外,毕竟他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什么时候转学来立海大的。

即便部里有一个特别爱收集资料的柳莲二,那也不代表对方会将学生花名册,哪天转来了一个转校生,这个转校生的具体资料到底是什么,然后人就乐滋滋跟自己分享。

柳军师表示,自己只会分享有关于网球上的资料,顶多再加上一个切原赤也的成绩单以及对方需要的一年级的各种补习资料,再多的就没了。

不过仁王雅治找禅院真希没事,可不代表着禅院真希找他就没有什么事情。

所以打算离开这里的仁王雅治又被对方给拦下来了。

我脱离了家族,也拒绝了五条悟的收养帮助。禅院真希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就这么看着仁王雅治,我本来想接祓除任务来养活自己的,然而我的级别接不到那种单人的任务。

禅院真希的话立刻让仁王雅治意识到了对方想要请求自己做些什么事情。

你的意思是,想要和我以及精市组队祓除诅咒?

禅院真希爽快的点头。

我也不是没有找过咒专的那些人,然而他们一听我的名字立马就变了脸色拒绝了我的要求。不出意外的话,这就是那群人对我的打压了吧?

仁王雅治看着禅院真希的时候几乎想要叹息了。

我明白了,你现在的咒术师等级是多少。

禅院真希重新将手上的木棍扛在肩膀上,看得仁王雅治差点又想往后撤了。

四级,没有人愿意给我写推荐信,即便找到原因的人,上面的那些人也是各种的拖时间。

禅院真希的表情看上去十分的坦然,表情看上去也很平静,一点也看不出对方接受了如此不公正的待遇。

在被那群人用话术拖延了一段时间后,我就没有再去试过提升自己的等级了。想必也知道是有某些人下达了相关的命令,那些人也只是听从命令而已。所以我哪怕拆了对方的办公室都没用。

听到禅院真希说拆了对方的办公室的时候,仁王雅治完全没有感到任何的意外。

怎么说呢,不愧是你。

注意到仁王雅治一直没说话,禅院真希朝着他挑了挑眉毛。

怎么?你也嫌弃我的咒术师等级太低了?

仁王雅治摆了摆手,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纯良又无害。

哪能呢?我怎么可能会嫌弃真希姐?肯定是你指哪我打哪啦。

禅院真希对仁王雅治的识相很是满意。

禅院真希拍了拍仁王雅治的肩膀,脸上挂着笑。

那就这么说定了,放心好了,我知道你们网球部的训练量有多重的,所以只要你们接训练的时候喊上我就可以了。

仁王雅治乖巧地点了点头。

在知道禅院真希来到立海大就读后,仁王雅治没有多犹豫就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幸村精市。

幸村精市对于仁王雅治闷不作声就将这个一起祓除诅咒小分队的队伍又扩大一人的事情没有露出半点的不满的表情。

真希姐和家里脱离关系的事情,我们是不是应该帮帮她?

对于幸村精市的话,仁王雅治果断地摇了摇头。

真希姐应该不会接受的。仁王雅治露出了个略显无奈的表情,她连祓除诅咒的时间都看我们的安排,定是不会接受我们在其他地方多关照她的。

作为女孩子的禅院真希,敏锐程度可要比他们这些男生要大的多。

不过,仁王雅治也并非是对这件事情没有什么解决办法。

真希姐的吃穿用度这方面基本上也用不着我们多加担心,咒术师祓除诅咒赚得多,最大的开销基本上就是那些咒具的购买上。在吃穿上倒也不会短缺。

我们在空闲的时候给她充当一下陪练就可以了。想必对于这一点,真希姐也不会拒绝。

仁王雅治的话让幸村精市点了点头,就当幸村精市以为这件事情基本上就是这么一个解决方案的时候,幸村精市又听见仁王雅治笑眯眯地说道。

说起来,精市,你觉不觉得,我们网球部里面应该多一个经理?

幸村精市听到仁王雅治的话,有一瞬间的发怔,随即他很快就意识到了仁王雅治想要最什么。

真希姐对于网球可以说是没有什么了解吧?而且让人做这种杂事,你确定人家不会拿着枪追着你打吗?

幸村精市并非是随意瞎扯,禅院真希还真的因为仁王雅治做过某些恶作剧提着枪追着他跑。

仁王雅治对于幸村精市突然提及这些黑历史完全不在意,反正被追的人又不是只有自己一个。

仁王雅治兴致勃勃地说道:我可没有想过要真希姐大材小用做那些杂事。你不觉得我们完全可以让她和大家一起训练吗?

听到仁王雅治如此清丽脱俗的话,幸村精市的神情当中透露着一抹古怪。

你是想要,让真希姐拿着棍子将他们打过的网球一个个敲回去吗?

仁王雅治露出思考的表情。

精市你的提议听上去好像很有用的样子,那就这么办好了。

幸村精市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

不,他其实,没有给你提这方面的意见来着。

不过很快,幸村精市就露出个饶有兴致的笑容。

虽然感觉听上去完全不太相关,但是想到那群人会有的表情,这似乎也不是不能做。

但是幸村精市很快就问出最关键的问题。

给网球部安排一个经理的事情很好解决,基本上就是我们两个一句话的事情。但是雅治,你跟我说,真希姐那边你解决了吗?

幸村精市露出个微笑。

你不要跟我说,你只是一时兴起提出个建议,打算直接先斩后奏。小心真希姐提着棍子追着你满校园跑。

方才还在畅想应该如何给禅院真希安排社团事务的仁王雅治表情一僵,整个人看上去相当的安分。

我知道了,我今天就去问真希姐的意见。

幸村精市笑着揉了揉仁王雅治的脑袋。

那真是太好了,雅治下次可要记得,在做决定前,一定要问清楚真希姐的意见哦。

其他人他还能帮着拦一下,真希姐这个,他也搞不定啊。

那家伙发起火来,可不是一个微笑就能解决的事情。

这家伙根本不看脸!

关于去网球部做经理这件事情,禅院真希答应得很是爽快。

一半是因为,禅院真希感觉自己在组队上面的确是麻烦到了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换做其他人她还能说一句有什么危险她完全可以罩着对方。

这两位就算了,又不是没有打过,彼此之间的底细还是比较清楚的。

另一半则完全是因为,仁王雅治在哄人进网球部这方面的口才实在是相当的不错。

听着仁王雅治形容的那些训练方式,即便是禅院真希也感觉到十分的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