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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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初姐妹俩来的时候,还是相当小心翼翼特别谨慎的样子。
才过了多久啊,就知道靠着夏油杰的宠爱和他腔声了。
不行,越想越气。仁王雅治一副为自己打抱不平的样子,我今天一定要杰说出谁才是他心中最重要的那个孩子。
幸村精市被仁王雅治这幅难得起了和两个妹妹争宠的小心思逗笑了。
你都多大人了。还会争宠吗?
仁王雅治相当的理直气壮。
五条悟都会争宠,为什么我不可以?
幸村精市哄着他道:好好好,你说得都对。
仁王雅治这才满意了。
菜菜子美美子对视一眼,顿时感觉自己输了,于是她们走一步上前,一人抱住幸村精市一只手臂。
见到如此熟悉的场面,仁王雅治挑了挑眉,一脸似笑非笑。
多么熟悉啊,这两个家伙闹着要跟他一起出门可不就是这副表现?
幸村哥哥,你说是我们乖还是仁王雅治乖?
仁王雅治抖了抖眉毛,在心里给两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妹妹记账。
很好,在家喊尼桑,在外面喊仁王雅治,回头他一定要给自己找回属于兄长的尊严。
幸村精市故作沉吟了一会儿,感受到仁王雅治堪称幽怨的目光,最终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雅治最乖了。
两姐妹露出不敢置信的目光。
仁王雅治,乖?
她们仿佛有一瞬间耳背了,这两个词汇是可以组在一起的吗?
球场内尚且还有没来得及回家的学长,听着幸村精市光明正大的偏心忍不住吹响了一声口哨。
部长,睁眼说瞎话可不是个好部长。仁王那家伙什么时候乖巧过?他一个月三十天能有三十一天不在部内。
欸,你这话就有失偏颇了。部里有热闹可以看的时候,我们还是能看见我们亲爱的副部长的。
言之有理啊!
仁王雅治没忍住笑了,他扭过头朝着那个叫嚷最欢的学长道:藤本学长,你这话我就不能当做没听见了,小心我曝光你前几天正在追高年级的月野学姐的事情啊。
卧槽,你为什么会知道这种事情!我明明有注意周围没人的!
藤本学长面露震惊,没等他找仁王雅治的麻烦,周围闻瓜而动的兄弟们就已经开始围着他开始质问了。
菜菜子趁机告状。
幸村哥哥你看看他,居然还威胁别人说出事实!
然而她亲爱的幸村哥哥宛如眼瞎一般揉了揉她的头发,坚定地说道:雅治最乖了。
美美子冲菜菜子摇了摇头。
别说了,这心都偏了一百八十度了。她们比不过仁王雅治的。
菜菜子也不禁露出遗憾的表情。
虽然在争宠方面没能比过恶劣的兄长,毕竟人身边跟着个偏心的家伙,但是两姐妹最终还是被带出去好好玩了一下午。
除了幸村精市给她们买好玩的玩具的时候经常被仁王雅治抢以外,没有任何问题。
两姐妹多次想以自己年龄小,仁王雅治不应该跟自己抢玩具,但紧接着仁王雅治一句他只比她们大一岁残忍地堵住了她们的后路。
谁还不是个孩子了,有本事互相伤害啊。
仁王雅治成功以幸村精市的偏心,打赢了和两个妹妹的玩具争夺战的战役。
最让两姐妹气得快要哭出来的是。
仁王雅治抢得全是她们喜欢的芭比娃娃,回家后还特意找了间空房间将那堆娃娃锁了起来,然后相当开心地说:死心吧,我不会给你们的。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就不一样了,他不是君子,所以当场就报。
夏油杰哭笑不得,五条悟拍案叫绝。
接到两姐妹眼神暗示为她们做主的夏油杰也很无奈。
这是幸村君说了给他的,我也没办法阻止他的行为,要不然我给你们买一样的?
要是搁普通家庭,这会儿定是要让仁王雅治开门把娃娃让给妹妹了。
但夏油杰就不一样了,又不是没钱,想要芭比娃娃就买新的,没必要去抢小孩的玩具。
这不是存心欺负人嘛。
至于仁王雅治所作所为就是在欺负小孩,夏油杰则是纯粹当做没看见。
孩子都还小呢,手心手背都是肉,怎么能偏心呢?谁欺负谁就只能各凭本事了。
话是这么说,但若是五条悟参与其中,定是骂五条悟。
因此五条悟在看见仁王雅治开始整顿家中两个最爱和他争宠的姐妹两个的时候,他是相当高兴的。
甚至希望这样的场面多来几次。
领会到夏油杰的意思的姐妹两人无疑是垂头丧气的。
这是娃娃的问题吗?
不,这是在这个家中谁最受宠的问题!
看着两个小家伙露出丧气的表情,仁王雅治没忍住上手薅了几把她们的头发。
下次想要出去玩的话,哥哥还能奉陪到底哦。
不!她们不出去了!
和仁王雅治出去玩,游戏体验太差了。
看着两个姐妹花拒绝的表情,仁王雅治挑了挑眉却没有多说什么。
噗哩,他能说什么?要不是这两个小鬼头特意伸出小手想要试探他的底线,他才不会这么欺负人呢。
孩子大了,都知道挑战兄长的权威了,现在知道哥哥永远都是你哥哥了吧?
在仁王雅治欢快地教两个妹妹学做人的时候,幸村精市正在逗着自家刚出生没几个月的妹妹。
再一次递出网球到妹妹的手上遭拒绝的时候,幸村精市露出了有些小挫败的表情。
但很快他就打起了精神,小声地跟着妹妹科普着。
欣欣,以后要是碰上你雅治哥哥,千万不要惹他知道吗?要是哥哥不在身边,你受欺负了,我也保不住你啊。
站在一边饶有兴致看着幸村精市带妹妹的场景的幸村爸爸猛地被茶水呛到。
他神情复杂地看向了丝毫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幸村精市,一脸忧心地看向幸村妈妈。
还好我们家是二胎。
幸村妈妈一脸茫然,完全搞不懂幸村爸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啊?儿女双全不好吗?我看别人家都特别羡慕我们啊。
幸村爸爸叹了一口气,将老婆揽在怀里,头埋在老婆肩膀上。
没什么,挺好的。
比赛日到得很快,在知道离自己上场比赛还有段时间的仁王雅治十分果断地掏出了一把遮阳伞,坐在幸村精市的身边撑起来。
感受到自己头顶上的阳光被一片阴影遮住,幸村精市多看了仁王雅治一眼,没有责怪仁王雅治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太过惹眼,容易引起对面的怒气。
上次的比赛已经教对面做人了,不是吗?
正如幸村精市想得那样,在看见南湘南那边居然有人在比赛期间撑着伞看比赛,他们下意识认定这是南湘南对他们的挑衅。
待看清撑伞的人到底是谁后,原本即将脱口而出的议论声又被他们给咽回去了。
撑伞的人是南湘南的那两位部长。
大多数的人沉默了,但还是有人对此愤愤不平。
南湘南那群人是在看不起我们吗?这种场合居然还有人大庭广众的在比赛场馆内撑伞。
帝丹小学网球部的部长瞥了他一眼开口道:没有规定说不能撑伞看球,还有,如果你能打败那良好撑伞的任何一个人,我允许你现在走过去指责他们。
说话的那人瞬间闭上了嘴巴。
他没有一个能打过的。
看着安分下来的众人,部长的内心叹了一口气。
原本以为既然已经打入全国大赛,那么努努力好歹也能拿个不错的成绩,但是没有想到第一场的对手就是那个之前将他们打败的南湘南。
不出意外的话,他们的全国之路就到此为止了。
别的我也不多说了,发挥全力去比赛,不管赢了还是输了,好歹也能证明我们努力了。
这是我们历年来拿到的最好的成绩,就算输了,学校里也没人会说我们,所以打起精神来,这可是全国大赛!
部长的短短几句话,鼓舞起网球部内的气氛。
原本知道自己的对手是南湘南的颓靡气氛在他的几句话下,立即散去了不少。
离他们不远处的教练看着自家网球部小崽子如此精神的样子也不禁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朝气蓬勃的精神嘛。
仁王雅治是第一个发现工藤新一来看比赛的。
他面色诡异地看着距离自己不远处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工藤新一,没忍住又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阳。
刺眼夺目的阳光让他忍不住闭上眼睛,他低头冷静了几秒,十分确信今天的太阳非常大,不是处于冬季。
注意到仁王雅治的反常,幸村精市担忧地扭过头看向他。
雅治怎么了?
仁王雅治十分冷静地摇了摇头。
不,我没事,只是在思考,某个家伙的脑子是不是被太阳晒化了。
幸村精市欲言又止。
不,现在脑子有问题的明明是你啊雅治,这么大的太阳你为什么非要盯着看?
不过很快,幸村精市就发现了脑子更有病的那个。
幸村精市欲言又止地看着穿着严严实实的行踪诡异的家伙这个时候正在场边看比赛,还没有等他开始考虑是否需要报警的时候,又在这个神秘人身边看见了毛利兰。
行了,什么都不用说了。
为什么工藤新一会认为自己身边跟着毛利兰的时候,自己可以隐藏住自己的身份?
仁王雅治低头跟着幸村精市说道:我去看看那个笨蛋。
本来仁王雅治想直接撑伞走的,但想了想,他还是一脸犹豫地想伞递给了幸村精市。
幸村精市看着仁王雅治递过来的遮阳伞哭笑不得。
整个网球部,谁有仁王雅治这么讨厌阳光的?都是被晒惯了的人,哪里需要遮阳伞啊。
最终幸村精市还是没有直白的拒绝仁王雅治,而是用另一种语言方式巧妙地拒绝了仁王雅治的好意。
爸爸说了,在想拒绝又怕伤对方心的时候,不妨用另外一种方式让人拒绝不了自己。
撑着伞太麻烦了,你待会回来再帮我撑吧。
仁王雅治犹豫了一下,觉得幸村精市言之有理,于是打算尽快解决掉那边的事情。
全副武装的工藤新一此时也相当苦恼。
他极其小声地对着一定要跟着自己过来的毛利兰喊到:兰,你跟着过来干什么?简直太显眼了,你待在这里我一定会被认出来的。
毛利兰这个时候可不在乎工藤新一会不会因为看球被发现。
她看着全副武装的工藤新一,只觉得自己的竹马该不会撞到脑袋了。
这么热的天,穿这么多就不觉得热吗?
新一,被发现也没什么的,今天太热了,你穿这么多,真的没有事情吗?
工藤新一朝着毛利兰挥了挥手:在命面前,热算什么?兰,你先走开点,不要距离我太近,要是被发现了可怎么办?
话音刚落,戏谑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
我还以为新一你今天不会来了,没想到啊,居然穿成这样就过来了,一路上定是受了不少嘲笑吧。
一路上的确是受了不少异样目光的工藤新一面色一僵,但是当他看见来人大大咧咧撑着一把遮阳伞就往自己这边挤,也不禁满脸黑线。
在说我之前麻烦先看看你自己是什么样子,仁王,身为一个运动员,出个门你居然还要撑一把遮阳伞,难道你要以这样的形象上场比赛吗?
比赛的时候当然会把伞收起来。仁王雅治一点也不在意工藤新一对自己发出的嘲讽,撑伞怎么了?有谁规定运动员夏天出门不能撑伞吗?再说了,我就算让他们一只手,你们学校网球部的人也打不过我。
嚣张、真是太嚣张了。
再怎么看不惯网球部的那个副部长的行事作风,工藤新一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仁王雅治站在这里将自己学校贬低到这个地步。
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这有什么可说大话的?我自然会用实力跟你证明。
毛利兰看着两个一见面不知不觉就开始吵起来的两个人,不禁开始思考自己跟出来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新一不是过来给仁王君加油的吗?怎么这个时候在这里给仁王君挖坑了呢?
仁王雅治才不介意工藤新一给自己挖坑,和人打招呼完了,他就朝着两人挥了挥手,没打算继续待在这里。
步伐迈的飞快朝着幸村精市那边走。
感觉自己头上阴影又回来了,幸村精市头也没回地说道:他们不来这边看比赛吗?
仁王雅治眯着眼睛笑得挺开心:好歹是帝丹小学的人嘛,不过来正常的,我们也不能逼着人家不是?
仁王雅治的话让幸村精市感到有些奇怪,还没有等他问出个一二来,就听见仁王雅治开口询问道。
对了,精市。
嗯?怎么了?
待会我要给对面放点水,你不介意的吧?
站在两人身后的真田弦一郎抖了抖眉毛,被仁王雅治这句话激得恨不得给人脑子上来一锤。
在这种时候光明正大说要给对面放水?仁王雅治你脑子进水了吗?
真田弦一郎以为幸村精市再怎么偏袒仁王雅治,这种时候也好歹该指责对方几句。
然而幸村精市却是半点迟疑也无。
嗯,可以哦,你看着办,别玩过头了。
噗哩,当然了,我可没有把胜利拱手让人的习惯。
真田弦一郎绝望地压低了帽檐,深感这个网球部药丸。
有这么一个副部长,他们今年还能拿到全国冠军吗?
真是太松懈了!
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的讨论声很小,并没有让学长们听见,但真田弦一郎的话却是让不少人都听见了。
中村悠不知道什么时候晃悠了过来,戳了戳真田弦一郎头顶上戴着的帽子的帽檐。
什么太松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