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把他俩给折腾醒了,就拿着电话跑到了门外,按了接听键以后,我就问里面的那个人你找谁!

打来电话的是一个女人,我一接电话她就问我是不是昨天的那个警察,我被这女人整的有点发蒙,我昨儿个除了见过王昭君一个女人以外,也没见过其他人啊?

我下意识就跟她说了句“我不是那个人,不过我也是个警察,你有啥事儿跟我说也行!”但没曾想,我刚跟她讲完,她一下就把电话给撂了!

“啥玩意啊?”

我把电话揣回兜儿里以后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昨晚实在是没休息好,我就寻思回屋去补个回笼觉去,可我刚一转身的工夫,刘威和蒋头儿这俩人就都起来了。这俩人抻了个大懒腰,蒋头儿看到我在门外发愣,就问我咋不进屋儿呢,有啥事儿啊?

我把刚才那通电话跟蒋头儿说了一遍,他捂着眼睛想了一会儿,抽冷子就拍了一下桌子,我和刘威就问他干啥啊,这一惊一乍的,蒋头儿笑眯眯的看着我,就告诉我说,他这一天大事小事儿的太忙了,所以昨晚上他就把我的电话号码留给了那个报案的女学生,估计刚才是她给打来的吧!

我一听就来气了,你说你整的这叫啥事儿,蒋头儿说也怪他自己,那时候忘告诉她了,紧接着他就让我给那个女学生给回拨过去,问她是不是有啥事儿啥的。

我按照蒋头儿的意思就给她打了过去,但是电话刚响了没几声,那女孩子就把我电话给挂断了,我无语的冲蒋头儿晃了晃手机,意思是说,你看吧,我是没招儿了。

刘威这时候起哄跟我们分析,他说是不是那小姑娘看上了蒋头儿这个大叔了,估摸着现在正伤心呢!

蒋头儿轻咳一声就跟刘威说别瞎胡扯,然后他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就说都六点多了啊,走,先出去吃饭!

我们仨相继来到了早餐铺那里,我给王昭君打了个电话,不过这女人的电话一直没人接,估么着昨晚加班儿现在睡着了吧。

自从刘威加入我们以后,我终于告别了我的买单时代,因为这家伙不差钱,他那个大威烧烤每天的营业额能达到四千多块钱,去掉了本钱,这家伙一天净剩两千六,算是我们仨里名副其实的土豪了。

刘威有时候就跟我们扯,说我们俩干脆辞职跟他干得了,保证两年以后再松江最好的地方买一套房子,再买一辆不错的私家车。

我倒是挺有这个想法的,不过蒋头儿却是固执的很,他说了,他这辈子也就能吃这碗饭了,而且还不放我走,我挺郁闷的,心想,你倒是成家立业了,可我呢?现在这女人多物质啊?房子小了人家都不稀看。

因为昨儿个王昭君加班了,我就给她买了大果子和豆腐脑儿,当然,王昭君的这份儿钱是我自己花的,我这个人有一个原则,泡妞儿的钱是绝对不能让哥们儿给掏,如果是刘威花的,那不就成了人家泡王昭君了么?

我承认,我是有点小心眼儿!

吃完早饭以后,蒋头儿就说他要先回家看看去,刘威也屁颠儿屁颠儿的说要跟着去,我心想,你能进去?蒋头儿家可有秘密的,但我没曾想,刘威还真上了蒋头儿的车,临走的时候他还冲我招了招手,祝福我泡妞成功!

我心这个堵得慌啊,蒋头儿这是啥意思啊?为啥就不让我进他家呢?我站在大门口想半天也想不明白,正好这时候齐晓年也来上班了,他问我最近怎么样,看到他现在这德行,说实在的,我是极度的不爽,我跟他说了声还行吧,就躲瘟神似的和他道别了。

被炸的解剖室老早就已经装修好了,我敲了敲解剖室的门,不一会儿王昭君就帮我把门给打开了,我冲她晃了晃大果子,就说趁热吃吧,一会儿该凉了!

王昭君满意的给我加了一分儿,她领我走进解剖室以后就把我扔在了一边儿自己吃起了早饭,昨天晚上我们拿回的那两具骷髅骨架此时被放在两个独立的尸床上面,那个真骨架子已经被王昭君给拆开了,并且分了类。

“老鼠,跟你说个事儿!”王昭君拿纸巾擦了擦嘴就一路小跑的跑到了我跟前儿,我回头看了眼她的办公桌,发现她并没有吃多少,估计是熬夜熬的,没胃口。

王昭君领我走到了那具假骷髅的尸床旁边,假骷髅身上的血大部分都已经被王姐给刮下来了,王昭君指着那些血,跟我说,“昨晚地上的那些血迹已经检测出来了,恭喜你们,不是人血,是猪血!”

听完以后我就长舒口气,只要不是人血就好!王昭君接着指了指骨架的胸骨和四肢,我细查之下发现,这具骨架的骨头上面一共有五处细磨痕,四肢上面有四处,胸骨附近有一处,我就问她这是咋回事。

王昭君解释道:“这幅骨架在放到车把手那里拉车以前被固定过,昨天晚上技术队的同事在木头车的大箱板上面发现了五处穿孔,也就是说,这具骨架在那个人拉车走到现场以前,被顺着放在木头车的底下了!”

“还有一件事儿!”王昭君伸手指着这幅骨架的胸腔部位,我顺眼望去,发现骨架的胸腔里面粘了很多猪血,特别是前胸腔的部位,那里粘的血都起层了。

王昭君这时告诉我说,这个凶手当时拉车的时候把这个骨架给顺着放在了车底下,同时呢,骨架的胸腔部位放着一个“血袋”,凶手在行进小路以后,扎破了骨架里面的血袋,他一路走,血就一路流,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整个一条路的雪都被血给染红了!

我擦!

我爆了句粗口,看来这个罪犯还真是个完美主义者,拉个车都整的这么大扯,他的身份究竟是什么人呢?

王昭君跟我解释完就朝着另外一个尸床那边走了过去,我跟在她屁股后,走到尸床旁边,她就从托盘里面拿出来两个人类的掌骨,掌骨连接着腕骨,王昭君指着连接处就对我讲,“老鼠,你那哥们儿八成估计对了,你看这儿,两只腕骨的附近有很多挫伤,能说明死者曾经经常性的被拷着或者是被绑着!”

紧接着,王昭君又拿出了一块儿死者的腰椎骨,她接着说:“这里也有很多累积性的挫伤,死者生前应该经常那样”

王昭君说到这儿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她给我弄的有点蒙灯转向,有啥事就直说呗,我就问她,“姐,你说明白点儿,我理解能力有限!”

“就那样!!”王昭君有点不太乐意说,不过她看我实在是没明白啥意思,还是从嘴里寄出了两个字儿--做爱!

靠!

原来是这个事儿啊,那你就直说得了呗,给我整的有点郁闷,话说你一个首席法医,有啥不好意思的呢?

疑,不对啊!按理说王昭君不是这样的女人啊,她打报告的时候可是嘎巴溜脆的那种,难道是因为和我说这事儿她不好意思了?八成是了!

王昭君把腰椎骨给放到了托盘里面,我跟她补充了一句,就说,介于死者可能被囚禁过,估计她应该是被强奸了很多次!

王昭君点点头默认了我的说法,紧接着她端出了一个小托盘,托盘里面装了一些粉末状的东西,我就问她这是什么啊,她说这是从死者骨头里面提取出来的干性骨髓,通过检验发现,这个死者的骨质里面的微量元素指标根本不达标,说明她长期营养不良!

我疑惑的问,“会不会她有什么先天性疾病?”

王昭君摇摇头,“不可能,我这个我已经确认过了,造成她营养不良的方式只有一种,就是长期吃不饱!”

妈的!

我愤怒的用拳头砸了一下尸床,如果案子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凶手的变态程度完全不亚于上一个案件的刘付生,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人家刘付生一下就把人给杀了,而这个凶手竟然长期虐待这名死者,强奸、囚禁、饥饿,很难想象这名死者在活着的时候该有多么的绝望!

王昭君关心的推了推我的肩膀就问我怎么了,我冲她摇摇头就说没啥事儿,她冲我露出了很美的笑容,就安稳我说,“我都已经习惯了,自从干了法医这个行当以来,什么样的死者我都见过,麻木了,别想太多,一定要抓住这个凶手,还这位姑娘一个公道!”

“姑娘?!”听王昭君这么一说,这名死者的年纪应该不算大啊,我就问她死者的年龄确定出来了么,她点了点头,“死者的年轻大约在22到25岁之间,哎,大好青春啊!”

王昭君跟我说完就开始起草她的尸检报告,蒋头儿和刘威这俩家伙还没有回来,我也没地方可去,就站在她身后就这么看着她!

王昭君一边写一边就问我瞅啥呢,我挠了挠后脑勺,就说王姐啊,你工作的样子还挺好看的呀!

王昭君噗呲的笑出了声儿,就在这时,她突然晃了下肩膀子,她还一边晃,一边和我发牢骚说,哎呀,这一晚上的,骨头都酸了!

我当然不是傻子,这明眼儿人一瞅就知道她这是想让我帮她按按啊,心里多少有点小激动,我以前可没这么碰过她呢!

想着我就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了,可我刚按了一下,还没听见王昭君说舒服死了呢,我兜儿里破电话又突然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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