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荆:嗯?

盛良策:一早就去开会了。估计是和谷晓的事情有关。

连刘阔都被叫走了,看来重新集合旧案部是经过上级商议决定的。谷晓的消息恐怕不简单。

席荆心里有数后,说:这样啊!你知道谷晓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吗?

盛良策摇摇头:完全不知道。师父只是让我在这等你们, 说你们人都会回来。

席荆:那就等吧!

盛良策的目光盯着季时余瞧了半天。

季时余也感受到了盛良策的目光:怎么了?

盛良策疑惑:你来得好快啊!

季时余:快吗?

盛良策:快啊!席哥就在禹市来得这么快很正常, 你怎么也这么快?

季时余:额, 我正好回来见见老朋友。

盛良策眼睛一眯:老朋友,见席荆吧?

席荆正喝着水, 差点被呛到。

季时余尴尬笑笑:正好有空。

盛良策:以后有空也来看看我们,总你俩单独见面有什么意思。

季时余:自然。

席荆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了出来,心里想着还好盛良策没有想太多,不然他和季时余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孩子单纯是好事。

过了一会儿,旧案部等人陆续到了。

奚琳琳背着包一路小跑,进屋气喘吁吁问:迟到了没?

席荆接过奚琳琳的背包,没有,秦队和刘哥都没来。

奚琳琳:那就好。飞机晚点我还以为我是最后一个。

傅有开口道:没事,大家都是刚到。

奚琳琳:有没有说是什么消息?

一群人纷纷摇头。

许学真:什么都不清楚。只能等秦队人来。

席荆:你先坐下来歇会儿。

奚琳琳叹了口气:行吧!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每个人都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沉默不语,却各个陷入深思。

而所有的思考无非都和谷晓有关。

她怎么了?

去哪儿了?

还活着吗?

几个问题交织在一起,困扰着每个人。

不知过了多久,秦飞章和刘阔回到了办公室。

秦飞章扫视一圈,说:看样子人都到齐了。

蒋昔心急如焚:谷晓在哪儿?

秦飞章和刘阔对视一眼,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物证袋,里面是一串项链。

席荆看到的瞬间眼睛瞪大,直接站起来拿过来项链,仔仔细细反复瞧了瞧:骨头项链?

奚琳琳:骨头项链?

盛良策:什么骨头项链?

席荆将物证袋传递给其他人,目光死死盯上秦飞章的眼睛,紧张不安地吞咽口水。

许学拿过项链,看了看:这看起来挺好看的。

傅有又从许学真手里拿过项链,研究了片刻,疑惑:这个谷晓有关吗?

席荆手发抖,想起之前的种种,心里有了一个疯狂的猜想,但不敢相信,准确说是不愿相信。他摇了摇头:不会吧?

秦飞章沉了口气,他知道席荆猜到了,但话到嘴边又有些开不了口,因为事实太残忍了。

几人都看出了秦飞章和席荆神色的异常。

席荆已经从秦飞章的表情里读出了答案,两条腿当场发软,瞬间站不住向后倒退两步,手按在身后的桌子,才稳住了身子。

季时余连忙搀扶住席荆,担心道:没事吧?

席荆微微晃头,双眼通红道:没事。

奚琳琳好奇道:怎么回事啊?

傅有看着席荆煞白的脸色,问道:席荆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蒋昔拿过项链,左看看右看看,怎么看都看不出问题,疑惑:这能看出什么?

刘阔低下头,长叹口气。他作为知情人也同样不知道怎么开口。他刚得知真相时,根本不愿相信,直到现在精神还处于恍惚状态。

蒋昔等了半天没等到有人说话,焦急地站起来追问:你们几个倒是说话啊!

秦飞章:都先坐下。

季时余想扶着席荆坐下,被席荆拒绝了,不用了,我可以。

秦飞章看大部分人都坐定位置后,用着比平时说话都要慢的语速,说:我知道大家都很在意谷晓的事情,所以我接下来说的话你们要仔细听。说着抬起手,指着蒋昔的左手,那个袋子里装的。

蒋昔低头看向手:这个?

秦飞章:你手中的骨头项链是谷晓。

蒋昔皱眉:谷晓的?这上面沾上谷晓的dna

席荆开口解释道:不是沾上,而是就是。

蒋昔的手颤抖了下,什么意思?

许学真严肃道 :席荆,不要开玩笑。

席荆摇摇头,没开玩笑,是真的。之前我不是和你们说过我们一直在查一个案子,但是其中有几块儿骨头做成的饰品专家无法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