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口安吾:“……非要说不健康的话,应该是致力于这个行为的太宰本人吧。”

他把公文包放在了一旁,看向自己面前的酒杯:“……这是什么?”

织田作之助:“是太宰嘱托我给你点的。”

“我最近只喝番茄汁。”坂口安吾抗议,嫌弃地把酒杯推远了一点,“你为什么这么顺着太宰的话啊。”

但织田作之助却像个老父亲一样把酒杯推了回去:“太宰还小。这次,他说他请客。”

闻言,坂口安吾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什么还小啊!他这个年龄已经变成这样的性格,对大多数人来说都是灾难吧——不过,等等,你说什么,太宰请客??!”

他捕捉到了织田作之助话里的意思,不由震惊了,半响没有说话。

“我没听错吧?他请客?”

这个疑问确实有它存在的意义。

因为太宰治就是那种不可能请客的人,哪怕他们三人已经成为朋友了,唯一一次请客——也是坂口安吾被骗了。

这家伙当时爽快地付了钱,坂口安吾还有些感动,但当他回家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口袋里的钱包不见了。

坂口安吾:“……”真是恶劣!超级恶劣!

像他这样的少年,真想象不到有一天会主动说自己请客。

“该不会是骗你的吧,织田作,”坂口安吾狐疑道,手指碰上了酒杯,“让你先付钱,然后抵赖什么的。”

织田作之助:“不会的,太宰是个好孩子。”

“……”坂口安吾。

他就不该和戴着滤镜的织田作之助说太宰治的坏话,毕竟对方是会迁就太宰治来搞怪迫害自己的人。

有些郁闷地朝酒杯伸出手,却被织田作之助伸手拦下了。

“太宰也说了,等他过来才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