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happened?”不明就里的程域随口一问。

“nothing!”聂媶微微蠕动嘴唇,抬脚跨骑在他的身上。

刚刚冲完凉的她,犹如出水芙蓉般娇柔艳丽,纯素颜的脸蛋更是显得清新脱俗。

黑色衬衫的衣摆从西裤腰带里被扯了出来,一只手伸了进去,在紧实有序的小腹处来回抚摸;另一只手探到胸前,熟练地解着纽扣。

“don’tyouthinkishouldtakeashowerfirst?”

几乎每一次,两人做爱前,她都叫嚷着要求他先去洗澡。

“nope!”聂媶鄙夷地冲着程域翻了个白眼,对于在此节骨眼上,如此不识趣的提议表示不悦。

“ok!”他撇了撇嘴,一脸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朦胧暧昧的氛围恰到好处的妙!他当然从心底里不希望她就此停下动作。

全部扣子解开之后,她的双手又揪着两边的衣领,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也没能让稳如泰山的男人挪动丝毫。

“你得配合我!”气呼呼的女人不满地娇嗔。

程域禁不住哑然失笑,“哦,你想对我做什么?”

“你说呢?”聂媶皮笑肉不笑的,下一秒就枕在他的肩上,湿润的唇舌轻舔他的耳垂,语气撩人暗昧。

“mysugardaddy.”言毕,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归位,整个人又瞬间恢复成圣洁无害的娇俏模样。

媚骨天成的她一定是妲己转世的狐狸精,今世专门来摄他的魂魄的!

他整个人陷进明净清澈的目光里,情不自禁地任由她肆意妄为。

衬衫被脱掉时,在他两只手腕的交迭处绕了一圈,随意地打了个结。

“站起来!把手举高!”她从他的身上起开,命令一声。

程域乖乖服从。身体里的每一粒细胞都处于万分期待的状态,胯下又硬又胀的。

“啪嗒!”皮带扣被利落解开。接着,熨烫平整的西裤也被褪下,聂媶伸手摸了摸恨不得冲破纯棉布料束缚的大鸟,半晌也没有下一步行动。

“natalie。”

“shutup!”他想说什么,她心知肚明,偏偏不如他的愿。

“youhavetofollowtherules.”她起身,拍拍他的脸,俏皮地说。软绵的奶子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胸膛。

他垂眸,近在咫尺的大好春光可谓一览无遗:饱满对称的嫩白双峰在银灰色网纱睡裙里若隐若现,真想把她们使劲地揉进掌中,再吃上一口啊!而中间那条通向曲径的深沟显得性感又神秘,令人血脉喷张。

程域忽觉口干舌燥,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喉结上下抖动着。

酷热难耐的盛夏,又恰逢叁伏天中最热的时节!即使刚出浴不久,聂媶也倍感燥热难耐。

她把客厅的窗帘拉上,拿起木茶几上的空调遥控器按了几下。

重新回来的她,蹲在他的身前,把雄赳赳气昂昂的的巨鸟彻底释放了出来。玉指不紧不慢地绕着马眼转着圈圈。

她仰着头,迎向男人居高临下的如炬眼光。全然不知道表面上波澜不惊的他,早已在心中叫嚣着“弄死她”的念头。

她把他推坐回沙发,抬脚趴在垫子上,用手交握着茎干,唇舌不断深深浅浅地交互舔吻着龟头部位,并让如铁的阴茎在口中进进出出。随着脑袋的来回移动,大肉棒在口腔内左右翻转,触及不同的位置。

吹箫是一项实打实的技术活!骨子里玩得开的聂媶对此极为擅长,可程域的鸡巴尺寸傲人,她的小嘴根本不可能完全吞咽!当他忘情抽插深喉时,常常让她难受的想吐。“口交”便成了二人之间偶尔才有的加餐菜。

此时,她的香舌反复地沿着阴茎头的边缘打转,更为有效地刺激着敏感的尖端,逗弄着不经挑逗的尿道口,引来他的阵阵粗喘呻吟。

这个场景,和两年前在云南的初次几乎如出一辙。

“ohbabe,fuck!”

被送上云端的男人,体内的小蝌蚪们纷纷站了出来缴械投降!在射精的前一秒,聂媶吐出了巨龙,完美地避开了喷涌而出的灰白精浆。

第一回合的交锋宣告结束,掌控主动权的人换成了程域。

他轻而易举地挣脱了衣物“手铐”,利索地翻转她的身体,扒下轻薄镂空的半透低腰内裤,大掌在雪白q弹的臀瓣上狠厉地拍了一下。

他箍实她的双腿,头部埋于腿间,茂密的林间早已泉水汩汩!他就像一条在贫瘠广袤的沙漠里独行了许久的眼镜王蛇,在即将干渴而死之时,一眼取之不尽的清泉从天而降。

他贪婪地吮吸着、吞噬着源源不断往外流淌的爱液,长舌反复进出于湿热的阴道内;鼻尖在呼气吐气间的摩擦不停地刺激着敏感的珠核和小山丘,新长出来的胡渣有意无意地扎着脆弱的皮肤,像催情猛药般催促着性兴奋激素的分泌。

“oh~yes!please!fuckplease~”聂媶扭着腰身,让阴户贴得更近,两条玉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一只脚丫还踩在宽阔的肩膀上。

程域微微抬高她的臀,两根粗长的手指取代长驱,戳进紧湿的甬道内,模仿着真枪实弹时的性器抽插的举止,指腹一下下地扣弄着g点。引起她的放肆大胆的尖叫,她越叫喊,他越往死里冲!

不多会儿后,她就被他送上了极乐之巅。

他甩甩头发,伸手把嘴角的蜜液抹掉。她把裙子脱下,再次主动地跨坐在他的身上。

餐前小菜已被清盘,接下来是主食上座的时间。

“好痒啊~你……快舔舔。”发骚的聂媶双膝跪着,捧起雪白丰满的奶子送到程域的嘴边。

棕褐色的乳果被温润的薄唇包裹住,锋利的牙齿轻咬着撕扯。

“疼~”她娇滴滴地嗔怪一声,一边又口是心非地挺送着娇软的身段,黏腻的透明花液缓缓滑落,沿着他的腿边滴到米色沙发套上,晕开一片。

“下面……下面也痒~”一汪春水快要从雾蒙蒙的眼里溢出。

一只纤纤玉手摸到滚烫的大屌上下套弄着。

“givemeallofyourcock!”

程域轻笑着,满意地勾了勾唇,“youwannamycock?”

“yeah~ilovehim!ilovehimso~”

话音刚落,聂媶就扶着茎身,龟头一碰到穴口,饥渴的小穴就像吸盘一样紧紧吸住。她缓缓地坐了下去,堵在半途的淫水被粗壮的肉棒挤了出来,浇湿了整根肉棍,就连两颗椭圆的阴囊也不例外。

她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攀着他的肩找到平衡点,抬起臀部上上下下地率动着,频率和节奏都不疾不徐的。每次一进一出,微翘的蘑菇头都研磨着g点和a点。

“嗯~sogood~”娇喘嘤咛破吼而出。

程域盯着触手可及的那张勾人的小脸,高潮来临前的丝丝红晕爬上了她的双颊。

他的两只大手伸向迷人的腰窝,使上了几分力下压着,次次留在体外的半截肉棒一下就全被吃了进去。

“呜~”聂媶又痛又爽地闷哼一声。

她嚷嚷着要他的整根鸡巴,他便爽快大方地全给了她!

稍稍地缓了缓后,圆润的翘臀慢条斯理地扭动着,咬着巨屌的小屄让龟头在花心处打着圈,碾压着每一处敏感的软肉。

“嘶!”程域被绞得头皮发麻,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都兴奋到了极点。

他挺直腰身,让粗硕的阴茎破开宫口直顶入子宫。张嘴啃咬着樱红的诱人唇瓣,缠绵悱恻的深吻把呜咽娇吟一并吞入喉中!硬如铁棍的大肉棒在骚屄里放肆地横冲直撞,直把身下的女人肏得淫汁四溅也不停歇。

对于聂媶而言,以惊人的速度从下腹向全身蔓延的快感几乎淹没了她的所有理智,只能被动地被他上下占有着,既难受又舒服地承受着激狂的一切……

高潮过后,赤条条的男女就这么相互搂抱着!也没过多久,她就感觉嵌入体内的那具阳物又开始胀大。他拍拍她的屁股,她识趣地起身。刚潮喷过的花穴往外倾吐着花液。

聂媶转了个身,背对着程域骑乘在他的身上。他的大手从她的腋下穿过,肆意地亵玩着两只大奶,甚至不惜使力地往两边外扯。

“程域~”她出手阻止令她不适的粗鲁举动。

每次听到她娇滴滴地唤他的名,他就像丢了魂儿似的!就算她哪一天无理取闹地要求摘下天上的星星,即便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吧!他想。

揉抓得通红的双乳被释放,两只大手转而紧压她的双肩,腰臀蓄力,微微悬空,又快又狠地肏干着极品肉穴。

他俩的身体契合度太高了!就连彼此的性器都像是天生为对方而长的那般匹配——他的阳具仿佛永不松耷,她的湿地好像永不干涸。

程域咬着牙,提着软成一摊泥的身子,高速地耸送着胯下狰狞油亮的擎天,不足一分钟,两人同时高潮了。

“呃……好爽好舒服~”被持续猛干的聂媶双眼失焦、情欲泛滥,柔软娇小的身姿在程域的身下毫无缚鸡之力,只能束手就擒。

二人的身体交流彻底结束时已是深夜!吃饱魇足的他,抱着全身无力的她进了浴室洗漱。

经历过这一晚,程域觉得他对聂媶的爱又更深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