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月教,总坛,拜月一身黑袍,盘膝坐在金色的莲花台上,双目紧闭,隐约间,似乎有一层韵白的光晕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透过皮肉,每一寸肌体都变得晶莹,让他整个人看上去都显得神圣祥和,无形中有一种圣洁的气质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尤其是拜月的眉心处,可以看见,有白色的光芒一丝丝、一缕缕,像是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没入他的眉心处,在他的眉心里面,则有一点亮眼的白芒,远远看去,拜月像是陷入某种修炼感悟状态,如此过了一段时间,拜月眉心处的白芒消失,他的眼睛睁开,很快,就有脚步声响起,一个拜月教徒走进来,单膝跪在拜月面前——

“启禀教主,属下刚刚接到消息,莫一兮已经抵达南诏,去找圣姑和姬三娘了,除此之外,属下还得到消息,莫一兮的弟子李逍遥也来了,在大街上和唐钰小宝、阿奴在一起。”

“已经来了吗,但年的恩怨,也该解决了,我南诏的名声、威严,不容玷污”拜月神色平静道:“当年莫一兮与妖后勾结,这是妖后余党,圣姑身为我南诏圣女,与男子有私情留下子嗣已经是对我南诏的亵渎,还是莫一兮,当年他们这么维护妖后,看来,这些人也定然与妖后勾结.....”

“妖后残害我南诏子民,圣姑身为我南诏圣女,尽然与莫一兮做出苟且之事,还有姬三娘,与莫一兮等人勾结,论罪当诛,请教主为我南诏子民主持公道,诛杀妖后余孽,还我南诏盛世清明。”

那个拜月教徒开口道,眼中露出怨恨之意,这是一个狂信徒,对拜月的话深信不疑,在他看来,妖后就是导致南诏国灾难的罪魁祸首,但凡与妖后勾结的人,都该死,因为是这些人给南诏带来了灾难,还有圣姑,南诏国有规定,但凡圣女不能与男子结合,圣姑与莫一兮一夕之欢留下子嗣,在他们这些普通南诏子民看来,就是对他们整个南诏的侮辱和玷污。

普通人很多时候是满目的,也是最容易欺骗的,他创立拜月教,说直接一点,就是一种欺骗,但这也是拜月的高明之处,能欺骗到人,本身就是一种成功,更何况拜月几乎欺骗了整个南诏国的人,但是这些人还是死心塌地的相信他,信仰他。

事实上,所谓的信仰,何曾不是欺骗。

“他们会受到制裁的。”拜月从莲花台上站起来,右手伸出在虚空中一抬,那个拜月教徒就感觉像是一股无形的大力拖住他,身体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走吧,我们一起去见陛下。”

“是”

那个拜月教徒躬身应道,眼神变的狂热和激动,能跟在拜月身后进宫面圣,在他看来,这是自己莫大的荣幸。

.....................

半个小时后,拜月来到南诏国王宫,巫王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男子,长得很普通,一身蛟龙袍,身体微微有些发福,眼睛漆黑,但是不断闪烁的眼神,一看就是一个没有主见而且极其怕事懦弱的人,事实也确实如此,南诏的巫王,有些懦弱,无主见,容易被人左右。

“拜月见过陛下”

宫殿中,拜月走进来,步子沉稳,走到巫王面前,躬身向巫王行了一礼,这一礼恭恭敬敬,没有丝毫逾越,但是看到拜月的一瞬间,巫王的眼神却是一阵闪躲,甚至目光有些不敢与拜月对视,他本身就是个软性子,十多年前的那场变故,更是让他对拜月有一种骨子里的畏惧。

“教主快快请起,不知教主今日前来找朕,所谓何事?”

巫王连忙开口道,就连旁边的宫女都能听出巫王语气中的畏惧,甚至有一种讨好的味道。

“拜月今日前来,是有重大事情向陛下汇报。”拜月开口道,语态恭敬:“臣刚刚得到消息,十年前劫走公主,想救巫后的人出现了,此人叫莫一兮,就在我南诏国,而且臣还得到消息,我南诏圣女当年与莫一兮有染,生下一女,正是阿奴......”

“啊!”

巫王惊呼出来,看着拜月,张着嘴巴呐呐半响说不出话来。

“圣女乃我南诏精神象征,当纯洁无瑕,依照我南诏法律,圣女于男子发生感情,还有男女之欢,当受焚烧之刑;而且还是与莫一兮,但年妖后为祸我南诏,给我南诏子民带来灾难,导致洪水泛滥,我南诏子民多少人丧生,这些妖后余党,也应当诛杀,以绝后患,请陛下下令,捉拿圣女和妖后余党以及与这些勾结的人....”

“这,这.....”

巫王本能的感觉到这是拜月的阴谋,虽然他不是个强硬的君主,但是不代表他真的昏庸什么都看不清,拜月的一些用心他何曾感觉不到,甚至到现在,他这个南诏的巫王早就被架空了,但是他本身就是懦弱的性格,对上拜月的目光,却是愣愣的不敢说出质疑的话。

“请陛下下令,为我南诏子民,不要让我南诏子民寒心,铲除妖后余党....”

拜月目光直视着巫王,步步紧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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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圣姑,阿奴回来了....”另一边,府邸中,阿奴的声音响起,她人还没有到,声音已经传了进来,随后就见阿奴蹦蹦跳跳的如同小孩子一样从没外走了进来:“告诉你们啊,今天阿奴和小宝在外面认识了两个新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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