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地痞登门 新结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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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光知道为了婚纱店的事,冷凡迟早得上门寻仇,更晓得冷凡此刻一定在气头上,晾在办公室最好,能让她冷静一下!
冷凡打量起旭光20平方米的办公室,房间收拾得十分干净,房间一览无余。桌面文件等杂物也是整整齐齐的。桌边摆放着一个咖啡壶,一摸还很烫手,人该是刚刚出去。口渴难忍的冷凡拿起一个空杯子,倒了一杯,加了块方糖,尝了一口,觉得旭光煮的咖啡的手艺还真不赖。
办公室的墙上挂有一幅笔法刚劲有力的横幅:“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因觉得无聊,她斜靠在沙发上,拿起一张报纸,看着看着竟睡着了。
旭光推门进屋时,看见穿着波点裙的冷凡已经倒在沙发上睡着了。旭光坐在沙发椅上,想着这波点裙穿在冷凡身上,相比斯嘉丽也是别有一番味道,更让她于万花丛中区别出来。
整个房间除了钟表的“滴达”声外,只有两个人均匀的呼吸,旭光甚至舍不得翻书或是倒一杯咖啡,他不愿任何一点声音打破这种安静。这间办公室一直让他感觉危机重重,可是此时,因为冷凡,这个囚困了他真实身份的房间,完全变了一种感觉,只有宁心醉人的安静,疲累、意志等正在被慢慢融化消磨。战争被隔绝在窗外,更被他置在脑后。
其实,无论冷凡是睡着还是醒着,旭光都觉得是一种享受。
冷凡醒来时,看见旭光仰坐沙发椅,二郎腿架在桌子上,正看着天花板若有所思。旭光的脸部线条原本就十分硬朗,在身后透光的玻璃窗映衬下,半剪影更透出一种深遂、神秘的画面美感。没完全清醒的冷凡觉得,如果这个人不是抢了自己的店,需要跟他算账,倒有点冲动给他描一幅人物素描呢!
“你回来了,怎么也不叫醒我?”睡醒的冷凡起身坐起,火气消退很多。
旭光将二郎腿拿下,懒散着对她说:“你睡着了,我清静了,有什么不好。”
“我就咽不下这口气,你怎么能趁人之危,巧取豪夺?”冷凡觉得自己该重披战甲。
“走,我请你吃遍上海去,事情我们边吃边聊。你的肚子也好象咕咕叫了!”旭光没有迎战,而是不温不火。
冷凡心想吃饱了才更有战斗力,“去就去,吃到你倾家荡产!”旭光只还以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
旭光带着冷凡直接去了上海鼎鼎有名的城隍庙绿波餐厅。这是一家经营纯上海口味的餐厅。旭光点了枣泥酥饼、三丝眉,剿毛酥、八宝饭、甜酒酿等,菜品还没上全,冷凡已忍不住胃口大开。吃的差不多了,冷凡问:“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了强取豪夺的事了?”
“解释什么,这顿饭就是你这个月的工资,已全花光了,我还得搭上一多半。你上警局找我麻烦,贻误公务的账,我还没眼你算呢。”旭光说得阵阵有词。
“你就是杀人不见血、吃人不吐渣的大坏蛋!”这解释让冷凡更加恼怒了。
“保持克制,有容得安。那反省你算白写了,怎么一点没长进呢?背着我这个钦定的监护人,你到上海一个多月都干了些什么,不用我说了吧!拍抗日照片,拿学费开婚纱店,惹怒地痞险被打死……我如果原原本本告诉冷叔,你猜他会怎么想,又会怎么做。还有你家大哥已来信,询问你的近况,你说我该如何回复好呢?”冷凡立即变得心虚。“所以这店就算你给我的封口费。这我还嫌少呢!店不用你管,还能挣点钱吃遍上海,你说你哪里亏了?对了,每个月该给教会什么资助、给多少,我一分都不会少,冷掌柜,你觉得可好。”
冷凡被驳得哑口无言,只好咬牙切齿认了,“贺大掌柜说的极是。”
“你以后仍是本店的首席设计师,至于收入视情况而定。”
“能有收入已是大掌柜恩德,乞敢求多。”
回家的路上,冷凡心想,原以为自己的道行挺探,跟他比试几招方才醒悟,自己原来就是个白痴级别。再次被他兵不血刃的卡住经济命脉,自已只能认栽。再算算,自己还有几天就要上学了,学费、杂费什么的,想必他也不会不管了,此时翻脸,对自己半点益处都没有。罢了,罢了!谁让人在屋檐下,不低头是不行的。
冷凡总算回归正轨,潜心练习国画了。
这边旭光刚搞定了冷凡,可是窦赢的危险却突如其来了。
窦赢负责管理家族旗下的一家商贸公司。一个早上,正在修改策划文案的窦赢,听到有人敲门后,喊了一声“请进!”
她的男秘书告诉她,刚刚有个少年送来一个礼盒,询问她要不要拿进来?难道是旭光送的?窦赢心想。
她是对旭光心存好感的,觉得这个有点冷傲的男子身上散着出一种优雅的野性之美,与那些公子哥截然不同。她甚至能体会到电影院遇到的那位小姐为何对旭光如此情迷。如果真是旭光送来的,那该多好!“送进来吧!”
秘书捧进一个红色大礼盒,放到她的办公桌上。窦赢发现礼盒上没有名子和留言,这让她感到不可思议。她用剪刀剪断礼盒上的包装绳,掀开盖子一看,顿时吓得花容失色。礼盒里面装的是一只被割了喉的死母鸡,鲜血淋淋。
约半个小时后,接听窦赢电话的旭光赶来了。他问窦赢,公司近期可得罪过什么人?窦赢非常肯定的说没有。
旭光又问了秘书是什么样人送来的?那秘书说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男生,因为没想到会送死鸡过来,所以没问更多情况。
其实,旭光一见到那只死母鸡就猜想到了一个人,可是他并不愿意确认真是她做的。这个人就是赵昆彤。可除了她,旭光猜想,也没有其它人能想出这种阴损的招数,赵昆彤一定出于嫉妒,想以此种手段把窦赢从身边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