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骂谁狗东西呢,这便让你看看,你口里的狗东西是如何惩治你的。”脸色一肃,声音一冷,又道:“不教训教训你,你便不知谁是你的天!”

话虽说的无情,他的动作却很轻柔,小心翼翼的怕伤到她一般。

这个男人好生可爱。

这样的想法才在她的脑海里停留,她的脸忽的便黑了,什么可爱的男人,这就是个色狼!

她拍打着他的脑袋急道,“去屋里,去屋里。”

“此处挺好。”他模糊不清的回话。

娇娘愤愤,抓着他的头发提上来,双眸浮泛水光,盈盈有情,“我冷!”

虽身下铺着她的白狐裘,身上盖着黑狐裘,将她严严实实包裹住不冷,可这地方又下雪又下花瓣的,若是在此睡上一晚,明天清晨起床说不定他俩就被埋在里面了,若被仆婢看到……

念头一转,她扬起一抹妖娆的笑痕,看到便看到,她是什么东西?

一个本就出身低贱,勾引他们主人仿若微尘的女子罢了,何来脸面。

她也不需要脸面,依着她此时的境况,牢牢抓住凤移花才是她活下去的根本。

脸面这东西,似乎只有家世显赫的贵女才配有。

皎洁的月光下,雪落无痕,星星点点的融化在她的脸上,她不想去看天上的满月星辰了,似乎有光便照耀到那些明亮之外的昏暗,而她是处在黑暗之下的玩意。

脸是冷的,可身子是热的,充斥着欢愉和禁忌的快感。

缓缓的抬起手遮住眼睛,就像遮住了整个世界。

黑暗里,只有她和凤移花,谁也不会知道此时他们在做什么。

她的头脑晕晕的,身子软的一塌糊涂,只是搂着他的脖颈,任凭他予取予求。

她合该庆幸,她是凤移花的妾。

这个男人,要貌有貌,要身材有身材,要金钱有金钱,万幸吧,你是他的妾,而不是一个脑满肠肥的白发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