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四章初生牛犊不怕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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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他们在他的眼里都只是小蚂蚁,他随便一只手都能碾死他们。
“盛总,果然是年轻,初生牛犊不怕虎。”
“祁老谬赞了,我是明知山有虎偏要向虎山行。”盛昊天针尖对麦芒直接跟祁忧天对上了。
一想到当初唐逸晓差点死在这个老头手里,他就恨的牙痒痒,还有他这后面对盛世做的事情,更是让他恨不得能够除之而后快。
如果不把祁氏,以及祁氏的背后势力连根拔起,盛世随时会成为祁氏算计的对象。
“好好好。”祁忧天一连说了三个好,虽然是笑着的,看着盛昊天的眼里却一片冰寒:“我欣赏你的勇气,年轻人,我希望你不会后悔。”
祁忧天过来本来是打算会会御霆集团的董事长,顺便警告他不要参与祁氏和盛世集团的事情,没想到却碰了一鼻子灰。
都怪祁梦瑶那个贱人,如果不是她在紧要关头背叛他,现在盛世集团已经是他的囊中物了。
果然女人都靠不住,当年祁嫣然为了北堂宏不惜用性命相抗,要阻止他对付北堂家,今天祁梦瑶那个吃里扒外东西,更是为了一个男人,差点害的他几十年的心血功亏一篑,这笔账她就算躲到天涯海角,他也会把她抓回来清算清楚的。
在这个世界上,敢算计他祁忧天的人还没有出生。
祁忧天来也匆匆,去了匆匆。
等祁忧天耀武扬威的一走,北堂宏挺直的背脊一下子就塌了下来,像是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伯父……”盛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劝。
“我没事。”北堂宏朝他摆了摆手:“昊天,你其实没必要……”跟祁忧天挑明。
“伯父,我觉得很有必要。”盛昊天说:“你觉得祁氏会放过盛世就集团吗?就算祁忧天会放过盛世,那些隐藏在他身后的人呢?”
“伯父,我想他今天突然来找你,是想劝你不要参与进祁氏和盛世集团的事情中来,只是他没有想到您会是御霆集团的董事长。”
“罢了,不说这些了。”北堂宏精神不太好,不想再谈这些伤神的事情:“你我心知肚明就好。”
他见北堂宏一副不想再谈的样子,便起身告辞:“伯父,时候也不早了,我就先告辞了。”
“嗯好。”北堂宏点了下头,看到盛昊天朝外面走,又叫住问:“昊天,晓晓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盛昊天帮唐逸晓说好话:“就是到月底了,公司里的事前有点多,她抽不出时间来看你,等她闲些了应该就会来的。”
北堂宏知道盛昊天是故意这么说,宽他的心,心里却并没有多轻松,说到底终究是他欠她太多,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他也没资格请求她的谅解。
住院期间她肯来看他,他觉得都是赚到的。
盛昊天从北堂宏家里出来,就接到了徐燃的电话,说是萧荣约他见面。
萧荣这段时间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不知道突然这么着急找他干什么。
他调转车头,往徐燃给的地址去,正好和后边驶过去的一辆丰田擦身而过,他觉得那辆车颇为眼熟,这时候电话却响了。
他看了眼电话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再看后视镜的时候,那辆丰田已经消失不见了,他想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喂,萧兄?”
“你到哪儿了?”原来是萧宇等不及亲自打电话过来催了。
“在去的路上了。”
盛昊天话刚说完手机就低电量自动关机了。
……
下雪了,今年的冬天比往年来的都要早一些。
唐逸晓裹紧了身上的大衣出了盛世大厦往外边走,这段时间过的有点浑浑噩噩的,她想让自己清醒清醒。
所以她也没去车库开车,她好不容易才躲开了盛昊天派过来保护她的人,从办公室溜出来之后就直接下楼走进了纷纷扬扬的雪里。
自和盛昊天复婚以来,各种事情接踵而至,她一直没有时间闲下来思考,这是不应当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
她自省的习惯,从她失忆的时候开始就有,那个时候是为了帮助自己能找回回忆,现在是为了能发现自己的不足,敦促自己成长。
这段日子以来都是各种豪车接送,等她进了地铁站准备买票才发现地铁卡里边的余额已经不足以支撑她这段行程的费用了。
她觉得盛昊天有点杞人忧天了,说不定那天泼硫酸的事情就只是个意外,事情出了这么久,警察那边也没有调查出个所以然来,之后她也再没有遇到过类似的事情。
她站在自动售票机前愣神,完全不知道不远处有一双怨毒的眼睛已经盯了她一路。
祁梦瑶那天泼她硫酸失败之后,并没有放弃,这段时间唐逸晓一直都很谨慎,让她找不到可以下手的机会。
功夫不负有心人,今天终于让她又一次等到了机会。
唐逸晓一脸纠结,早上的时候北堂宏给她打了个电话,说是要在家里宴客,感谢那些在他住院期间来探病的亲朋好友,顺便把她介绍给那些人认识认识。
她知道北堂宏是怎么想的,可是她真的还没有想好要接受这个父亲,毕竟他已经缺席了那么多年。
那些年里,代替北堂宏履行父亲职责是她的养父唐敬业,如果她接受了北堂宏这个父亲,首先她自己这一关就过不了,撇开抑郁而终的母亲不谈,她总感觉对不起为她付出了那么多,拿她当亲生女儿待的唐敬业。
“啪!”的一声,唐逸晓只觉得肩膀一疼,恍然回神。
“晓晓姐,真的是你啊!”
她扭头循声看去,看到宋佳宁那张可爱的娃娃脸。
“佳宁?”吃惊过后,唐逸晓把宋佳宁从上打量到下,宋佳宁的娃娃脸丰腴了不少,“你这小日子过的不错啊,长胖了。”
宋佳宁没有如以往那样跳起来回击,反而是黯然的低了下头,不自在的把垂下来的耳发拨拉到耳后,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