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海就像是一个面团似的,被憨皮扔出去几米远,就在憨皮准备再动手的时候,两个人拦在他面前。

“住手。”

不知道是谁报的警,公安竟然来了,憨皮知道,自己再想打徐大海已经不可能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邱主任已经带着人走了,估计是在听到徐大海说刘娟事情的时候,他们也没有想到,这徐大海竟然这么卑鄙,这做的都是丧尽天良的事情。

徐大海被送去了医院,憨皮被公安给带走了。

“我师傅呢?”猴子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

可能是没有看到憨皮,就连忙问胡爷爷。

说着挺慢,其实从憨皮回来到现在,也就十来分钟的时间,就在这十来分钟,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多事,就连胡爷爷他们也没有想到。

“猴子,你师傅被公安给带走了,你回去和你师姑说一声。”

对于憨皮被公安带走,大家都没有当回事,就连胡爷爷都是一样,再看看猴子的表现。“哦!我这就告诉师姑。”

“胡爷爷,憨皮都被公安带走了,你们就不着急吗?”

李雨熙这个时候出来了,今天发生的这件事,可以说从头到尾都和她有关系,也就是因为她,憨皮才被公安给带走。

“没事,放心吧,你看看猴子。”胡爷爷笑了笑。

进派出所,憨皮不知道进去过多少次,现在好多了,这几个月也没有去过,搁以前,憨皮可以说是三天两头进去住一晚上,然后第二天给放出来。

并不是公安非要关他一晚上,而是怕不关着他,他把事情闹大,关他一晚上,让他冷静冷静。

看到猴子要往后院走,李雨熙连忙说道:“猴子,我和你一起过去。”

李雨熙现在对憨皮的想法有了很大的改变,他没有想到,憨皮竟然会这样帮自己,为了帮自己,把自己弄进了派出所,这件事她要亲自告诉陈晓。

另外李雨熙不知道陈晓会不会怪自己,憨皮进派出所,可是全部为了她。

“猴子,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猴子和李雨熙刚进屋里,陈晓就问道,刚才中院发生的事情她也听到了,可是他没有出去,因为屋里还有几位老师,她不能因为好奇,就把这些老师扔下自己出去。

最重要的是,这些老师在家里的事情,不能让外人看见,如果让外人看见,这些老师在这里喝着茶,吃着点心,还在教陈晓学习,到时候就麻烦了。

这件事憨皮已经安排陈晓很多次,所以如果没有什么大事,陈晓是绝对不会出去,至于外面的人想进来,先问问大黑和小黑同不同意。

“师姑,我师傅刚才打徐大海了。”

“哦,打就打吧,你师傅呢?”

“我师傅被派出所给带走了。”

猴子本来就是回来和陈晓说这件事,刚好陈晓问了,也不用他想着怎么说了。

陈晓的表现,再次让李雨熙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打的很严重吗?还把我哥带派出所。”

“嗯!”猴子点了点头说道:“是有点挺严重的。”

“行,我知道了,今天我哥估计是回不来了,猴子,中午晚上你做饭。”

“好的师姑。”

“陈晓,你就不担心你哥吗?”李雨熙忍不住了,她不明白陈晓为什么对自己哥哥的事情漠不关心,这可是她亲哥哥,而且现在进了派出所。

“担心什么?放心吧,没什么事,估计现在担心的是别人。”陈晓笑了笑。

。。。。。。

没错,担心的是别人,比如徐大海和公安。

徐大海被送进医院以后,医生给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虽然有多处骨折,不过都不是很严重,只是轻微骨折,也就看着挺惨,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以后,徐大海要求马上转院。

他不敢住在这里,因为他是救护车拉过来的,憨皮只要随便打听一下,就知道他在什么地方,所以这个医院他不能待,他知道,如果让憨皮找到自己,估计就不是现在这么简单了。

医院这边当然不同意徐大海转院,因为他受的伤不适合转院,还是留下来治疗比较好,可惜医院这么知道徐大海的苦衷,徐大海知道,自己这次做的事情太过分了,憨皮绝对不会就这么放过自己。

还好他媳妇带着人过来了,医院不同意,徐大海就让他媳妇叫人把自己抬走,至于去什么医院,先出去再说。

憨皮这边近了派出所,就被带进一个有铁栏杆的屋子。

“憨皮,你先进去冷静冷静,好好的反思一下。”

把他带回来的这名中年公安,让人把铁栏杆打开,让憨皮进去。

这中年人是新街口派出所所长,和憨皮可以说是老相识了,两个人不知道打过多少次交道,他更知道憨皮是个什么货色。

“反思个屁,我出去还收拾他。”憨皮翻了翻白眼。

“你给我老实点,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一名年轻的小公安对憨皮喊着,估计是憨皮的嚣张气着他了,也可能是因为憨皮和所长说话的态度。

这名年轻公安憨皮不认识,估计是新分配过来的,要不然绝对不会和憨皮一般见识。

“新来的吧?”憨皮看了一眼这位年轻公安。

“你…你怎么知道?”

“去,给我拿个凉席过来。”憨皮根本没有回答这名年轻公安,还让人家给他拿凉席。

“你…你当这里是你家吗?你……”

“行了。”所长打断了还要说话的年轻公安,回过头对憨皮说道:“一会我让人给你送凉席过来,你也在这里给我好好反省,还有,如果徐大海给你要医药费,你必须要赔偿人家,当然,徐大海这次做的是有点过分,可是这也不是你打人的理由。”

“要医药费啊?行啊,没问题,只要他敢来。”

徐大海敢来吗?他当然不敢来,他现在躲着憨皮都来不及,所长也知道怎么回事,摇了摇头,带着年轻公安就走了。

“所长,我不明白,您为什么这样对他,像他这样的人,就应该抓起来。”

离开这间关押室以后,年轻公安不理解的问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