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我姓李,这里是桃花镇,你叫我李爷爷或者李镇长都可以。”李镇长亲切的说着。

安夏看着李镇长的样子,也不由得放下了心里的戒备,“知道了,李爷爷,我的身上都有什么东西啊?”

“你就在这里坐着,我拿给你。”李镇长说完,便慢悠悠走出了这个房间。

安夏这才抬起头,看着眼前的摆设,整个屋子都是用木头构建的,虽然看起来很简单,却很是温馨,到处都透着一股淡淡的海水味道。

“这就是你身上的东西。”李镇长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了安夏。

安夏将过,生疏的看着面前的手机,按了加下开机键,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孩子,你不知道我们当时救起你的时候,你的手里死死的攥着这个东西,那攥的叫一个急啊,我费了一大半天的劲才从你手里拿出来的。”李镇长十分奇怪的语气。

当时他救下了安夏的时候,她的手里只死死的攥着一个手机,所以他猜想这个手机对安夏应该很重要,所以他才把这个手机留了下来。

安夏紧紧的盯着面前的手机,脑海里忽然闪现,只看见自己整个人都坐在车上,她拼命的要拿这个手机,这个画面一闪而过,安夏的头的却疼了起来。

安夏不由得伸出手去拍脑袋,李镇长连忙用手拦住,“孩子使不得啊!你的脑袋撞到了什么东西,可不要拍脑袋。”

听到了李镇长的话,安夏这才生疏的放下了自己的手,一眼生疏的看着自己的手,这双手好像下意识的想去拍脑袋,难道她以前就喜欢这样拍脑袋?

安夏微微皱眉,只要一动脑袋想以前的事情,她的头就开始剧烈的疼痛,她只能暂时不想她以前的事情。

“我能出去走走吗?”安夏有些悻悻然微微偏头问道。

李镇长慈祥的笑了一声,“当然可以,我带你出去走走,也许就能想起来了。”

“对了,李爷爷你不是说你还有一个孙子吗?你的孙子呢?”安夏有些好奇的问道。

李镇长一边引着安夏走出木屋,一边对着安夏回道,“我的孙子出海去扑鱼了,他叫海滨,很快就回来了,一会介绍你认识。”

“好的,谢谢李爷爷的救命之恩。”安夏诚恳的语气,说话之间人已经走出了木屋。

只见木屋前是四棵桃花树,从海洋上漂过来的海风微微吹着桃花树,安夏只闻见一股清香的桃花香味。

安夏微微一笑,“这里好美啊!这是桃花树吗?”

“对啊!这是桃花树,现在正是桃花盛开的季节,我们这镇上没有什么太大的温差变化,很暖和的,桃花一年四季的都有看的,所以先辈们才取名桃花镇,孩子要是喜欢可以天天看。”李镇长看安夏夸镇子美,也是心里有些高兴。

安夏看着面前的桃花树,脑海里却是浮现一个短暂的画面,恍惚之间,她看见一大片的梅花树,还有大雪飘着。

是谁?好像她的身后还有一个人,那个人叫她什么夏。

安夏使劲的晃了晃头,脑海里的模糊画面消失了,安夏喃喃,“夏”

“夏?孩子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李镇长看着安夏的模样,不由得关切的问道。

安夏摆了摆头,“我不知道,我刚才好像想起了一个画面,可是很模糊,我听见一个男人叫我夏?我不记得了,太模糊了。”

安夏一边说着一边有些失望的摆了摆头。

“孩子你可能姓夏,那我以后就叫你夏丫头吧。”李镇长一脸笑意的看着安夏。

安夏只能微微点头,正要说些什么。

一个微胖的大神走到了门口,高声欣喜的叫道,“这个娃子醒了啊?”

“这是给你换衣服的白大婶,你身上这身衣服也是她的,你叫她白大婶就可以了。”李镇长在安夏的身边轻声说道。

白大婶已经慢慢的走了过来,一脸笑意的看着按喜爱,“娃子,你醒了啊?”

“醒了,谢谢白大婶你给我换衣服。”安夏乖巧的微微点头说着。

白大婶却是一脸的不在意,跟着将手里的一叠衣服递给了李镇长,“一件衣服而已,你这小娃这么客气干啥?我给你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都是我那个出嫁的闺女的旧衣服,你先将就着穿啊,一会我去镇上买菜顺道给你买身衣服回来。”

看着热情的白大婶,安夏不由得微微笑着,“谢谢白大婶。”

“娃子,你家在哪里啊?你都这么久没有回去了,家里的父母应该很担心。”白大婶关切的看着安夏。

安夏听见了父母两字,心头微微一痛,却只是微微的摇头,“我不知道我的家在哪里,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可怜的娃子,没关系,你可以先去我家里住下,等你什么时候想起来再回去。”白大婶十分同情的看着安夏。

一旁的李镇长有些不悦的说道,“你家有个小孩子,还是让夏丫头留在我家吧,我家刚好有空房,对了,一会你要是去镇上也带上夏丫头吧,你带她去看看镇上看看医生。”

“也行,夏娃子,那我一会来叫你。”白大婶十分爽快的点了点头,跟着便离开了。

安夏看着陌生的白大婶,又看了一眼李镇长,这样的热情,她总觉得陌生。

她是谁?为什么会在海里?

为什么刚才白大婶说到父母的时候,她的心里蓦地一痛。

这许多的疑问,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夏丫头,一会你跟着白大婶去镇上,那个医生就是给你包扎伤口的医生,一会我给你些钱,他有些事情会告诉你的。”李镇长有些不忍心的语气。

安夏没有听出李镇长话语间的异样,只是点了点头。

跟着很快白大婶便带着安夏一起去了镇上,白大婶踩着单车去的,安夏坐在白大婶的身后,看着路片的风景。

她的头有微微的疼了起来,她到底是谁?

她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既然是一个轮胎带着她过来的,那她没有落海之前,又在哪里?

她刚才在脑海里,听见的那个男人的声音又是谁?

她真的姓夏吗?

为什么她的父母还没有来找她?

安夏微微甩头,想将脑海里的疑问暂且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