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话慷锵有力,郑和宣只觉得后背一凉,眼前的这个男人真的太恐怖了,她现在都还有些后怕,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易琛已经消失在医院。

郑和宣看着易琛离开的方向,突然露出了一抹阴冷的笑容,郑和宣拿着手机,翻着相册,不知不觉笑意更深。

“我不会让你们有好过的。”

易琛开车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小心翼翼的将图纸摊开,放在书房的办公桌上,又拨了一个电话。

“瑞阳那边,打好招呼。”

说完,便将电话挂断,易琛仔细看着放在眼前的图纸,一笔一笔都是那个蠢女人的心血,想到这,易琛不由的嘴角上扬。

翌日清晨安夏就这样顶着一个熊满眼去见了萧陌儿,萧陌儿看着安夏完全一副没有睡好的样子咋咋呼呼的问道:“天啦,夏夏,你是一夜没睡吗?”

安夏用手掩着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道:“昨天没睡好。”

萧陌儿一脸贼笑道:“我懂得!你不用解释!”

安夏一脸不知所云问道:“你懂什么了?”

萧陌儿拉着安夏上了公交车说道:“先上车再说。”

安夏跟萧陌儿找了一个空位,安夏还是忍不住睡意,又打了几个哈欠道:“你到底懂什么了?”

萧陌儿嘻嘻一笑说:“亏我那天还一直担心你,好家伙你居然跟他在一起都不告诉我一声。”

安夏完全不知道萧陌儿在说些什么,呆呆问道:“什么啊?”

萧陌儿拿出手机在安夏的面前晃了晃道:“哎哟,还说呢,那天你一直没有给我发短信,我就给你打了一个电话,结果是你那个帅哥接的啊,他还说你在睡觉,你还想瞒我!”

安夏仔细回想这才懂了一些道:“你想多了,那天我喝多了,就睡着了,也许他只是顺便接了一下电话。”

萧陌儿用肩蹭了一下安夏道:“滋滋滋你还想瞒我,你是不是喜欢他啊!我看他对你好像很好呀,干脆在一起得了。”

安夏如同青春时期暗恋某个人,然后一不小心被别人说破了一样,霎时脸就染上了薄薄的一层朱霞,只是摇着头。

萧陌儿哪里肯放过安夏连着又问道:“我看你明明就是喜欢他啊,你还不承认!你看被我说破了所以害羞了,对不对!其实要我说啊,他也没什么不好的,人长得又帅,而且好像也有钱,更何况最重要的是他对你好啊,像这样的好男人你打着警察叔叔的激光都找不到,所以要我说啊”

“停停停!陌儿我知道的意思,但是这些事情还是以后再说,我今天可是跟你出来散心的。”安夏看着萧陌儿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的样子,连忙打断了萧陌儿的话,她怕这个萧陌儿再说下去,整个车上的人都听见了。

萧陌儿连连用手捂住了小嘴,只是有立马松开说道:“你明明就是喜欢他!”说完这才罢休将嘴捂上。

安夏刷的一下脸就红了起来,心里某深处藏着的秘密好像一下子被别人说破了一般,安夏没有回话,看着窗外有着转移话题的嫌疑道:“陌儿,我们去哪?”

萧陌儿叹了一口气道“去疯去闹。”

女人所谓的疯大概就是狂吃狂买,安夏跟萧陌儿疯了一整天,夜晚,西市到处都彩灯的光芒,安夏拖着疲乏的身子回了家。

第二天,安夏没精打采的去上班,安夏刚刚走到公司门口的时候。

“等等!”如果是安夏不熟悉这个声音,她一定不会回头过来,安夏扭头,映入眼帘的是那个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男人,安夏想到了萧陌儿说的话,一张小脸唰的一下就红了起来,安夏心里虽然已经是波涛骇浪,但还是装作十分淡定道:“你怎么来了?”

易琛挑眉一步一步朝着安夏走来,将手里的一捧薰衣草递给了安夏,安夏接过,只觉得像是接了一个无比烫手的山芋。

随后易琛简短的说了一句道:“先走了。”

安夏是真心的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犹如一句俗语说的,只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安夏垂眸看向手里的薰衣草,心情大好的进了办公室,小心翼翼的将薰衣草放在了桌上,萧陌儿总是第一个发现安夏的,八卦着说:“他送的?”

安夏用手摸着那包着薰衣草外层的纸张的只是一怔发呆,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鬼使神差的点点头,没再说话。

安夏瞧着桌上的薰衣草,却在中间发现了一个东西,安夏有些疑惑的打开,不禁失神,只是安夏不翼而飞的图纸。

安夏呆愣之间,人事部的经理来了,又来了一个新的设计总监。

安夏猛地回想起设上任设计总监上次车站坐上了一辆车,不知为什么安夏心底油然而生一种这一切都是那个郑和宣做的的感觉。

安夏呆愣之间,新的设计总监又宣布了一个让安夏十分高兴的消息,说是由于大赛很多人都是这个周末才将图纸完成,今天中午会进行二次收稿。

萧陌儿一下子反应过来在安夏的耳边咋咋呼呼道:“夏夏,你听见了没有啊,那我们可以再找找你的图纸。”

安夏将手里的图纸在萧陌儿的眼前晃了一下道:“看,在这。”

萧陌儿拿过图纸一看面露喜色道:“夏夏你怎么找到的,你真是太幸运了。”

安夏微笑着点头,又将图纸拿过来仔细的端详,确实是她的那一份不错,安夏鼻尖突然闻到一股异样的香味,安夏将鼻子凑近了图纸,这才发现是这张图纸散发出的香味。

是属于女人的香水味,安夏皱了皱鼻子,会是郑和宣吗?那他又是怎么拿到这张图纸的,安夏心里突然又回想,那个男人说的那一句在公寓等我。

安夏心里一股不好的邪念涌上来,这个男人该不会是为了这个图纸卖身了吧?

因为这个念头,安夏一整天都闷闷不乐,萧陌儿还以为安夏是在担心比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