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刚刚癫狂的举动,白羽生有些不好意思,他红着脸道,“不发泄了,谢谢你们,可以说没有你们,我不可能拿的到这两种仙草。”

“找到了就好,也不枉我们陪你走一遭。”严墨梵是真心替白羽生感到高兴。

白羽生点点头,“不管怎么说,你们的恩情我都选都不会忘记。”

这时候,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如果不是靠天云剑散发的光芒,他们什么都看不清。

想着时候也不早了,而且东西也已经都找到了,他们便要离开。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地陷了,他们在不停的往下降。

悬崖峭壁上,不断有飞石滚轮下来。

这幅场景才是真的山崩地裂,可好好的怎么就这样了?

白羽生张开双手掌控的平衡,他看着身旁的人疑惑的问道,“你知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刚躲过飞石的严墨梵想起了白羽生中午说的话,“你还记不记得你说过的天空出现血色云朵的事?”

经过严墨梵这么一提醒,白羽生恍然大悟,看来是印证了我说的话,这个地方将会有一场大灾难。

而现在,这场灾难来了。

之前严墨梵还以为魍魉和玄武的打斗,是导致灾难的根本,原来并不是。

就在他们下降的时候,天云剑飞了过来,严墨梵和白羽生往上一飞,便踩在了天云剑的身上。

见灵狼还在下坠,严墨梵踏着剑飞向了它,灵狼找准机会,踩了上去。

所有人都安全后,天云剑平缓的飞上了天空。

严墨梵俯瞰着下面,只见整个断魂谷都沦陷了,许多不会飞的妖兽跟着沦陷了下去,最终消失的无影无踪,等待它们将会是什么样的命运,没人知道。

白羽生目光一转,它见严墨梵之前掉下去湖,已经被各种各样的东西填满了,再也看不出原来的面目。

想起玄武还在里面,他不由担心起来,“墨梵,你看湖水已经被吸干了,可玄武还在里面。”

“你放心,湖面别有洞天,玄武不会有任何事,它可是千古神兽,还有魍魉也一样,它也不会有事。”严墨梵的语气略有些风轻云淡。

听到这样的语气。白羽生便放下心来。

不一会儿,断魂谷彻底消失了,成为了一片废墟。

“我们走吧!”严墨梵觉得没什么好看的,他便示意天云剑离开。

记得游沧海临走前,告诉他们去城楼找飞宇,看样子他应该是被安排在城楼疗伤,也不知道飞宇的伤怎么样了。

以飞宇现在受的伤,烧伤面积达到了百分之八十五,这已经属于重度烧伤了,想要愈合的可能几乎为零,留疤是必不可免的。

好在飞宇是修行者,而且不是在地球,这个地方药师又多,应该很快就能治好。

剑踏天云剑,他们与月亮并肩,风拍打在他们的身上,多少有些凉意。

不论是严墨梵还是白羽生,他们的衣服都已经变的脏乱不堪了,就像流浪汉一样,非常的狼狈。

两人看着各自的模样,不由相似一笑。

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了云州上,站在半空中,虽然他们没去过云州上的城楼,但还是一眼认出了城楼。

这城楼看过去比电视里故宫的城楼要宏伟壮观极了,城楼足足有上百米高,上面还插了一年锦旗,上面有图案和字。

城楼里便是四四方方的院子,里面有许多穿着盔甲手握长矛的士兵,他们正一动不动的站着。

城墙长除了明哨,还有一只老虎,这只老虎比人都高,正面无表情的看着四周,看过去有些慵懒。想来是很久没有遇到闯城门的人了。

几人本想直接在院子里停落,但为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还是选择在城门外降落。

守在城外的士兵警惕的看着两人一狼。

严墨梵靠近他们刚想说话,其中一个士兵就拦住了他,“你们是谁?这个时辰一律不准进出,如果想进去,明天再过来。”

“我是花城主让来的,他下午带了我的朋友来疗伤,不信的话你可以先进去禀告。”严墨梵的语气还算平和。

这时,城门从里面打开了,一个士官打扮的人小跑了过来,他直接来到严墨梵的面前,“你们可是来找你们朋友的?”

白羽生快速点头,“是的,不知道我朋友现在怎么样了?”

士官面无表情的道,“这个我不清楚,一切等你们进去了自然知道。”

于是严墨梵和白羽生跟在士官身后走了进去,刚刚拦住他们的士兵很自觉的让行了。

进去后,他们被带进了一厅堂,士官让他们坐在这里等,桌子上已经有泡好的茶,仿佛早就知道他们会过来。

士官走后,严墨梵和飞宇各自坐了下来,但他们没有心思喝茶,不看到飞宇,他们始终放心不下。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白羽生的耐心都快耗尽了,游沧海终于来了。

他进来后露出歉意的笑容,“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刚刚有事实在抽不开身。”

严墨梵不在意的轻声道,“没关系,不知道花城主我的朋友现在怎么样了?”

就知道他们会这么问,游沧海坐了下来,他先是喝了一口茶,随后才回道,“你的朋友已经由药师上过药了,好在没有伤到肌肉,只是外表的皮肤被烧掉了,多抹几次药便能长出新的皮肤,现在你们的朋友已经睡下了。”

见飞宇真的没事,严墨梵和白羽生放下心来。

这时,游沧海的表情突然凌厉了起来,他双眼暗沉无比,“怎么你们只关心自己的朋友,就不担心我的女儿怎么样了?”

听的出,游沧海很不高兴,白羽生也觉得刚刚的做法有失欠妥,他当即站起来微微颔首,“实在抱歉,我忘记了花前辈还受了伤。”

“哼?我还以为你们和我女儿是交心的朋友,原来也不过如此,亏我女儿为了你们受了那么严重的伤。”游沧海的语气很是不满。

严墨梵也站了起来,他双手抱拳,冷声道,“花城主,花前辈的伤,我们一直牵挂在心上,没问是因为还来不及问出口,不知道花前辈怎样了?她没事吧!”

游沧海并不信严墨梵的说辞,他不悦道,“都是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