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女人,严墨梵不屑用修为去对付,否则楚容何止是脸红那么简单。

一旁的周子扬见自己的女人被打了,恼羞成怒,他挥起拳头冲了过去。

只可惜他还没碰到严墨梵,就被一股未知的力量给绊倒了,直接摔了个狗啃泥。

原本来看严墨梵笑话的两人,倒成了严墨梵眼底的笑话。

见周子扬摔跤了,楚容顾不得自己被打了,她蹲下来正要扶起周子扬,结果被严墨梵给制止了。

他一脚踩在周子扬的后背上,俯瞰着他,“好好享受你现在所拥有的,指不定哪天就一无所有了。”

言罢,严墨梵又看向楚容,锐利的眼眸仿佛看穿了一切,他冷笑道,“你以为你做的都是对的,但我告诉你,我不欠你任何。带上他,赶紧滚。”

不知为什么,楚容感觉到严墨梵话中有话,但现在很明显他们占了下风,再留下来,只怕也是自取其辱,楚容扶起周子扬正欲离开。

可丢了面子的周子不愿就这么离开,他扬手甩开楚容,为了挽回刚刚丢失的面子,他阴阳怪气的指着严墨梵的脸,恶狠狠地大声道,“我不怕你威胁,今天,就放你一马,以后出门给我小心点。”

说完,他这才拉着楚容的手落荒而逃,仿佛晚一点就会被教训的很惨。

直到两人离开,严墨梵都没有任何愤怒的情绪,既然是报仇,慢慢折磨才好玩,且让他们在多喘几口气。

一直默默观察孙子反应的严家河,由衷的感到开心,这才是他的孙子。

不过看周子扬刚刚的模样,他不由担心起来,“墨梵,咱们现在拿什么和他们斗?”

为了让爷爷放心,严墨梵露出安慰的眼神,他不在意的扬起嘴角,“爷爷,今非昔比,总之你要相信你的孙子。”

虽然不知道孙子的自信来自哪里,可这样的笑容,让人感到心安,严家河点点头,“好,爷爷相信你。”说完,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对了,刚刚你为我顺气的时候,我感觉体内有一股气流传达至了四肢百骸,多年的气喘,似乎也改善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了事?”

严墨梵听后,便知道是自己注入的真气起作用了,虽然他体内的真气并不多,但用在凡人身上,效果会很明显,可如果用在同样是修行者身上,那如同一滴水进入大海,没有任何感觉。

自己是修行者的事,他还不想那么快告诉爷爷,严墨梵想了想,随即半开玩笑道,“可能是,你觉得孙子不再那么混账了,所以压抑多年的气喘也跟着好了。”

虽然这绝不可能,不过严家河也找不到任何原因,也就没有继续深究。

出院后,严墨梵带着爷爷来到居住的地方。

望着如此恶劣的环境,严家河没有任何的不满,他觉得用公司换回孙子的成长,值了。

现在的严墨梵真的可以用一穷二白来形容,自己不吃,爷爷还得吃,所以当下没有什么事比赚钱更重要。

读书的时候,他没有学到半点知识,不入流的大学毕业证书还是花钱买的,如今的社会,光有毕业证书没用,还得考研。

现在以他的处境,就是考研了,别的公司也不会收他,一个败光了几十亿资产公司的人,谁敢要?

想要快速弄到钱,那就只有利用自身的优势,去换取高额的报酬。

他自问自己不是什么圣人,可以无条件的帮助任何人,像那种越小气越压榨员工的老板,把小命看的非常重,或许自己可以炼制一些低级的丹药,高价卖给他们。

不过在这之前,他还想要再见一个人,那就是沈如芸,要说上一世他最觉得亏欠的人,那非沈如芸莫属。

其实,严墨梵对沈如芸的印象并不深,只记得,她是酒吧的坐台小姐,因为不俗的外貌,很多客人都是冲她来的,所以在酒吧也算有些地位。

自己也曾点过几次她的牌,但打心眼里,瞧不上她那样的人,所以从来正眼瞧过她。

他实在好奇,自己与她并没有实质性的了解,沈如芸为什么愿意帮助已经名声狼藉,还一无所有的他,这一世,或许自己能找到答案。

但,不管怎样,她因为爷爷,从此消身匿迹,就冲这一点,他也要护她这一辈子。

大约走了二十来分钟,严墨梵便看到了CD酒吧。

他低下头看了看一身的便宜货,曾几何时,他一个万人敬仰的仙帝,竟落魄到了这种地步。

一番感慨下来,严墨梵摇了摇头,这才进了酒吧。一进去,严墨梵就被震耳欲聋直击心脏的DJ给吵的不行。

修行讲的是清净和心无杂念,在这种地方修行,那只怕得走火入魔了。

作为这里的老顾客,和曾经的风流人物,严墨梵一进去,就吸引了大多数人的目光,不过,都是不怀好意的目光,仿佛谁靠近了他,霉运就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严墨梵的事迹,南城人几乎都听说了,望着穿着寒酸的人,一酒吧领班走了过去。

“严大少爷怎么过来了?有事?”谁不知道进酒吧了当然是喝酒,但何领班却故意这么问,不过是清楚的知道游所为已经今非昔比了。

这个领班严墨梵记得,在公司还没有倒闭的时候,对自己简直可以用卑躬屈膝来形容,对这种趋炎附势的小人,他不愿多费口舌,看了一眼对方,严墨梵用还算温和的语气道,“我是来找沈如芸的。”

看着无比寒酸的严墨梵,何领班毫不掩饰讽刺的笑容,“就你,现在请的起她陪你喝酒吗?”

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严墨梵嘲讽一笑,顿时一双深邃的双眼变的极寒,令人忍不住寒颤。

“请不请的起是我的事,怎么,你不让我进去?”

从来没见过这么冷的眼神,领班强忍住俱意,他皮笑肉不笑道,“哪能,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请进吧!”这个请字他咬的很重,酒吧有明确规定,不得阻拦任何客人进去,闹事者除外。

越过何领班,严墨梵如神降临一般走了过去。那背影看过去,就像落入凡尘巡视的仙人,孤傲中带着拒人千里的冷漠。

这个严墨梵变了,这是当下所有人心中唯一的想法。

严墨梵记得沈如芸一般是在888号包厢陪客人喝酒,正当他来到888号包厢时,突然大门开了,一个人被踢飞了出来,眼看就要撞上自己,严墨梵本能的接住了对方,并顺势将对方扶稳,这才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