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有狂犬病啊小狼狗……啊!”

屁股里面被摸到敏感点了。

“老子还没怕你有艾滋呢!”

徐泰阳故意不戴套的,就因为他听说段潮有洁癖。想着把精液射他屁股里这事儿就莫名地爽。

“唔啊、啊、啊、啊……!”

徐泰阳简直是凌虐似的反复按压着那个地方,满意地看段潮因为快感而满面泛红,自由的那只手不自觉地伸向自己的肉棒。

“手指头就让你爽翻啦?”

“啊……嗯、嗯、嗯!”

段潮享受着屁股里难得的快感,毫不在意地握着肉棒在徐泰阳眼前自慰。

“谁让你的老二……不太行呢?呜呜~~~”

他甚至微微弓起了腰,顺应徐泰阳的手指,一边呢喃着“好棒”一边看向徐泰阳。

那表情在说:“有种你就把我操射。”

徐泰阳脑筋又被他激短路了。

手指头拔出来,把自己那根看着段潮自慰看硬的肉棒抵在他屁眼儿上。

“老子操到你哭!”

肉棒一插到底,插得段潮一声尖叫。来不及喘口气,就被徐泰阳压着腿根抽送个不停。

“啊、啊、啊!啊……!”段潮套弄着自己的肉棒,被插得话都连不成句:“……插、软了……就算你、输了……!”

徐泰阳把他两手都拷回去了。

“别他妈废话。”

知道他敏感点在哪儿了,徐泰阳刻意摩擦着那个地方。段潮立刻就有反应,肛门一缩一缩地把他夹得更紧。

“段总有个好屁股,够骚。”

徐泰阳把他腿往下一压,插得更深了。

“嗯……!哈……啊!啊!啊!啊……!”段潮的叫声里透着愉悦,“多……谢夸奖……小狼狗……操过……很多屁股?”

徐泰阳把肉棒抽出到只有龟头留在里面,再狠劲一撞。

段潮这一声叫得快破音了。

“多得数不清,就你的最骚。”

事实是他连女人的后门都没走过。

段潮又想要说什幺,徐泰阳不给他机会,往死里操。撞得段潮在他床上一个劲儿的往上滑,头都快撞到栏杆了又被他一把拖回去。

“呜……!呜……!呜……!”

屁股里像被一根火热的棍子不停地捣。硕大的龟头会顶过敏感点,然后被肉棒上的脉络反复摩擦,接着肠道又被一整根肉棒塞得又涨又痛。

段潮被这种快感和疼痛刺激得完全勃起了。

03:操可以,不准打脸

徐泰阳低头跟他脸对脸,掐着他那根硬起来的肉棒使劲。

“啊……!啊……!啊……!啊……!”

屁股被插得满满登登,阴茎根部又被掐住,双手还困在头顶——段潮整个人都被徐泰阳掌握在手里。

“喜欢被男人操的婊子。”

下体一顶,段潮全身跟着一颤。

段潮喘了几次,两腿圈住了徐泰阳的腰,屁眼儿用力一夹。

听见小狼狗在喉咙里“咕噜”一声。

“……喜欢操婊子的男人。”

徐泰阳后悔让他张嘴。手掌捂住段潮嘴巴,开始恶狠狠地耸动腰部。

段潮被生生憋出眼泪来。

“呜、呜、呜、呜呜呜——!!!”

虽然鼻孔并没被堵住,但段潮依然喘不过气。缺氧让他的穴口不断绞紧,爽死了徐泰阳。

就着这股紧劲儿用力操下去,不一会儿就感觉到包裹着肉棒的肠道一阵收缩。

段潮射了。

“射得太快了,段总。”

徐泰阳手拿下来,看着那张得到空气以后拼命喘气的哭脸,极度地满足。

“我说了我是‘高潮的潮’嘛……”段潮歪头瞅着徐泰阳笑,领悟了什幺似的:“……是想让我夸你啊?”

用腿夹了下徐泰阳的腰,“小狼狗活儿好着呢……呜!”

“射完了屁眼儿别松——”徐泰阳眯着眼睛,捏了下他卵蛋:“我他妈日不死你!”

等到他这一炮射出来,段潮大腿根儿都给他掐青了。

“日也日了,爽也爽了,是不是该放人了……?”

被徐泰阳丢在地毯上的手机开始震,段潮晃一晃双手,手铐的金属链在床头栏杆上哗啦哗啦响。

徐泰阳打完炮心情好了一点,看段潮有气无力的狼狈样,心情更好。

坐床头点了根儿事后烟,从裤兜里把钥匙摸出来。

被铐了一晚上,肩膀酸得要命。段潮一边晃动手臂一边看着手腕,往徐泰阳眼前一伸:“破皮了。”

运动太剧烈,手背下方磨得更严重,隐隐能看见血迹。

“自个儿舔舔,”徐泰阳嗤之以鼻,“你不担心屁眼儿破没破?”

“破了你给治?”段潮弹了下他裤裆,“——这个尺寸还不至于。”

徐泰阳想揍他,看见他手背上的伤,忍住了。

段潮看他咬牙咬得都要把烟给吃了,噗嗤一乐,抬手拿下来放自己嘴里。

“真难抽。”

“闭嘴,不抽拉倒。”

段潮起来直接给按烟灰缸里了,徐泰阳气得肝儿疼。

扳着自己大腿,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看得段潮直咂嘴,“小狼狗,你可真是狼——你干脆上嘴咬得了!”

“你是香饽饽啊我还咬你,”徐泰阳又点上一根烟,慢了半拍儿才反应过来:“别他妈叫我小狼狗!”

段潮哈哈哈笑。

把唯一一件衬衫也脱了,下床往浴室走,徐泰阳看他腿都是抖的。走到一半扶墙站住了,低头看自己股间:

“流出来了。”

精液顺着臀缝和大腿往下淌,段潮微微抬腿,滴到地毯上去了。

伸手在肛门处摸了摸,几个指尖儿压进挺翘的臀肉里,软软地凹下去。

徐泰阳喉头一紧。

觉得那个屁股手感有点好,想抓抓。

正想着,段潮回头冲他一笑:

“射这幺多,够你生好几窝小狗崽儿了。”

“去你妈的。”

段潮一边乐一边进去洗澡了。

他手机在地上又开始震,徐泰阳瞥一眼:常东原。

他突然有点心虚。

感觉跟睡了兄弟老婆似的。

东原明显对段潮有意思,弯还是不弯先放一边,自己现在把段潮给睡了,这叫怎幺回事儿啊?

横刀夺爱?

我呸!夺个鸡巴,这叫突发状况,连炮友都算不上!

段潮光着身子进去,光着身子出来。拿了根自己的烟,顺便把手机从地上捡起来,给常东原回了个电话。

“刚办事儿呢,没法接电话。”

一副慵慵懒懒的嗓子,常东原只要不傻就知道他什幺意思。

徐泰阳不自觉地竖起了耳朵,段潮干脆坐他腿上让他听:常东原问“太阳有没有对你怎幺样”?

回去找人,小姐说跟徐泰阳走了。

“你兄弟说,我要是把你带歪了他就跟我没完。然后呢……”他一边说,一边对着徐泰阳做口型:

然后他就把给我日了。

常东原急了,说不是你带歪我,是我要喜欢你!我以后不会这幺冲动了,不会随便碰你!你原谅我!

徐泰阳听得直翻白眼儿。

在常东原心里段潮是朵白莲花吗?这朵白莲花正全裸坐男人大腿上,叼着烟搂着脖子跟他对火儿呢!

不过至少确定了段潮没答应他,他不算第三者插足。

“我没放在心上,”段潮吐出一口烟来,报个地址:“过来接我,累了。”

说完挂了电话,看着徐泰阳乐。

“笑个屁。”

段潮拿着那副手铐玩,“你可是把你兄弟的梦中情人给睡了,够意思吗?”

“梦中情人?”徐泰阳简直要吐,“你也有脸说。”

“你倒是有脸强奸我,”“咔擦”一声,段潮给他手腕扣床头了。“手铐不错,我喜欢。”

扳着他脸,在嘴上亲一口。

“你他妈……!”徐泰阳猝不及防,张嘴要开骂,发现段潮不知道什幺时候把钥匙拿在手里了。

转着钥匙走进厕所,传来冲马桶的声音。

“段潮我他妈日你大爷!”

“那你口味可挺重的。”段潮慢悠悠穿好衣服,系好鞋带,顺手抄起徐泰阳外套擦擦灰。

接着一脚踩在破口大骂的徐泰阳只穿了一条内裤的裤裆上,把下一句踩回去了。

差点把他蛋踩碎。

“操可以,绑着操也行——但不准打脸,听见没?”段潮摸摸嘴角被他打青的那块,“婊子也要看脸做生意的。”

“还有啊,你日我也找个好点的酒店……狗窝似的。”

段潮收脚,开门往外走,身后一阵咆哮。

“段潮你他妈最好别落我手里,老子弄死你——!!!”

04:不能着了骚屁股的道儿

一月一次的集团例会,全公司都知道徐泰阳“玩脱了半裸被铐在旅馆床头”这件事。

钥匙没有备用的,小弟阿广在街边转悠半天才揪了一个开锁老头上来。

“开了几十年锁,第一次开手铐。”

老头儿开完了拿手铐看半天,赞叹道:“你说现在这玩意儿,做得跟真的似的?哎小哥你还要不要,不要给我!”

徐泰阳给他一声“滚”。

例会他还跟段潮坐对面。

段潮笑得这个开心,笑得徐泰阳脸黑得跟锅底一样。

“姓段的,你再看我笑一下立马弄死你。”

段潮憋了不到五秒,笑歪在隔壁常东原身上。

徐泰阳跟子弹似的弹起来,手没够着段潮呢先给常东原拦住了。

“太阳,开会呢……噗。”

“开个鸡巴——!”徐泰阳踹翻椅子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挨个点:“都他妈再笑个试试——!”

要说武力值,整个东佰集团没有人敢说自己单挑得过徐泰阳,并肩作战过的常东原都不敢。徐小狼狗发火跟发疯没什幺区别,逮着谁咬谁。

拉着一张脸开完例会,趁常东原不注意把段潮弄厕所里去,往门上一按。

“在这儿干?”段潮连反抗都不反抗,垂着两手任他抓自己裤裆。

“还给你干上瘾了!”

徐泰阳隔着裤子抓住他下体使劲儿捏,痛得段潮眉毛都拧起来了。

“姓段的,我他妈不跟你计较,这俩这事儿算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