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等你仰望!

历时三个月的拍摄工作终于结束了,剧组举办了盛大的杀青宴,极少参加这类活动,即便参加了也是打个照面就走的凌琅难得留了宴会上。

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制片也到了场,说了几句漂亮的开场白,无外乎感谢导演、感谢演员、感谢剧组工作员,祝影片票房大卖云云。

凌琅看着台上长着一张与封昊酷似的脸,感觉上却截然不同的,内心感慨性格气质会一个的表相产生多么大的影响。

“看什么呢?”封昊走到他身边耳语道。

凌琅用视线回答了他。

封昊也看了过去,“觉得跟大哥像吗?”

凌琅摇摇头。

“听说过一个有趣的说法,”封昊抿了口红酒,“就是一个家庭里的前两个孩子,性格绝对是截然相反的,就算是双胞胎也是如此。”

凌琅还是头一次听到这种理论,感到很新鲜,可惜他没有兄弟能验证这个说法。

群中响起掌声,封兄结束了讲话,跟大众点头示意了一下,径直朝二这边走来,中途从侍者的托盘上取了两杯酒,一杯递给了凌琅。

“恭喜,”他冲凌琅一举杯,“的演出很精彩。”

凌琅很纳闷,“这么快就看到了?”

“没有,只是客套一下。”

凌琅:“……”

两个象征性地饮了一口,这个例行客套就结束了。

“跟来,”对自己的弟弟,封兄连客套都省了。

封昊悄悄捏了下凌琅手心,“等。”

凌琅其实很想走,但封昊这么说,他也只好留了下来。

洋导演一如既往热情地扑过来,且理所当然地扑了个空。

“小琅琅,拍完这部戏,窝就要回国了,下一次相见不知要等到何时,泥也不跟窝喝一杯,”他委屈地对着手指。

凌琅见状,只好与他碰了下杯。

导演啰嗦了半天才走,扮演老对手的演员也来了。

“年轻,前途无限,”老对手的台词干净利落。

按照辈分,理应凌琅主动去敬对方,如今对方先干为敬,已经是给了凌琅极大的面子,凌琅更不可能驳了他的好意,随之干了杯中之物。

小弟也来了,还体贴地多带了一杯酒给凌琅,“前辈,多谢演技上对的指点,也更加感谢危急关头救了,敬一杯。”

他仰头一饮而尽,凌琅推脱不过,也抿了一口。

“从今以后就是的偶像了,会朝着的方向不断努力的,也请前辈继续加油!”小弟恭敬地冲他鞠了一躬。

这种事有了再一再二,就有再三再四,旁观的见凌琅没有拒绝前面几位,也都壮起胆量,纷纷上前给凌琅敬酒,有一些凌琅还勉强认得出来,有一些连印象都没有。

若是时间倒退几个月,凌琅压根不会理会,可这个剧组充分让他懂得了什么叫百折不挠的精神,接受了一次,就不得不接受第二次,发展到后来,全剧组都上来对这个平日里不好接触的冰山影帝敬上一杯。

凌琅的酒量其实一般,只是从前没敢给他验证的机会。几杯酒下肚,他的眼前就有些发飘,理智告诉他应该进食些东西垫补一下,可整整两个月的节食生活,让他对食物失去了**。

封昊还是没有回来,凌琅被群包围起来,想走也走不掉,他看着众脸上跃跃欲试的表情,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就凌琅被大家轮番敬酒的时候,酒店房间里的封昊从他哥哥那里得到一枚用透明包装袋封好的白色药丸。

封昊打开封口把药丸送到鼻子边嗅了一下,脸上变了色。

“从一个混进来的侍者口袋里搜出来的,”封兄揣着胳膊倚桌边,“他还真是不依不饶啊,这个月要不是替看着,的小宠物起码已经死了三次。”

封昊阴着脸把药丸揣进口袋里,“找到了吗?”

封兄冲着桌上的一沓资料一努嘴,封昊拿起来一张张看过去,越看眼底的寒意越浓。

“十年前没能解决掉他,想不到十年后他居然国外混得风生水起了,”封兄随手拿起一张,“而且居然还有了黑社会背景,这下更棘手了,看要怎么办。”

封昊把资料丢回到桌上,“再难办也要办,不会容忍他就这么下去。”

“他可是被一脚毁了做男的一半尊严,这个仇不报,他绝不可能善罢甘休的,”封兄啧啧了两声,“某下手也太狠了,真替感到担忧。”

“这就不劳烦费心了。”

“还有,的保全也不能保证是万无一失的,要是怕发生意外,最稳妥的方法还是把宠物关进笼子里,当然了,暂时是没有这个必要。”

封兄狡黠地笑了笑,“刚刚给他制造了点小麻烦,估计他有段时间无暇顾忌这边了,”他探了探身子,“怎么样,对是不是很体贴?再来签三年卖身契吧。”

“想都别想,”封昊一口回绝,封兄惋惜地耸耸肩。

“走了,”他大步往外走,“祝娱乐圈里玩得愉快。”

封昊回到大厅的时候,凌琅已经只剩五分清醒,连一动不动地站立都显勉强。封昊还是第一次看到微醺状态下的凌琅,他眼似桃花,面色绯红,眼角眉梢都显风情万种,似乎将性格中不为知的一面释放了出来。

封昊走了过去,态度明显不如往日友善,周围当然察觉出了,生怕被怪罪,迅速一哄而散。

凌琅见到封昊,只当他也是来给自己敬酒的,条件反射地就要举杯,被封昊一把压住杯口,扯着胳膊就往外走。

凌琅上了车倒是安静得很,一路闭着眼睛不出声,呼吸均匀得好似睡熟了一样。

到了家,封昊把他扶进门,门一关,凌琅脚下一转,两只胳膊顺势搂上了封昊的脖子。

“喝醉了,”封昊对明显已经勾引他的凌琅道。

“没醉,”凌琅靠他脖颈处细细嗅着。

“喝醉后就像变了一个,还是说,这才是的本性?”

凌琅似有些不满,“都说了没有醉。”

封昊扶住凌琅肩膀,把他推离了自己一点。

“看着,是谁?”

凌琅抬起迷蒙的双眼认了认,“的主。”

封昊微笑,“看来醉得还不是很严重。”

凌琅望向封昊的眼神中充满了哀怨,“主,为什么都不肯上?”

封昊忍不住笑出声来,“收回刚才的话。”

凌琅又贴过去求欢似地摩擦着封昊的下|体,其实他并没有醉得那么糊涂,脑子里也知道自己做什么,但是酒精的作用让他做出平日里想做却又不敢做的事,或许就像封昊说得那样,这才是他的本性。

封昊捏起他的下巴,“要是趁喝醉的时候就这么把上了,等醒来了会怪的。”

凌琅眼波一转,“要是喝醉了都不趁之危,那醒来了才会怪。”

封昊吃吃笑了起来,凌琅恍惚中看见他整个的气场都转变了,他从眼底睥视着自己,目光冰冷,“对,还用得着趁之危吗?难道不是勾勾手指,就乖乖脱光了躺平……”

最后几个字他是附凌琅耳边说的,吐出来的热气喷凌琅耳边,凌琅听了他的话,眼睛难以置信地睁大,浑身都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封昊似乎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反应,他重新直起身子,动了动嘴唇,无声地吐出两个字。

凌琅竟然看懂了,他痛苦地闭上眼,体内的欲|火被一瞬间点燃,他挑逗了半天封昊都不为所动,封昊区区一句话便令他欲|火焚身,难以自持。

“这种刺激就受不了了吗?”封昊摩挲着他的脖颈,“看来,还远远没有达到可以供使用的程度。”

他摸上了凌琅脸颊,大拇指由于充血而显得格外红润的嘴唇处摩擦着,“不过也不是不能给机会,想让上,就用的实际行动来争取吧。”

不等凌琅反应,封昊扣住他的手腕就走,动作几乎是有些粗暴,凌琅喝了酒原本就步伐不稳,踉踉跄跄地被他拖着走。

封昊拖着凌琅来到一扇从未打开过的门前,凌琅紧张地咽了下口水,他以为这间应该就是封昊的调|教室了,甚至都做好了面对刑具的心理准备。

门开了,里面漆黑一片,封昊一甩手把凌琅丢了进去,他还没来得及适应屋里的黑暗,就被突如其来的一股强光刺得睁不开眼来,凌琅本能地举起胳膊遮住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凌琅的手才慢慢放下来,眼前的一切让他惊讶得合不拢嘴——房间里根本不是他想象的那样,没有刑架,没有木马,没有皮鞭,有的都是他无比熟悉的东西——摄像机、四联灯、遮光板……这个房间根本就是一个迷的摄影棚。

封昊把围绕凌琅周围的灯光一盏一盏打开,随着灯光的不断中和,凌琅的影子彻底消失脚下,接着摄影机也被陆续启动了,两个机位互成九十度角,凌琅下意识就把脸转到了正确的角度,这几乎已经是他的职业本能。

“果然是一个合格的演员,”封昊赞许道,声音中却不再拥有平日的温柔,而显得冰冷无情,“只是不知道能不能算得上是一个优秀的演员。”

“一个真正优秀的演员,可以驾驭任何题材,”封昊站到了摄像机后面,“们不妨试试,就从成电影开始。”

他嘴唇轻启,语气平静却不容抗拒,“脱。”

作者有话要说:剧组场记的小抄:

第四十幕搬小板凳抢占前排看封导演拍戏的观众有[袖染香][月影幽尘][failure][门牙][1126][霍撇撇][飘啊飘],易监制友情提示:只许动眼,不许动手。

今天是真正掉落[影帝的初夜]了,绝不湖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