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等你仰望!

凌琅僵硬地抬起眼,封昊的表情似笑非笑,似乎知道他就会有这样的反应。

那雄性|器官就这样抵住自己的嘴,就是不去看,余光也会扫到。虽然比这更亲密的接触凌琅也做过,但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近距离地让它出现自己的视野里。

凌琅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向下移,却最后关头迅速往左飘去,似乎多看一眼就会被灼伤。

“怎么样,说过做不到的,”封昊的声音从上方愉悦得响起,“那只金毛可是由始至终目不斜视,”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做得到吗?”

凌琅镇定了下心神,强迫自己克服难为情的心理,重新把视线移正。

“就算是流口水,它也能一直忍到最后,做得到吗?”封昊将流口水三个字咬得特别重。

凌琅盯着眼前之物,潜意识里吸收了封昊的话,口中竟开始不由自主地分泌唾液。

封昊用前端凌琅嘴唇上小幅度摩擦着,将晶莹的液体均匀地涂抹他嘴唇上,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扑鼻而来,“要把它想象成是最想得到的东西,渴望它,迷恋它,崇拜它……”

封昊的话如同催眠一般灌入凌琅脑海,他的眼神变得迷蒙,似乎直视它也变得不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到最后视线甚至舍不得移开。

“现感觉如何?”

凌琅情不自禁咽了下口水。

封昊向后退了一步,凌琅嘴唇上的温度消失了,他见那物离开了自己,想也不想便向前膝行了两步,再一次吻上前端,却没有妄自做出越界的举动。

封昊又退了一步,凌琅再次跟上去,他眼中别无他物,主的圣物是他唯一追逐的目标,二一个退,一个追,直到封昊坐到了沙发上。

“的表现不错,”封昊赞许地摸着他的头,“不过似乎忘记了最开始的命令,不许动。”

凌琅一凛,方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些什么。

他的脸刷得一下便红了,封昊发出一声轻笑。

“真可爱,让看了就忍不住想欺负。”

自告别童年以后,还没有用可爱二字形容过他。

“真遗憾没有完成命令,的第二块饼干没有了。”

凌琅犹自不服,早知道就先把第一块吃到口了。

“就算完成了命令,也变不出来第二块。“

“呵呵,”封昊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支起头,“既然这样,就再给一个机会,看看有没有本领从这里拿到第二块。”

凌琅以为他会接着提要求,可封昊的话到此为止,似乎方才那句话里已经开出了条件。

他努力地回想封昊说过的每一个字,想从中寻找到线索。

如果“咬”是第一块饼干,那么第二块饼干是什么呢?

凌琅隐约猜到了封昊的意思,他主动褪去裤子,转过身,跪伏地,臀部高高抬起。

他虽然看不到后面,但能感受到封昊从沙发上站起,然后屈膝跪到了身后,一个坚硬的物体随之抵到了后|穴入口。

那一刻凌琅突然有些紧张,这是他的主第一次使用他的身体,他每天坚持做着扩张训练,为的就是这一刻。

封昊依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凌琅的心情由紧张逐渐转化为了期待,他甚至开始期望主能够进入他的身体,不仅仅是出于**,而是一种自价值的呈现。

他渴望能与主合为一体,他希望自己的身体能够带给主快乐,他的菊|穴因为激动一开一合,对立于门口而不入的客发出迫切的邀请。

这种场面大约持续了有一分多钟,封昊镇定地从他身上离开。

他起身的那一刻,一股名为失望的情绪瞬间笼罩了凌琅。

“的领悟力很不错,不过,现还不是时候,”封昊拍了拍凌琅,示意他起来。

“因为的表现令满意,所以决定收下的下一位手机号,”这次,他直接把凌琅的头按到了自己下面,“下一位是几,就给几分钟的时间,会报时,到了数字自觉停止。”

凌琅开始专心地为他服务,封昊数到6的时候,他加快了吞吐的速度,数到7的时候,他加大了吮吸的力度,当封昊数到8的时候,正好他口中释放。

“是不是应该庆幸这一位是8而不是2什么的?”封昊打趣他,一边拿过手机,上面又点了几下。

封昊记录完,问凌琅道,“上次给扩张训练用的药还有吗?”

凌琅也想起来,“刚刚用完。”

封昊点点头,“那就对了。”

他起身离开,回来时手上已多了一个瓶子,“接下来用这瓶,去吧。”

凌琅从表面看不出二者的区别,以为都是一样的东西,接了下来。

封昊见他还不走,便问,“怎么?”

刚问完他便猜出凌琅的心思,笑道,“不,今天没有的份,因为的命令训练失败了,现可以走了。”

凌琅忿忿地回房进行每日训练,兴许是心情不爽的缘故,他一不小心将封昊给的新药挤得太多,不过这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今天的训练与平日没有什么不同,训练结束后,凌琅感觉身体有轻微的燥热,他以为是**没有得到纾缓的缘故,只是这感觉并不强烈,转眼便被他抛了脑后。

凌琅有段时间没有见到扮演小弟的演员了,自从上次为他讲过戏,小弟每次见到凌琅都很恭敬,而且看得出来,他的尊敬是发自内心的,并不是其他表面上的那种客气。

“前辈,今天又要请多多关照了,”小弟见凌琅到了剧组,礼貌地上来打招呼。

凌琅点了下头便从他身边走过,跟后面的助理锤了下小弟胸口,“别介意,他一贯如此。”

“凌老师对谁都是这个样子吗?”

“是啊,他第一次见到封昊的时候比这还冷淡呢,相比之下他对已经不错了,”助理耸耸肩,“还有,别叫他老师,听不习惯。”

小弟遥遥望去,摄影棚的另一边,凌琅不知道与封昊说些什么,虽然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但视线一直是落对方身上的,看得出来他对待封昊的与众不同。

他有些沮丧地挠了挠头,什么时候他也能像封昊一样跟自己的偶像轻松地交谈呢?

有招呼他的名字,他连忙收了心思跑过去,工作员为他吊上了威压。

与凌琅大打出手乃至翻脸后,小弟这个角色便再没有出场过,直到他知道了凌琅被封昊囚禁别墅里,往日的兄弟情谊才冲醒了他的头脑。

今天拍得是他的营救戏,到目前为止,小弟和金毛是凌琅心中仅剩的两盏灯,而这场戏结束后,他扮演的角色生命也将结束,彻底熄灭凌琅心中的灯火。

封昊别墅内外设置了重重障碍,小弟买通了建筑设计师,从他那里得到了别墅的设计图,最终找到了防御力最弱的突破口。

他打开天窗时凌琅正躺床上睡觉,凌琅比自己最后一次见到他时削瘦了好多,他平静地躺那里,几乎察觉不出有活的生气。

小弟鼻子一酸,眼泪几乎要掉下来。

“哥,”他小声叫了一下,凌琅没有听到,倒是趴他身边的金毛一个警觉地仰起头。

“嘘,”小弟吓得连忙把手指放到嘴边比划着,“千万别叫,是好呐,是来救主的。”

善解意的金毛似乎听懂了他的话,低下头舔凌琅的脖子和耳朵,直到把他舔醒。

“啊……”凌琅一睁眼便看到房顶上的,他没想到会这里再次遇到他。

“哥,”小弟哽咽地叫了声,他为自己的失控感到丢脸,连忙收敛了情绪,“是来带走的。”

凌琅的表情先是惊喜,却又迅速沦为失望,他摇摇头,指了指脚上的镣铐。

小弟看到了,眼中立即露出强烈的恨意和悔意,他低声骂了句,然后从天窗消失了。

凌琅仰头等待了半天,以为他就这么走了,失落地低下头。

房顶再一次发出响声,凌琅惊抬头,发现小弟竟然抓着绳索从上面一点点吊了下来。

锁住凌琅的锁链有两条,小弟想尽方法也没能把它们打开,凌琅此时的语言功能已经退化了,他就一言不发地坐那里看着急得焦头烂额的小弟,眼底全是欣慰。

“没办法了,只有赌一把,”小弟从怀里掏出消音手枪,凌琅吓了一条,按理来说,他是绝无可能弄到这种东西的。

小弟把枪口对准链条,拿了个枕头压上面,毫不犹豫便是一枪,接着如法炮制打断了另一边,幸运的是没有弄出什么声音被守门口的保镖听到。

“好了,快走,”小弟拉起凌琅便要走,矛盾再一次发生,凌琅无论如何也割舍不下他的狗,一定要带金毛一起走,二短时间争执不下。

“先上去,等会儿再下来接它,”小弟只好做出这样的承诺。

凌琅还是没有放开他的手。

小弟盯着他的眼睛,郑重地说了一句,“相信。”

凌琅的手慢慢松开了,他的小弟长大了,不再是当年那个贪生怕死的胆小鬼了,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成长成为一个可靠的男。

以凌琅的身手,其实他三两下就可以顺着绳子爬上去,可惜他要营造出长期营养不良的虚弱模样,这给接下来的拍摄造成了很大难度,不是上不去,就是上去了角度导演不满意,短短一段攀爬戏,ng了一遍又一遍。

好不容易把凌琅送上屋顶,扮演小弟的演员汗水已经湿透了戏服。

“还可以吗?”凌琅声音不掺杂任何感情地问道。

小弟愣了愣,然后才反应过来凌琅是关心他,使劲点点头,“没问题!”

得到“敬仰的前辈的关心”增益状态的小弟,斗志满满地再一次从房顶吊下去,抱起金毛,一一狗继续往上爬。

凌琅也想帮忙拉绳子,可是虚弱的他现有心无力,只好焦急地从天窗探头往下望。

金毛虽然没有凌琅重,可毕竟也是大型犬,体重少说也有六十斤,而且没办法像凌琅一样吊威亚,全靠小弟徒手抱着。

小弟一手抱着狗,一手还要抓着绳子,攀爬难度高到了极点。

可惜再训练有素的狗,也保留着狗的本性,到了半空中,犬类天生的恐高症令金毛焦躁不安起来,它开始摇摆扭动,试图挣脱小弟的控制。

“别动,别动,”剧本上没有这一段,小弟灵机一动,现场发挥起来,还真像是安抚受惊的金毛,“哥哥马上就带上去找主了,安静一点。”

凌琅的表情更加焦急,他伸手去抓绳子,但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导演见到这段自然的展开眼睛一亮,连忙指挥摄影师把吊臂摇过去,近距离地拍摄小弟与狗的互动。

金毛离地面越来越远,原本并不害怕的摄像机此刻也令它感到恐惧,它开始拼命地挣扎,大家的注意力都放下面,任谁都没有发现,方才已经承受过小弟和凌琅多次ng的绳子,这样剧烈的摩擦下,已经逐渐濒临断裂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