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们自己人吧。”

谭潇水转身,一飞腿,踢在了倒翻在地上的长沙发上,当即把那沙发给踢得又翻转起来,再一飞腿,点在了翻转在空中的沙发上,使沙发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地上。再一踢沙发,摆放到了原来的位置。

这一招,惊得在场的人们,再次蒙圈。

随即在场的武者们当即明白,这真的是宗师级人物,才能做到的。

谭潇水在大家震惊之时,又把另一张沙发踢得翻转起来,再用脚轻点着,把沙发摆好。

然后,轻轻的坐在了沙发上。

把躺在地上的董大理,惊得眼珠子都快爆裂了。

“是怎么回事?”

好一阵子,方海月惊醒过来,忙质问大堂经理。

大堂经理就把情况,认真的说了一遍,说到谭潇水打人时,就声音低了不少,担心激怒了这杀神,会把她暴揍一顿。

“刘裳!”方海月当即冲坐在了地上的刘裳怒吼起来。

“你特么的找死啊。”

“把我的酒店,害成这样。”

“今天这一切的损失,你都给我担了。”

“不然,我跟你没完。”

刘裳苦着脸叫着:“我还在你的酒店被人打了,你不负责我的医疗费,还想找我负责你的损失。”

“你疯了头了啊,你。”

方海月气愤的指着刘裳:“是你惹的事。”

“谁要你们在我这里骂人,还赶我的客人走。”

“你骂了别人,就该打。”

刘裳当即气得很弱智的叫着:“我是你的客人啊,他还不是呢。”

方海月对骂似得狠狠的叫着:“进了我的酒店,就是我的客人。”

“今天你惹的祸,你不了结好,我就撕了你。”

方海月此时只能帮谭潇水站台了,但是,自己的损失,她不能自己承担,只好找刘裳这***了。

“别争吵了。”

“我,我承担你的损失。”

刘单算是明白了方海月的心思,是在安抚谭潇水。不敢招惹了这杀神。

这样的怪胎,他们只能巴结,不敢得罪。

现在,他要是不站出来,承担今天的损失,会把事情闹得更大。很可能会再次激怒谭潇水,到时候,自己怎么死的都会不知道呢。

“还有,你们的会议要是受到了影响,一切后果,也由你承担。”

“不能算在我的头上。”

方海月立即申明了,免得到时候麻烦。

刘单忙点头答应了。

这次的中医交流大会,他是出资单位之一,有相当的话语权的。其他出资单位不同意,大不了他自己承担了。

“那,这位先生。”

“您看,现在怎么办?”

方海月看看着躺在地上的保安等伤者,是准备让他们去医院疗伤了。却还得征求谭潇水的意见。

“张叔,给他们疗伤。”

谭潇水不去猜方海月的意思。都知道,这些伤者都要送医院去。

他干脆就让张渊处理这些伤者的伤情。

这不是中医交流大会吗,就是举行中医医术交流的会议。那现在有医生在这里,还是从医大半辈子的名老中医了,还把伤者送到医院去治疗,不是闹笑话了。

张渊看了一下十多个躺在地上的伤者,不由苦笑起来。

“小谭,我,我一个人还难应付啊。”

谭潇水淡淡的笑道:“别急,一个个来。”

“谁伤势最重,就先治疗谁。”

“其他的,就让他们先遭受一下折磨吧。”

张渊见谭潇水把话说得这么的明了了,还能说什么呢。就马上动手给那些伤者疗伤。

“让张玥配合你。”

“你就给伤者扎银针吧。”

“按摩穴位,就让张玥来。”

谭潇水这么安排, 是按摩穴位要十足的力道。

张渊应付一个人还行,多了,就吃不消了。

张玥是修武之人,完全可以应付得了。

张渊忙拿出了银针来。庆幸自己,幸好修了针灸术,要不然,今天就出洋相了。毕竟,不是每一个中医,都会针灸的。甚至有大部分中医,没有学过针灸,就是靠中药治疗。

然后,他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那些伤者,一时也不知道谁伤到最重呢。

毕竟这伤情的轻重,不是凭着肉眼就能看出来的。

“先给赵长东治疗吧。”

谭潇水提示着,意思是先治疗自己的人。实际上,他看出了,赵长东有隐疾,是练武留下的伤,没有根治好。董大理虽然没有踢毁了他的腿,也把他的腿给踢得伤到不轻。现在正痛得他坐着地上,站都站不起来。

要是不及时的救治,会很快引发隐疾,危及生命的。

张渊像一只木偶似得,被谭潇水牵着线一样的,就先去治疗赵长东。

这时,大堂的人们,看到这剧情,从打架,转换到了救治了,当即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张渊。

他们本来就是在参加中医交流会议活举办这次中医交流会议的,目的就是看看谁的医术最高,看看谁的医术很独特。

现在,这就像是一场大型的现场诊治活动呢,是一场不可错过的观摩好机会。

同时,他们也能看看,这张渊的医术到底怎么样。这可是来头很大的名老中医,外面一溜的豪车护送他来参加会议的呢。

这时,他们还不知道,这么大的阵容,是护送谭潇水的。只当谭潇水是张渊的保镖呢。

而张渊拿着银针,给赵长东疗伤时,当即感觉的,自己被谭潇水这小子,给架到了火上烤了。

这银针,治疗病症,都是需要一个时间段的,可不能立即见效。现在,谭潇水要他用银针给这些伤者疗伤,一时不能把人家的伤痛控制住,那就是在丢他的老脸了。这可是不少同仁在观摩似得看着啊。自己要是没有什么绝招,当即会被他们笑大发了。

当即,他都想放弃,还是让酒店把这些伤者送到医院去算了。

只是,他又不好开这个口。

一时急得不知道怎么办时,张渊听到小家伙糯糯的声音:“爸爸,我会治病,我去给拿叔叔治病,好不好。”

小家伙歪着头,眨巴着明亮的眼睛,看着躺在地上的伤者。

“现在我们没有药水了,打不了针。”

“让那爷爷去扎。”

谭潇水笑呵呵的玩闹似得,用手指在女儿身上,左点右点,连续点了四下。点得小家伙,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张渊正瞪着眼睛看着,当即感觉到,谭潇水是在暗示他,扎那些穴位呢。

他当即记住了那些穴位,马上在脑海里过了一遍,认真分辨着那些穴位的功能和作用。却并不都是救治伤痛的。觉得自己可能是领会错了,又不敢确认,就直勾勾的看着了谭潇水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