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于我旗下艺人的私生活可是很重视的,你这一看见到男人便发情的身体,可是会随随便便乱搞关係。那可不行呢!程朔昕。”

“什么乱搞啊??我可没有这样做过??”话语中他的声音逐渐变小。

“那么你要不要穿?还是你是想在这里解放一次?毕竟往后你都不能随便手淫。”乐宵阳警告说。

“我穿!我穿不就行了吗?”程朔昕害羞到已经语无伦次,便拿下了贞操带。

“程朔昕,在这里穿呢!”

“我知道了啦??”程朔昕慢慢地解开了他的皮带,脱下了牛仔裤。

白色纯色的高叉叁角内裤内里有些微微勃起,乐宵阳像是有所预料到程朔昕的反应,眼神一如既往的冷淡,而程朔昕一既脱掉内裤,肉棒并开始涨大,他害羞地用手遮了一下,但因为已经升旗的原固,他完全遮不住。他脸上泛红地说:”我硬了,倒是不能穿上吧??这个。”

“这个我可是特意地为你而定制的。”乐宵阳有些不耐烦便拿起了程朔昕的贞操带。并指示他说:”你先往沙发坐着。”

“里面包覆着的是硅胶,我还特意地命令师傅将这里打造成可伸缩的状态。”贞操带装着阴茎内里是两个套子,因为是度身订造,尺寸完全符合程朔昕硬起的十六公分的长度和叁公分直径的粗度,这样一来,就算是硬了,也能随意地包覆着程朔昕的阴茎。

乐宵阳将浅米白色的防水腰带从程朔昕的腰部系上,接着把贞操套套入了程朔昕已经硬起了雄茎上,这套子厚度和硬度相当,以及装着蛋蛋的笼子,将一切都包覆好的时候,他在程朔昕的贞操系上了电子环,电子环紧紧勒着程朔昕的根部与蛋蛋,这电子环与锁精环并没有等同异工之处,白银闪烁着,只是程朔昕并不能随意地解开这里。

“还不赖嘛??”乐宵阳很是满意地看着程朔昕的身体。

“但是这里??”程朔昕不自觉地玩弄着自己的小穴,因为贞操带上并没有将他的菊花包覆,所以这可以让程朔昕肆意玩弄着。

“??”乐宵阳冷漠不禁被程朔昕这个行为弄得有些生气,他完全没有想到要是禁止程朔昕不与其他人乱搞关係,这才是最根本的问题,他冷酷且残忍的命令着:”程朔昕,若然你是真的被碰了,那么??”

“啊!好痛??”

他使用了自己的电话,从程朔昕的电子环中传出了电流,瞬间刺激着程朔昕的下体,剧痛麻痹让程朔昕双手捂着自己的贞操带和电子环,冷汗也因痛楚直然流了下来,他倒下双膝屈住,弟弟也因电流的传递导致失禁,他的尿也因此弄湿了沙发。他低声踹气忍着泪地渴求着乐宵阳:”唔??求??求你,快停手??”

“??是吗?这样子的话还没有让我感到满意呢!”他单手扯着程朔昕的头发让他直视着自己。

程朔昕在被乐宵阳要胁下,泛红泪水的眼睛狠狠地盯着他,但电流的刺激下很快便让他再次感受到痛楚,他低声地痛喊着:“啊!啊??不要??唔??我不会??与其他人发生关係??”

在程朔昕苦苦痛哀着后,瞬霎,电子环的刺激消失了,程朔昕踹着气,久看并没有停息,他捂着自己的男生尊严,还在震抖着身躯,至于乐宵阳则是有些微笑且满意地抚摸着程朔昕的头发,温柔的抚摸与刚才的威胁截然相反。

“我倒不是这样残忍的人,每一週我都会给你一次释放的机会,要是你肯乖乖地听从我的话??”他想他的电话显示给程朔昕看,包括程朔昕的身体状况、还有他现在有没有兴奋着、有没有勃起和射精,都有着数据和模拟情况;程朔昕还没有缓过来刚刚的痛楚,但他却被乐宵阳弄得恐惧及害怕。

而乐宵阳在把话说完后便叫来了管家和管事们,管事们瞧到了程朔昕还在沙发上哭泣着,二话不说便替他穿回了内裤和裤子,搀扶着程朔昕往大门离去的时候,乐宵阳命令道:”啊!这沙发我不要了,稍后你给我替换一个一模一样的过来。”

大楼中的二十多层是健身室,里面有更衣室和澡堂,外面的管家们守候着并没有人前来打扰,程朔昕便在这里冲洗乾净自己的身体,他仔细地摸着包覆着贞操带下的套子和笼子,套子从他的肉棒软下来的时候也一并地变回了原来的尺寸,浅蓝色的塑胶意外的坚硬,让他无法用手仔细地清洁乾净,他用蓬蓬头使劲地朝着马眼冲洗着,接着一声唉息,总觉得自己受了不少的委屈,眼睛又再次湿润了起来。

程朔昕在管家们的带领下回到了大楼门口,方蕾也在此处等候着他,她还是很像是专注于事业的女士,女装灰黑色的西装及短裙,还有专业地标志眼镜,很快她便冷静地对程朔昕说:”今天真是辛苦你了,对了!从今以后,我便是你的经纪人了。”

方蕾带领着程朔昕走进了车内,她驾驶着,而程朔昕坐在了副驾驶座上,方蕾把一份文件交给了程朔昕,并说着:”这一份是你这接下来的训练清单,若是有什么不明白,可以请教我。”

程朔昕一看,就连饮食清单也要跟随着,早上只有牛奶和麦片,中午是清菜和高蛋白的肉类,晚上只有水果??不但如此,这训练的项目除了唱歌跳舞外,还有健身、演技训练,说唱练习,模特练习等各种技巧,基本上佈满了星期一到六,但星期日的项目却与其他六日不同,包括了抚媚性爱技巧、持久力控射练习。

“这个是??”程朔昕不好意思地说出口,尷尬地问。

“喔!这个是字面上的意思,是乐总特意地叮嘱的,到那个时候我们会有专门的老师来教授你学习这些技巧的。”她正经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