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围观的街坊邻居们已经有好多了。

汪氏一点也不虚。

又是一脚,狠狠的踹在古秀儿的身上。

“住手?你们母女俩勾引我们家大壶的时候,怎么没住手呢?啧啧啧,十七岁的细皮嫩肉的小姑娘,走哪条路不好,非要走这条贱路子,想生孩子吗?问过老娘了吗……”

这下子,古秀儿熬得一声,巨痛之下,两眼一翻白,晕死了过去。

只见她的衣裙之下,渗出了大量的血迹。

把裤子与鞋子都打湿了,地上更是流了一滩。

古氏发出惊天动地的嚎哭声,“秀儿!我的秀儿啊!!你们有种也把我弄死!我跟你们拼了。”

奋力的挣脱两个丫环,奔向了古秀儿。

地上的古秀儿已经奄奄一息了。

古铁匠也老泪纵横,嚎哭出声,挣脱家丁,冲进家里拿出一把砍刀来,要和汪家人拼命。

汪家的家丁都身强力壮的,缴了他的刀,又把他按在地上,一顿结实的胖腠。

汪氏见古氏扑过来也不虚,还想踢古秀儿几脚,古氏用身体帮她挡了。

汪家的丫环婆子们一拥而上,对古家一翻打砸抢的,把古家的院子只差挖地三尺的搞破坏了。

什么能摔烂的都摔烂了。

能砸得都砸碎了。

周围街坊邻居们都袖手旁观,没有一个去报官的,都觉得古氏母女是报应。

最后,汪家人打砸完了,汪氏满意了,她用手拍拍脚,似乎拍去晦气一般。

“我们走,下次不高兴了再来陪这对大小娼妇玩……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里,谁还敢招惹我们家大壶,这对母女就是下场!”

说罢,耀武扬威的带着家丁与丫环们,离开了鬼哭狼嚎,一片狼籍的古家。

段氏的丧事办完之后,许老五又接连几天在段家帮忙,没事可干的话,他就给段红梅想着法子给她做好吃的东西。

还有许娇娇给了他一些,调理气血方面的药材,他都带去了段家,给段红梅熬药喝。

没事就进山去打只兔子什么的,打只野鸡什么的,他也不卖钱,就给段红梅熬汤喝,反正天天嘘寒问暖的。

段红梅也就是伤心过度晕厥了一回,也没啥毛病,许老五这整得她像是个大病人似的。

搞得她也不好意思了,把许老五给强行的赶回了家,再也不让他过去了。

段红梅已经原谅他了,这几天,许老五在段家的表现很好,段家人对他也没有别的不好的想法了。

但现在又有了一个新问题。

段家人出了白喜事,那么段红梅的婚事,肯定要耽搁了。

古代孝法礼节有规定,家里父母过亡的话,连官老爷都会停官留职,回去给父母守孝。

一般至亲父母,都是要守三年的。

段红梅是个烈火如歌的性子,她肯定会给其母段氏守孝。

许张氏就有些愁,这一守就是三年,现在两人都是十八岁了,已经算是大龄未婚了,再守个三年的,那岂不是就要二十一岁了?

在乡村,就很少有这么大年纪还不成婚的年青人!

许老二与许老四这个年纪,娃儿都好几岁了。

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人家这个时候了,许张氏原本想提亲事的,也不好意思去问。

和许老五吃饭的时候,说了一嘴。

许老五信誓旦旦的说,他等红梅,不说等三年了,等多久都行,等一辈子……

堵得许张氏哑口无言。

许娇娇也很支持许老五,没想到许老五是这么重情义的,这个哥哥估计是她几个哥哥里,最重情义的小伙子了。

再说了,放在现代,二十一岁还在上大学,还没有到法定结婚的年纪呢。

不用这么着急。

有许娇娇在其中劝导,许张氏也就暂时不提这个事情了。

天气渐冷了,许娇娇的酒坊那边每天生有锅炉子,暖和得很,老许家人有事没事都过去坐酒坊里玩。

许娇娇首次酿得一小批酒,已经出来了,她自己勾兑了好几种,尝了口味,感觉还行,打算开始大规模的酿造了。

现在的问题就来了。

一是资金的问题,她现在身上的银子差不多都花光了,要开始大规模酿酒的话,就需要加大投入,比如说锅炉子,盛酒的酒具,包装,源源不断的粮食,人工,哪一样都需要银子。

二还是包装的问题,她想把清溪许酒搞一批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出来。

对于一般顾客,他们关心的主要是价格,这酒用粗制的坛